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风语新书第一天有高达一万的收益,但到底不可能每天都有人打赏那么多,虽然日收变少,但她自己也挺知足。 比起前期一分钱赚不到的新人,她初来乍到有这个成绩已经很不错了。 拉开窗帘看向窗外正在浇新栽上树的鄢行月,在对方敏锐的捕捉到她的视线,转过来之前,向风语立马把窗帘拉上。 【你有没有觉得鄢行月有点奇怪】 系统:【?】 向风语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明明是个小病秧子力气却很大,经常看他咳嗽各种不舒服,每次觉得他快要病嘎了的时候,诶,再出现时就全好了,也没看见他吃过药啊……】 她上次买的药放在抽屉里连包装都没拆开过呢。 系统:【可能因为他是男主吧】 向风语挺好奇的,但又不能太好奇。 对别人产生和好奇可能是爱情的开始,但对鄢行月产生好奇,那等着你的就是阎王了。 “不知道原主要是知道我跟向家断绝了关系会不会怪我。” 向风语叹了口气。 毕竟从记忆里看,虽然向家对她那样不好,但她心里还是很记挂家人的。 直到她被迫失去自由代替向诗澜来到鄢家后才开始对向家失望。 系统:【她不会的,既然断绝了关系,那么以后你就自由了,再也不用想怎么样应付那边了】 该怎么变态就怎么变态。 向风语点头,结果下一秒手机铃声的响起就打断了她的思考。 ‘向冬宸’ 看到这个名字,向风语自动翻找起有关此人的对应记忆。 区别于另外两个做了自己喜欢职业的兄弟,向家长子从一出生就肩负起了向家的未来。 向冬宸从小就是模范生,长大后进入公司从底层做到了二把手的位置,是个冷静理智的工作狂,两个字总结:霸总 但就是这样不苟言笑的霸总,一腔柔情全给了自己的妹妹。 “得,又来一个宠妹狂魔。” 向风语咂咂嘴,想到了上次被他挂电话的事儿。 于是‘啪’一声。 毫不留情的挂了。 “就你会挂电话啊。” 向风语爽了,那边打电话的向冬宸秘书懵了。 “小向总……” 他迟疑的叫了一声那边正处理着邮件的向冬宸。 后者眼神都不挪一下的“嗯?”了一声。 “她挂了……” 向冬宸目光顿了顿,冷声道:“向夏说她摔坏了脑子。” “电话不接就发短信,字总认识。” 随后又补了句:“提醒她,那个女人在疗养院的费用是谁支付。” 过了一会儿,向风语便收到了短信。 ‘周末晚上七点来向家参加澜小姐的生日宴,务必不要迟到’ ‘ps:小向总让我提醒你,不要忘了田甜女士的医疗费用是谁支付’ 得,这个号码甚至还不是向冬宸本人的私人号码。 向风语看到田甜这个名字才想起来,那是原主的亲妈。 她在气死了向夫人后,向家以她有精神病为由将她关进了自家名下的疗养院,一直到现在。 向风语挺想说‘随便’的,但到底是这具身体的亲生母亲,就算再坏,也是她带到这个世界上的。 “向诗澜为什么让我去参加生日宴?” 她直觉这件事儿跟自己的新书脱不开关系。 毕竟别人眼中高岭之花一样的向诗澜,其实心胸狭隘到别人难以想象。 系统:【你要去吗?】 向风语摊手:【去呗,我从来没参加过宴会诶,可以当做写作素材来参考】 而且她想看看,向诗澜要整什么幺蛾子。 难道是冲着我这本新书来的? 想搞我的钱,先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个时候的向风语坚信对方是想搞垮自己的事业,以至于后来到现场发现向诗澜竟然是用男人做出发点,险些气笑。 有种武装上阵对方却放了个屁的滑稽。 “你知道吗月月,这事儿本来不想麻烦你,我约好了另一个人,但是他却背着我偷偷展开自己的背阔肌飞走了,我没办法啊。” “若不是突发情况,我多想跟你一起待在这个温暖的家里,每天偷看你上厕所,准时在你洗澡前去蹲点,从垃圾桶里偷拿你用过的纸巾。” 看着依旧无动于衷的鄢行月,向风语只好使出自己的大招。 “你要是同意的话,我就把偷走的那三条内裤还给你。” 向风语满脸不舍,好像心在滴血。 鄢行月:“………” 他就说为什么少了三条内裤。 向风语躺在地上打着滚:“求求你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 “就什么?” 鄢行月垂眼看着平躺在地上的向风语。 她身下还铺着毛毯,他还记得是这人前几天从图书馆回来在路上买的,兴致冲冲的跑回来给他炫耀花色多么多么好看。 自从这奇怪的鬼魂来了以后,时不时就添置一些东西,鄢行月目光所及之地到处都能看到向风语的影子。 她好像,真的把这个人人避之不及的鬼地方当做了家。 向风语泪眼汪汪(眼药水)道:“我就把你所有苦茶前面剪一个洞,让你遛鸟。” 鄢行月:“……听上去很恶毒。” 向诗澜的生日宴,江止也会去,鄢行月本来还在想以什么办法混进去,没想到向风语主动来找他。 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 至于他为什么没第一时间答应—— 鄢行月勾了勾苍白的唇,漆黑的眸中划过戏谑之色。 当然是想看向风语求自己。 “参加宴会需要礼服,你有吗?” 鄢行月站起身,走到向风语身前俯视着她,哪怕是这个角度,面部折叠度也优越的过分。 装变态装久了,向风语躺在地上下意识脱口而出:“踩我。” 鄢行月:“………” “……踩你,以后不许偷我内裤。” 向风语立马起身:“我要内裤。” 开玩笑,不偷你内裤我怎么完成‘变态每天必做的一件事’维系人设。 “我穿毛衣去不行吗?” 她站起身扯了扯自己胸前印了只小猪的米白毛衣。 鄢行月盯着那只门牙少了一只笑的跟傻缺一样的猪看了一眼,语气淡淡:“随你。” 向风语心想不对,靠过来问他:“你是不是有办法呀。” “不许偷我内裤。” “我还是穿毛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