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我这时恨不得大骂她一顿,说她这么脏谁愿意要她,顺便把她叫进我家院子,当着她家人的面质问她,跟大勇上床的时候爽不爽,鸽子血好不好玩。 可是,我还是忍住了。 想到我以后要让张瑶难受绝望,我这时还强忍着心里的恶心抱了抱她:“你放心,我肯定会娶你的,而且我想好了,到时给你们家的彩礼,提高到八万八万八百八十八,寓意咱们以后发发发,你觉得怎么样?” 张瑶一听立马扑在我身上:“好!都听你的。” “那行,我还有点事,就先去忙了。”我推开张瑶说道。 从家里离开后,我一个人情绪低落的在外面呆了一天。 到傍晚刚回到家,赵虎来找我了,跟他聊了聊后,我从他那借了一千块给了我妈,让她拿去当生活费。 赵虎那还剩下不少钱,他本来想多给我妈留点,但我怕被嫂子搜刮走了,就没多让他拿。 我本来是想在老家多休息一天,等明天再去玉阳县的,但是赵虎有点迫不及待,说是要早点摸太子墓发财,到时买辆大奔回来打他女友的脸,让他女友后悔。 我对此也没意见,我让我妈买了点肉和菜做了顿好饭,吃过饭我两便上路了。 我两刚出村走了一段路,赵虎说有点尿急,完事我两就站在路边尿尿。 也就是这时,远处有三四辆摩托车开了过来,速度都特别快,一溜烟的功夫就到我们跟前了。 当时每辆车上都坐着两三个人,年龄在二三十岁左右,其中一个染着黄毛的人看了我和赵虎一眼后问道:“陈建军是在这个村子吗?你们知道他家在哪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 这帮人我都不认识,看起来也都不是什么善茬,我觉得十有八九是来找事的。 正犹豫该怎么回答,赵虎便抢先说道:“不好意思啊,我们不是这个村子的,不太清楚。” 那人也没说啥,摆摆手示意他的人继续走。 他们走了几米远,赵虎小声问我:“他妈的,这帮人是来找你事的吧,你得罪谁了,咱赶紧跑。” 我说我也不知道啊,正准备上车溜的时候,突然反应过来,这帮人要是去我家没找见我人,把我妈给欺负一顿咋整? 想到这我立马冲那几辆摩托车大喊:“喂喂!回来,我就是陈建军!” 赵虎一听立马拍了我胳膊一下:“草,你干嘛啊这是,找死啊!” 我说他们去了村子找不到我,肯定会欺负我妈,我大不了挨顿打就是了,不能让我妈再受罪了。 说话的时候,那几个摩托车已经掉头过来了。 到跟前摩托车上七八个人哗啦啦下来,黄毛没好气的瞪着我:“你他妈到底是不是陈建军?刚刚我说找你呢你咋不吭声?” 我说:“我是陈建军,你们找我干啥啊?” “上!给老子打!” 黄毛一摆手,他身后的人瞬间围了上来。 到这我自然也明白了,这帮人确实是来找我事的。 最先冲到我跟前的人是个高高壮壮的家伙,他抬腿一脚就把我踹倒了,我还没来得及起身,其他的人已经围上来不停的踹我。 虽然我抱着挨顿打了事的念头,但这帮人打的有点狠,我被打的急眼了直接还起了手,赵虎也冲上来帮我忙,很快这就乱成一锅粥了。 赵虎虽然块头大能以一敌三,但架不住对方人太多,我们两根本就招架不过来。 最后的结果就是我们两被这七八个人打了个结结实实,完事黄毛还拍拍我和赵虎的脑袋骂道:“两个窝囊废,还以为你们多大能耐呢敢还手,也就这两下嘛,要不是老子今晚还要去卡拉ok厅泡妞,没时间跟你们墨迹,我非打废你们不可!” 撂下这话,黄毛招招手,他的人便都上了摩托车打算离开。 这帮人刚刚在打我们两的时候也没有透漏任何有用的信息。 我生怕这顿打白挨了,回头报仇都不知道该找谁。 趁着他们准备走的时候我试探性的问黄毛:“哥们,我说挨顿打你也得让我挨明白是不?你们为啥来找我又为啥来打我,能给我说说吗?” 黄毛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笑骂道:“因为你穷,知道不?” 这话一出来,旁边几个人哈哈哈都笑了。 我瞬间傻逼了,寻思着自己问他这话不是自找欺辱吗?这整的我脸都开始发烫了,丢死人了。 我恨不得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但这样做显然只会再挨顿打。 他可能是从我表情上看出我很不服气,这时还说道:“怎么,你不服是吗?老子是混88胡同那一带的,你要是不服随时去找我,我外号叫蝎子。” 我那时也就是个普通小青年,也不混社会啥的,根本没听说过蝎子这么一号人物,不过他们走后,赵虎说他听说过这个蝎子,混的确实挺屌,接着还给我讲了一大堆,让我明白了这个蝎子的来头。 我们本地那时社会治安不是很好,大大小小的势力团伙到处可见,其中有三个较大的团伙颇具代表。 其中一个就是张康的叔叔,张青山为首的团伙。 张青山和他两个拜把子兄弟混西郊一带,那地方离着西山矿区很近,张青山就是靠那里的煤矿发家的。 还有一个外号叫老虎,是混城区体育街一带的,算是我们本地混得最屌的人,据说他在省城有人,我们本地很多有头有脸的人逢年过节都要去他家拜访他。 这最后一个是东郊九爷,他和老虎一样,早些年都是靠盗墓发家的,不过这人为人心狠手辣,比较讲义气,重情义。 他现在开着一家娱乐城,和好多家卡拉ok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