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思考再三,终于答应给棒梗取两万块。
她也想看看棒梗能不能干出一番事业。
棒梗见毕晓晴答应,顿时欢天喜地。
他一把抱住毕晓晴,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毕晓晴嫌弃地推开他:“干嘛啊你,我这儿怀着孕呢,动了胎气怎么办?你今晚就在沙发睡。”
说完,毕晓晴转身进了卧室。
棒梗则坐在沙发上,心中有些燥热。
他想出去耍两把,但又怕被那群要债的抓着。
自从结婚后,他的手气一直不怎么样。
应该是应了那句话:情场得意赌场失意!
一直输钱,以至于借的高利贷还不上,利滚利已经到了一万五千块。
现在他着急动存折里的钱,除了开公司,也是想着先还一部分钱。
要不然他都不敢出门了,那些要债的人手段狠辣,抓着他就少不了一顿毒打。
不过现在好了,总算是有钱了。
有了钱就可以还钱,还可以开公司拿地贷款盖楼。
等自己当了大老板,老母鸡吃一只扔一只,可乐喝一瓶扔一瓶,买汽车穿西装,看谁还敢瞧不起自己。
另一边,秦淮茹面带红晕地从易中海屋里出来。
她走到水龙头那儿漱了漱口,洗了洗手,然后回到了屋里。
贾张氏瞪着三角眼盯着她:“瞧你那副浪劲儿,你就不能收敛点儿?傻柱刚走野男人就找上门了?我贾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秦淮茹闻言,心中一紧,解释道:“妈,你又胡思乱想,那个杨为民是来要钱的,我跟他可没关系,要怪就怪傻柱,这个王八蛋跑了,还给我留下一堆烂摊子。”
贾张氏闻言,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儿,现在饭馆没了,家里没了收入,怎么办啊?以后吃什么喝什么?就你那点儿退休金,交了房租就剩不下几毛了,你得抓紧想办法,不能坐吃山空。”
秦淮茹坐下,拿起桌子上的香蕉,然后又放下来了:“我在院儿里碰上一大爷了。他不是在正阳门支了个修车摊吗?生意还凑合,想让我过去帮忙,到时候挣了钱一人一半。”
贾张氏立马心生警惕:“易中海那个老流氓找你了?不行!不能答应!这老东西满肚子花花肠子,他找你准没安好心。”
秦淮茹不耐烦道:“那您有什么挣钱的路子?眼下我岁数也不小了,出去找活儿都没人愿意用,您要是能乐意顿顿吃咸菜窝头,我也可以不出去干活儿。”
贾张氏激动道:“那可不行,这都改革开放了,谁家还吃咸菜窝头,你就不怕被人笑话?我贾家也是大户人家,丢不起这个人,那我问你,去修车摊帮忙,一个月能拿多少钱啊?”
秦淮茹:“做生意哪儿有准儿?挣一毛算一毛,总比在家干耗着强,有功夫您也到修车摊搭把手,也好看着我。”
贾张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可干不了活儿,我这腿一干活儿就疼的要命,不行,说疼就疼,我赶紧吃几片儿药。”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又开始吃药,劝道:“妈,这药您少吃,吃多了上瘾,而且对身体也不好。”
贾张氏哼了一声:“可我疼啊,不吃止疼片儿,我就疼的要命,我反正一把年纪了,可不想受这个罪,你就别管我了,我早死你也好早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