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打量着四周如狼似虎的眼神,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他想要的就是这种感觉,让所有人都看清楚这把武器的特殊之处。 只有这个样子,才能让喜欢的人就算是掏空自己的口袋也要将其买下来。 老者耸了耸肩,指着水晶台上的武器,爽朗一笑道:“诸位请把口水收一收,弄脏了沙发可就不好了。此剑名寒锋,乃寒铁所铸,并且其上被完美镶嵌了一枚三品冰系魔核,若是修炼水属性与冰属性之人握它以来对敌,实力必将大幅度提升数倍。” “起拍价十万金币,各位请自便。” 看着这把武器,林澈并没有太大的欲望,对于自己而言,这种东西的用处并不大,况且只有三阶魔兽的魔核,发挥起来也只有玄阶武器左右。 小医仙则是静静的坐在原地,先生不喜欢的话,她自然也是不会多嘴去想。 林澈品尝着美酒,观看着不断竞拍的众人,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你若是喜欢什么都可以拍卖,为师身上的金币足够你挥霍的了。” 小医仙开心的点着头,不过目前拍卖的她喜欢的并不是这些东西,如果碰到喜欢东西的话,自然也是不会错过。 接下来的东西都是一些破铜烂铁,基本都是是铠甲,武器,斗技,丹药,品质都不够高,根本提不起任何兴致来。 拍卖会的前期,并没有出现什么太过引爆气氛的奇物,而且那些竞价的人也都是斗灵以下的,剩下的人都在等待接下来的拍品。 对于他们而言,更加在意的是接下来的东西。 小医仙也只是得到了一件东西,不过对于她而言,只要有自己喜欢的,无论多少钱都要将其得到。 “接下来拍卖的略微有些奇怪,就算是我们也没有搞清楚这到底有什么作用。” 说到这里,这名老者顺势拿起桌子上的一张破旧残图,当看见残图的那一刻,所有人纷纷投来鄙夷的目光,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呢,原来就是一张破抹布啊,一点用也没有。 “这什么破东西啊,还没有我奶擦脚布干净呢。” “是啊,擦屁股的拿出来拍卖,是不是把我们当成三岁小孩子了。” “赶紧拿下去吧,太埋汰了。” 这名拍卖师也是略微有点尴尬,被这么一说,他都有种面红耳赤。 不过身为拍卖师,他也不能就此放弃,开口提醒道:“这是一块有秘密的碎片,根据上面的纹路可以看得出来,它应该是古老地图的一部分,它能帮助我们寻找到秘境的地方。” “想要得到话赶紧加价了,以免错过好机会,搏一搏,驴车变马车呦。” “起拍价十万金币。” 周围人纷纷摆了摆手,不再加价,对于他们而言就算是一张藏宝图也没有机会凑齐,索性不如不要呢。 “这是净莲妖火残图碎片?”药尘的声音突然在林澈与小医仙的脑海中响起,果然在这里。 看着残图碎片,林澈含笑一声,既然是自己喜欢的东西,自然也是不可能就这么错过,缓慢的抬起右手道:“十一万金币。” 见到有人竟然会拍卖一个破布,场中强者也是纷纷嘲讽起来,真是傻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啊。 血宗少宗主范凌阴森的抬起头,目视着林澈的位置,旋即又将目光转移到身下的那张地图碎片,心中泛起了嘀咕。 看来这张残图碎片应该并非普通的破布。 想到这里,范凌决定拍回去试一试水,如果真的能够从中找到些许奥秘,那么这十几万金币也是值得的, “十三万金币,” 待到范凌开口的一瞬,场中再次响起一片哗然,旋即众人错愕的目光齐刷刷的转移到范凌的身上, 这家伙疯了吗,竟然出价十三万金币。 虽然这点钱对于他们这群强者而言九牛一毛,可谁也不是白痴,更不会花费十多万金币去买一个破布吧。 就连血宗长老都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凝眉道:“少宗主,这价格是不是有点太高了,花费十几万金币去买一个破布,并不值得。” “本少爷喜欢的东西,还要问一下你的建议不成?” 范凌满脸不屑的瞪着身旁的老家伙,若不是看在这老家伙是自己贴身护卫,早就给他整死了。 身旁的斗王长老见状也只能默默的低下头,谁叫眼前的人乃是宗主大人的宝贝儿子呢。 范痨总共就这么一个儿子,也是他最在意的孩子,如果他出了事情,恐怕整个黑印城的强者都得陪葬。 “十四万金币。” 林澈再次加价。 看到对方不愿放弃,范凌便是坚定了心中猜想,这张残图碎片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想到这里,范凌毅然决然的直接开口道:“我出三十万金币!” 当听到这句话的众人再次沸腾起来,没想到范凌竟然愿意花费三十万金币来购买一个破抹布,这家伙有钱没地方花了吧。 天蛇府的青长老妩媚的笑了笑,“不愧是范凌少宗主,果然财大气粗,竟然直接开价三十万金币,啧啧啧,血宗宗主范痨若是知道了,一定也会被气的吐血吧,” 范凌眼神中尽显杀意,不过现在并不是动手的时候,只能将这股火气压在心中,等此次拍卖会结束以后,必定要让这个女人在自己的身上疯狂摇摆! “青长老还真的是心直口快呢,我这人喜欢收藏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所以这张残图碎片本少主势在必得。” 范凌舔了舔苍白的嘴唇,眼眸中充满了一抹猥琐的神态,上下打量着青长老那傲人的身姿。 这若是玩弄起来,定然会欲仙欲死吧。 桀桀桀! 林澈摇晃着手中的酒葫芦,便是知道对方已经看上这张地图残片了,本来不想杀了他,可既然如此,也只能杀人越货了。 反正这种情况在黑角域也是极为正常的事情。 “既然你喜欢,便让给你了。” 林澈说完便是重新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毫不在乎的喝了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