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但易中海和傻柱之间的关系却不可避免地出现了裂痕,产生了一层看不见的隔阂。
傻柱这一次站在了秦淮茹那一边,帮着贾张氏和棒梗说话,可以说伤透了易中海的心,恨不得自己戳瞎自己的眼。
甚至他都埋怨起聋老太太。
要不是聋老太太以前一直夸傻柱,说傻柱能给他养老。
他也不会往傻柱身上投注那么多的心血。
到头了,这个好大儿去给别人当儿子了。
不,当儿子都是夸他了。
应该是去当了贾家的狗腿子,给秦淮茹一家当牛做马。
回到饭馆后,眉开眼笑的秦淮茹长舒了一口气:“这下好了,饭馆全是咱们家的了,再也不用担心了。”
傻柱瞥了秦淮茹一眼:“如了你得意,开心了。”
秦淮茹笑道:“怎么叫如了我的意,少一个人分红你不高兴?不过,咱们这次算是把一大爷得罪了。”
傻柱苦笑道:“这还不是因为你的好婆婆,好儿子,你说说,要是没有一大爷出资,咱们这个饭馆儿能开得起来吗?现在好了,把一大爷踢出了局,你以后让我怎么好意思见人。”
秦淮茹愁眉苦脸道:“我也不想,可是棒梗岁数不小了,该有点儿正事了,你也不想他一直跟着许大茂干吧?”
傻柱闻言,脸色一沉:“我当然不想,我看到许大茂我就来气。可是现在,一大爷不来饭馆儿了,生意本来就忙,饭馆儿又少了一个人,铁定忙不过来。这可怎么办啊?去外边招人?那又是一大笔开支。”
秦淮茹看着傻柱焦急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知道,傻柱嘴硬心软,心里还是十分在意这个家的。
于是,她笑道:“我早就想好了,把你爸喊回来怎么样?”
傻柱闻言,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从他跟寡妇跑了之后,我和他就不来往了,我恨不得给他几个大嘴巴,你让我去把他叫回来?你想什么呢?”
秦淮茹看着傻柱激动的样子,温言细语的劝说:“说你是傻柱,你还真傻,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你是他亲儿子,你们是亲父子,你甘心看着他在外边给别人养孩子?把他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全便宜了外人?”
“你爸的手艺那么好,要是来了咱们饭馆儿帮忙,那饭馆儿的生意一定能更上一层楼,挣更多的钱,你也能早日开一个大酒楼大饭店。”
傻柱闻言,心中不禁有些动摇。
自家知道自家事儿。
何大清的手艺确实是高,要是他能来饭馆帮忙,那生意肯定会更好。
可是,一想到自己被抛弃,吃了这多苦,心里就一肚子的怨气。
“我不去,他不是我爸。”
傻柱黑着脸忿忿不平的说。
秦淮茹看着傻柱的样子,心中不禁有些着急。
她一拍桌子,大声说道:“傻柱,你怎么就这么犟呢?时间就是金钱你知不知道?一步快步步快,一步慢步步慢。你瞧瞧外边的人,做生意那都是争分夺秒、绞尽脑汁的把生意做得更大,利用所有可以利用的资源。”
“你呢?榆木脑袋!让你去巴结曹卫国你不去,也就算了,我知道你抹不开面子。”
“现在,是让你去把你爸喊回来帮忙,怎么了?怎么了?”
“父子还有隔夜的仇啊?”
“我告诉你,你不去,我去!我喊上雨水,我们一起去保城!”
“我跪着把你爸请回来。”
傻柱看着秦淮茹着急的样子,立马就心乱如麻:“我去,我去还不成吗?我上辈子一定是欠了你的。”
秦淮茹顿时眉开眼笑,搂着傻柱的胳膊夸奖:“这才是对嘛,听话,晚上回家我好好犒劳你。”
傻柱顿时心头火热,憨笑道:“说话算话,可不许放鸽子。”
秦淮茹妩媚道:“瞧你这德行,快去厨房干活儿,小心一会儿被燕茹回来看到了,多丢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