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鸣在笑着做出点评后,不再多和柳生家交流,转身离去。 这一次交锋的见证,已经让他收获得盆满钵满。 不仅仅剑道经验得到了提升,就连白打经验都有所增加,五条鸣感觉到自己似乎已经触碰到突破的契机。 接下来,就是去找禅院甚尔印证自己想法的时候了。 “唉,鸣,等等我啊!刚刚他们俩之间算是平手吧?别走那么快……” 五条悟嚷嚷着,跟着五条鸣离开,校场旁边,仅剩下五条瞬一、五条熊焰、柳生左卫门和柳生秀次四人。 “卍解么!” 柳生左卫门呢喃着这个词语,眼中没有丝毫失落。 捩花的潜力原来还有更大,这更是激发出了柳生左卫门的好胜心。 五条瞬一刚刚也只是用了始解的术式,没有展开卍解,这也就意味着五条瞬一的清虫也没有进入卍解的状态。 他不能辜负五条鸣的期待。 …… “喂,鸣,这一次他们算是平手吧?” 五条悟追问道。 “嗯?算吧,毕竟没有分出胜负。” 五条鸣随口回了一句。 听到这个回答,五条悟顿时面露喜色:“那这一次赌约算是我赢了吧?” 五条鸣身形一滞,转过头满脸无语:“瞬一大叔又没有输,为什么算你赢了?” 五条悟流露出计谋得逞的笑容。 “我们之间的赌约说的是,如果瞬一赢了就算你赢,相反,就是我赢。” “瞬一目前没有赢,所以,应该算是我赢不是么?” 五条鸣顿时意识到了五条悟在玩文字游戏。 怪不得当时五条悟的表情有些奇怪,这样算的话,的确瞬一只要不是胜者,就算最终是平局,那么,自己这个便宜哥哥也是最终赢家。 五条鸣叹了一口气,真的不知道五条悟搞这些小聪明的目的是什么。 “行吧,悟,算我失策,没想到你这么阴险。” “说吧,你准备提出什么条件?” 五条鸣双手抱胸,打量着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五条悟,不知道他究竟有着什么目的。 而见到五条鸣这么简单地就承认了这次赌约,原本还想着要扯皮几句的五条悟顿时都有些意外。 五条悟犹豫了几秒,搓了搓手,一脸认真地说道: “最近你是不是让禅院甚尔建造什么秘密基地?也让我参与进去吧,我不想被排除在外。” 见到五条悟表露出被排挤的表情,五条鸣再次无语,他倒是没想到六岁的五条悟竟然这么敏感,已经能够感受到被排挤了。 耍小聪明也要赢下来的赌局竟然是为了这个。 五条鸣无奈地摇了摇头。 “不行么?”见到五条鸣摇头,五条悟脸上充满失落。 “不是。” 五条鸣叹了一口气。 “这件事,我和甚尔没有任何排挤你的意思,只不过是我觉得甚尔一个人就能做好。” “现在,既然你也想在筹建之初就加入,我也欢迎,不过,你还是主打一个参与感就好了。” “这种事情还是得甚尔这个成年人做起来比较方便,而且,主要是他钱多。” 五条鸣解释了一句,随后,将自己准备建造万事屋的计划告诉了五条悟。 五条悟听完,恍然大悟。 “建造万事屋你缺钱么?没事,我这里有。” 五条悟意识到五条鸣目前的缺口,连忙拍胸脯表示自己能帮忙。 “你有?” 五条鸣一脸疑惑,他和五条悟每年的压岁钱就那么多,家主也没有区别对待,自己没什么钱,五条悟为什么会有钱? 在听到是双子诅咒派的人员每年送上的礼品后,五条鸣顿时觉得人生太不公平了。 自己每年就一个小红包,而五条悟甚至于在六岁就已经实现财富自由了? 五条鸣恨得牙痒痒。 五条悟嘿嘿一笑。 “今年的话,应该也会有人给你送的吧!” 五条悟已经清晰地感受到家族对于五条鸣态度的变化,以目前五条鸣在家族之中的地位,绝对不可能像前几年那般被冷落。 而且,他也已经感受到五条熊焰阵营和五条鸣之间的关系正在缓和…… “行吧行吧,我也不是很在意,钱够用就好!那你的钱,我也征用了,到时候让甚尔设计得更舒适一点。” 五条鸣恨恨了两句也就不再在意,转身继续向着锻造屋走去。 “喂喂,鸣,这个万事屋是干嘛的?” “没事,自娱自乐的。” “以后那就是我们的新据点么?” “不是,是我的店,你们只是员工……” “凭什么,我也出钱了,应该是股东。” “再废话不让你加入了!” “……” …… 在将柳生秀次和柳生左卫门送走之后,五条熊焰向着家主做了相应的汇报。 听着五条熊焰滔滔不绝地谈论着斩魄刀的强大,老人的脸上也是浮现出一丝欣慰。 他清晰地感受到了五条熊焰的态度变化,也能够感受到五条熊焰对于五条鸣的重视。 这一切都是他乐见其成的。 毕竟,与其让五条鸣未来从五条熊焰手中夺权,总不如,权利之间平稳交接的好。 “熊焰,你觉得鸣为柳生家锻造的那把捩花,是亏了么?” 老人一眼就看出了五条熊焰的想法。 “当然,这种强力的斩魄刀,交给任何一个人,应该都能让其变成一个强大的咒术师。” “仅仅只是换来了一卷《月之抄》,这看起来怎么样都是亏了吧?” 五条熊焰也是十分直截了当。 虽然五条极意流是由他来掌权,但是,他其实对于剑道并不是那么在意,不然的话,在剑道水平上也不会是五条瞬一才是极意流第一。 毕竟,当前这个咒术界还是咒术为王,极意流不过是五条家的一个小分支。 更多的是给那些无法觉醒术式的普通五条家族人训练的地方。 所以,在五条熊焰看来,《月之抄》再怎么珍贵,也只能给普通人和极少数修行剑道的咒术师使用。 这种交易怎么看怎么吃亏。 老人闻言,笑了笑,颤颤巍巍地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窗边。 看着屋外萧瑟的风景,他又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