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我进来了。” 敲了敲门,向风语踩着自己的毛绒拖鞋走了进去。 一道小小的黑影,在门关上的那一刻,迅速从阴影中蹿出来,身子死死的贴在门上。 鄢行月屋子里的壁炉烧的很旺,整个屋子都被熏成了暖橘色。 往常总觉得阴森的房间竟然多了丝温馨。 盯着那壁炉看了几眼,心想也不知道烟囱能通到哪里,向风语这才把目光转到了那边的鄢行月身上。 往常裹的严严实实的人此时穿了件宽松的睡衣,领口有些大,露出了白皙的锁骨跟脖颈。 向风语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看。 “月月……” 鄢行月将手机放到一边,懒洋洋的看着她:“嗯?” 向风语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好像有点那个了。” 鄢行月:“………” 你根本没长那个东西。 向风语一个助跑朝着床面上冲了过去。 爬到鄢行月旁边,她直接平躺,满脸期待的对旁边人道:“来啊来啊。” 鄢行月看着她这副迫不及待的模样,眼神偏到一旁,声音放的很低:“你确定?” 向风语点头:“当然,不是说好的吗?” “我要是不爽,你可不能停。” 鄢行月看着旁边对她毫无防备的人,明明那天也‘吃过苦头’了,可还是对他做出这般表情。 手指缓缓抚上她的腰,他垂着眸,长睫在眼底投下阴影。 “闭眼。” 向风语闭上眼,有些紧张。 还是第一次呢……说没有任何感觉那是假的。 “嗯……轻点……” 向风语一个激灵,手指紧紧攥住身下被单。 门外的小老鼠:“………” 小老鼠背后的人:“………” 我辛苦加班可不是为了听这个。 眼见着那声音越来越过分,越来越软,跟钩子似的挠的人心痒痒的。 k骂了句脏话。 “妈的,这大晚上的……” 他开始怀疑真的用自家老大出手吗。 二号都投下去多久了。 难不成一号只是巧合? “别……那儿不行……” 娇软的女声模糊的从传声器里传出,k咽了咽口水。 “草……这谁忍得住。” 怪不得能把鄢家那小病秧子迷的神魂颠倒。 正想调高耳机的音量。 传声器里突然呲呲的发出电流声,他手刚握上鼠标,下一秒—— 面前屏幕霎时一片猩红,血红的骷髅从荆棘中绽出。 k紧急敲击键盘,却无济于事。 自以为傲的防护,在对方面前像是初生婴儿般不堪一击。 随后屏幕熄灭。 整间屋子里的所有设备,集体报废。 k呆坐在椅子上,回想着刚才惊鸿一瞥的血红骷髅,唇轻轻颤抖。 “那是………” “对,就是那儿……嗯……月月?怎么不继续了。” 眯着眼享受着的向风语感受到身上人停下来的动作,扭头朝身上看去。 随后控诉道:“你竟然玩手机,这么不专心!” 鄢行月放下手机,眼神放到她身上。 没什么诚意道:“抱歉。” 向风语撇撇嘴,动了动身子。 “快点。” “继续踩我。” 她咧着嘴角兴奋的笑着。 鄢行月跟她眼神对上,默默垂眼,开始——踩背。 “在往左边点,对,就肩膀那块酸,使点劲儿月月,你再不用力我就要你往我脸上踩了。” “你也不希望我偷你袜子吧,小月月。” 鄢行月任劳任怨的供她驱使。 好不容易给人踩满意了,到了他拿‘补偿’时,向风语已经趴在他被子上打起了小鼾。 嘴角还诡异的勾着,时不时嘟囔一句:“苦茶……嘿嘿好多苦茶……都是我的……嘿嘿嘿” “粉色的不要……” 鄢行月:“………” 盘腿坐在她旁边,伸手掐着她的脸颊肉,向风语没有半点反应。 鄢行月瞳色逐渐沉了下去。 “你觉得这样就能逃过是吗。” 将向风语提起来,鄢行月抓住她的右手,唇靠向她的耳畔低语道:“你醒不醒无所谓,这个借我就好。” 向风语第二天醒过来,手指酸软的简直不像自己的。 头发乱糟糟的从被窝里爬起来看着自己的右手,她哑声嘟囔道:“你昨晚背着我出去蹦迪了?”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掰着她脑袋转了过去。 阴影笼罩下来,向风语还没等反应过来,一个柔软的东西便贴在了她脸颊上。 “早。” 熟悉的声音清晰的传过来。 向风语懵懵的捂住自己的脸颊,茫然道:“月月,你亲我干什么。” 鄢行月满脸淡定的,像是刚才那事儿不是他做的一样。 “药效没散。” 向风语:??? 她眼神下滑,语气危险:“既然这么没用,那干脆割了吧。” “顺便把我子宫移植过去,我快来大姨妈了。” 任何一个男人听了这话都一疼。 “没事儿月月,割了给我装上,从此以后我来疼你。” 向风语露出一个堪称猥琐的笑。 鄢行月:“………” 好消息:她不排斥 坏消息:她想装自己身上 “够了。” 曲起手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鄢行月催促她起床。 “今天要出门。” 向风语指指自己:“我也要去?” 她心里有些不情愿。 越不出门越不爱出门。 她还想快点完结呢,要去做别的事儿呢。 鄢行月转身:“去买内裤。” 原本在床上的向风语一个闪现到了门口。 “我来挑!我来挑!我来挑!我来挑!” “随你。” 两人准备出门时,与此同时的江家。 “妈,我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江止眼中布满红血丝,满脸颓废的站在江之影对面,声音哑的不像话。 锋利的眼神扫到自己亲生儿子身上,江之影沉声道:“那小畜生,跟你说了什么?” 她看着严厉,实则尾音的一丝颤抖暴露了她此时的情绪其实并不平静。 江止眼中溢出苦笑。 他换了个问题。 “鄢家的事……是你做的吗?” 他小时候丢失了一段记忆,等有意识时,家里条件突然好了起来。 甚至好过了头。 可他隐隐记得,以前的生活并不算优渥。 江止不想怀疑疼爱自己多年的母亲,但是那具干尸以及鄢行月的话就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尖上。 ”鄢翟闻,是我亲生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