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荣,你这是何必呢?”
贺大伟调侃道:“长辈的话还是要听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做个乖宝宝也不错,要不然,腿真的被打断了,可就没法儿踩油门儿飙车了。”
李家荣听到这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他想起父亲的训斥和毒打,心中一阵怒火中烧。
父亲居然要让他向曹卫国那个大陆来的乡巴佬道歉?
不可能!
绝不可能!
士可杀不可辱!
想让他道歉,还不如让他去跳海。
他抓起一杯酒,仰头灌进肚子,双眼满是血丝地咒骂着曹卫国。
“姓曹的那个扑街,他算什么东西?一个大陆仔也敢在香江逞威风?扑你娘!我一定要把他踩在脚下!让他食大便!”
李家荣癫狂的叫嚣着,显然是没把他老子的训斥放在心上。
太子看着李家荣这副疯癫模样,心中不禁嘲讽起来。
这个李家荣,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家伙。
一个靠着家族生存的纨绔子弟,居然还想跟曹卫国那种手段狠辣的大人物斗,简直是耗子舔猫——找死。
他可是品尝过了知道曹卫国那帮人的手段,那些折磨人的方法,想想都让人恐惧。
尤其是想到那帮人的手里握着的录像和照片,太子就感觉脖子上被套了绳索。
现在的他,就像是那帮人掌心的玩物。
可是李家荣不知道这一切,还通红的眼睛瞪着太子,逼迫太子去收拾曹卫国。
太子哭丧着脸:“李少,我现在被社团撤去职务,手里要权没权,要钱没钱,调动不了和义盛的马仔,要想收拾曹卫国,要有钱去外面招兵买马才行。”
李家荣用吃人的眼神瞪着太子:“要多少钱?”
太子狮子大开口:“最少也要一百万。”
李家荣听到这话,气得抓起一瓶酒砸向太子。
太子灵活地扭动身体躲开:“李少,没钱拿,没人会卖命的,你不给钱,就算逼死我,我也没法做事。”
贺大伟看着这一幕,笑着问李家荣:“家荣,你现在是不是没钱了?”
李家荣咬牙切齿道:“你说呢?我家的货轮在索马里被海盗洗劫,集团又被狗记者曝出违法交易,偷税漏税,股票暴跌了七成多,现在还不如厕纸值钱,我的支票也被家里收走了,现在身上连十万块都拿不出来。”
贺大伟闻言,不禁笑出声来:“家荣啊,没钱那就搞钱啊,这还用我教你吗?”
李家荣瞪了他一眼,问道:“你说的容易,我去哪儿搞钱?”
贺大伟嘿嘿一笑,说道:“你啊,空守宝山而不自知,言哥不是给你介绍了一个财路吗?卖船啊,一艘船卖个几百万美刀,你还愁捞不到油水?”
李家荣顿时眼中一亮,兴奋地拍着大腿:“对啊,我怎么把这个忘了,明天我就去找言哥,让他把绿帽焦那个暴发户约出来吃饭,狠狠的宰绿帽焦这个暴发户一刀。”
想到支票虽然被收走了,但自己还是北极航运的经理。
家族现在急需资金救市,那自己就趁机把船卖了变现。
一艘船卖出去,自己从中拿走100万的茶水钱不过分吧?
虽然家族是靠船运发家,但时代变了,航运行业不行了。
自己卖船也是为了家族好,拿钱去炒房地产不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