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有五大名窑。 官窑、定窑、钧窑、汝窑、哥窑。 纵有家财万贯,不如钧瓷一片。 这一句话,足以证明一件钧瓷的价值。 就连万贯家财,都比不了一片钧瓷,一件完整精美的钧窑瓷器价值,可想而知。 钧窑最有名的当属天青釉和天蓝釉,但相比较于天蓝釉的弥足珍贵,天青釉就算不得什么了。 这样一件天蓝釉刻花鹅颈瓶,高约二十二厘米,口径约六厘米,底部足径越为八点五厘米。 器身口部微微向外敞开,瓶颈纤细,腹部圆润且有精雕细琢的莲花图案,器表满施天蓝釉,釉层匀净莹润,开片疏密有致。底部留有圈足,并沾有小沙砂粒,微微露出胎色,这是垫烧工艺的典型特征。 在天蓝釉烧制的过程中,对于温度的额要求极为苛刻,即便是同个窑口同时烧制出窑的,出来的瓷器颜色也是各不相同,世人因此将天蓝釉的钧窑用“弥足珍贵”四个字形容。 加上瓶身的刻花雕刻更是巧夺天工,让原本淡雅的钧窑,平添了几分高贵的华丽! 雨过天晴云破处,这般颜色做将来。 这样一件钧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不仅釉色天蓝,还带有刻花,可谓是稀世珍品。 无论是金钱上的价值,还是历史意义,都绝对是省级博物馆,镇馆之宝级别的存在! “好漂亮的钧窑!” “更难得的还是天蓝釉,这可是比天青釉还要更高出一个台阶!” “天蓝釉带刻花,钧窑里面的王!” “这一件钧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至少要三千万!” “果然不愧是兴隆马家,真厉害。” “虽然现在已经是今非昔比,但毕竟还是老京都城的八大世家之首,果然还名不虚传!” “这是肯定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些都是不争的事实,他就是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而已,想和兴隆马家斗,完全就是自取其辱!” 门口围观的众人,全都被这样一件钧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的精美吸引,忍不住纷纷惊呼出声。 山城这地方虽然也有很深的文化底蕴,然后也算是国内赫赫有名的大都市,但是和京都城这样的都城对比起来,那就什么都算不上了。 出手便是钧窑之中最难得的天蓝釉,然后还有刻花,在众人看来,这一场斗宝比试,从这件钧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被展示出来后,就已经基本上是没有悬念了。 “软饭王,到你了!” 马立伟迎着众人的吹捧声,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如沐春风一般。 “见过这么精美的钧窑瓷器吗,今天算是开眼了吧?” “如果没有与之媲美的宝贝,也就不用往外拿了,干脆直接认输得了,免得东西拿出来自取其辱。” 孔辉开始狐假虎威的叫嚣了起来。 “钧窑是不错,不过比起掐丝珐琅的景泰蓝,还是要有一定的差距!” 王小涛淡淡一笑,很快去到后堂,取出了一件景泰蓝。 景泰蓝正名为“铜胎掐丝珐琅”,是一种在铜质的胎型上,用柔软的扁铜丝,掐成各种花纹焊上,然后用珐琅质的色釉填充在花纹内烧制而成的器物,所以通常按照古玩四大项归类的时候,景泰蓝也是被归入陶瓷行嘞的。 在明朝景泰年间盛行,制作工艺成熟,使用珐琅釉色多以蓝色为主,故而得名“景泰蓝”。 在九州的历史上,铜胎掐丝珐琅的景泰蓝,自诞生之初就是帝王御制的艺术品,起身份地位异常尊贵,仅在明清两代的宫廷中此才有。 制作工艺之复杂,与花丝镶嵌、玉雕、牙雕、雕漆、金漆镶嵌、宫毯、京绣共同称为“燕京八绝”,需要经过一百多道繁杂的工序才能完成,现在这种工艺更是已经失传。 古代的景泰蓝,在经过时间历史的沉淀后,有着很高的文化价值和历史几年意义,价值无法估量,而且收藏的趋势,还是在一个以坐火箭的速度,飞速飙升。 这是一件铜胎掐丝珐琅的景泰蓝金玉满堂瓶,色泽浓艳而不失淡雅,有黄粉白三朵牡丹花,花蕊弥补其间,花瓣层叠绽放,质感辗转婀娜,色泽明暗转换自然,过渡自然,图案布局疏密得宜,层次分明。 如果真正的景泰蓝,其价值比起马立伟拿出来那件钧窑天蓝釉刻花鹅颈瓶,至少有要再翻上一倍。 “我去,这家伙居然有景泰蓝!” “真的假的?” “看着这么漂亮,应该是真的吧,而且和兴隆马家斗宝,他敢拿赝品出来诓骗吗?不要命了!” “可如果是真的话,他怎么能够拥有如此宝贝吗?” 围观众人,随着这样一件铜胎掐丝珐琅的景泰蓝金玉满堂瓶,被王小涛从后堂拿出后,再次陷入了议论纷纷的狂潮。 “不可能的!” “连我兴隆马家都没有的东西,你一个山城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宝贝,假的,一定是假的!” “冯老,你是京都城的鉴宝名家,快点看看?” 马立伟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惊呼声中,冯老头已经开会进行了鉴定。 这老头的神色,先是凝重,接着很快就放松了下来,接着是满脸不屑。 “马少,这不是真正的景泰蓝,而是清代光绪时期民仿的。” 停下来,冯老头给出了自己的鉴定结果。 “什么,竟然是光绪民仿!” “就知道这家伙,不可能有此等宝贝的!” “连兴隆马家都敢蒙骗,好大的胆子!” “不过人家敢接受挑战,主动上门,又岂能没有准备,现在赝品被认出来了,看他还怎么玩!” 围观众人议论纷声中,继续看起了热闹。 “玛德,连我姐夫都敢骗,软饭王你今天完蛋了!” 孔辉这是坚决不错过任何一个可以针锋相对的机会。 “一件清仿的,而且还是民仿的,你居然也好意思拿出来招摇撞骗,也不觉得骚的慌吗?” 马立伟此时一扫之前的紧张,立马又恢复了趾高气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