阎阜贵和阎解成是家里的顶梁柱,这一下子全被抓了,那家里的天就跟塌了似的。
阎解成站在解放汽车上,表情木然、目光呆滞,想必在为自己犯下的错误感到深深的懊悔。
“呜呜呜……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三大妈掩面痛哭,大儿媳强忍着眼泪温声安慰。
汽车渐渐远去,秦淮茹失魂落魄的回到红星四合院。
此时此刻,易中海、阎阜贵、阎解成、傻柱、贾张氏投机倒把的事情已经传的沸沸扬扬,街坊四邻议论纷纷。
瞅着秦淮茹的模样,邻居们下意识的闭上嘴。
许大茂幸灾乐祸的凑上来:“秦淮茹,这下后悔了吧,悔不当初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那傻柱不是什么好鸟儿,怎么样,应验了吧,你说说他一个厨子,不好好的烧火炒菜,偏要去投机倒把,这不是茅坑里打灯笼,找死吗。”
秦淮茹生气的瞪着许大茂:“许大茂你什么人性,看到傻柱倒霉你就这么高兴?”
许大茂乐呵呵的仰着头:“嘿,你还真说对了,傻柱倒霉我就高兴,我一会儿就去放挂鞭庆祝庆祝。”
秦淮茹气呼呼道:“你就幸灾乐祸吧你,等傻柱回来,瞧他怎么收拾你。”
许大茂:“我怕他?笑话!秦淮茹我奉劝你一句,傻柱被开除已经板上钉钉的事儿了,你真想跟着一个无业游民过完下半辈子?跟他离了吧,要不然你下半辈子就是在火坑里煎熬。”
秦淮茹没有理会许大茂,阴沉着脸大步离开。
何文洁走过来打了许大茂的胳膊一下:“你在这儿贫什么嘴,是不是臭毛病又犯了,要是让我抓着你跟秦淮茹鬼混,小心我阉了你。”
许大茂连忙抓住何文洁的手:“冤枉啊,媳妇儿,我对你可是忠心耿耿,忠心不二,我怎么可能跟秦淮茹鬼混呢,她跟你相比,那就是,那就是母鸡和凤凰,一个地上一个天上,没有可比性。”
何文洁冷哼道:“你是什么德性我不知道?滚回家干活儿去,家里那么多活儿,你不忙着抓紧干,还有闲心出来贫嘴,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了。”
许大茂不敢顶嘴,麻溜儿的跑回家干活儿。
二大妈走过来笑着说打趣儿:“文洁,你可真行,瞧瞧许大茂被你管的,跟跑堂似的,你让他往东,他就不敢往西。”
何文洁笑道:“这男人就是得管,一天不管,他就不知道自个儿姓什么,就像傻柱似的,胆大包天,什么都敢干,现在好了吧,进去吃窝头了。”
二大妈点头:“就是,这男人就是得管着点儿,傻柱就是欠管教,这下子犯了大错,人进去了,工作也没了,多大的损失啊。”
何文洁神神秘秘的问:“二大妈,我听说易中海和三大爷的事儿,是你们家捅出去的,是不是真的啊?”
二大妈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是不是,文洁,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出去这邻居还做不做了,我家可什么都不知道。”
这事儿就是刘光福捅的,但打死也不能认。
要不然以后这邻居会怎么看自家,阎家人还不恨死自家。
何文洁笑道:“二大妈您紧张什么,我就是随口一说,是大茂说他看的光福去了保卫科,没多久易中海几个就被抓了,所以他就胡猜乱想了。”
二大妈抓着何文洁的手:“文洁,你跟大茂说,这话可不能跟外人说,要不然院儿里的邻居该误会我家了,都是一起生活了几十年的邻居,我家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儿呢。”
何文洁笑道:“知道了二大妈,我就回去就教训许大茂,让他管好他的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