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头到尾沉默的鄢行月:“………” 弹幕: ‘女王,你好痞~’ ‘救命啊啊啊啊霸道作者强制爱!夜听风雨下本就给我写这个!!’ ‘刚进来,发生什么了,听说夜听风雨未婚夫长的贼恶心,人呢’ ‘你网速慢了,现在已经快进到月妃真容显露,向皇为爱宣示主权了’ 也幸好今天穿的是礼服,裙摆很长,要不然摄像头下,大家看到的就是向皇两条腿抖的跟得了帕金森的模样。 “月月……今日的恩情不用报了……回去把你苦茶子给我一条就行了。” 向风语咬着牙累的两条腿都打漂。 鄢行月身体出事,在这里继续待下去风险可就大了。 向风语带着他朝外走。 也就在这个时候,一辆车突然在两人面前停下,江止跑着从后出现。 “上车。” 瞥见向风语扶着的那人好像跟之前有些许不同,他抽空看了一眼,然后便对上了鄢行月那双漆黑的眸。 江止跟他对视了几秒,默默挪开。 他想,自己当机立断做的决定是对的。 若不是帮向风语,他怕是见不到鄢行月了。 这么想着,江止自己也上了车。 宴会厅的方向突然冲出来大群保镖在追,司机一脚油门出去飙了出去。 向风语扶着鄢行月靠着自己,看了一眼后视镜。 然后跟一双有些熟悉的眼睛对上了。 “啊………” 夏泱眨眨眼,心照不宣的弯了弯眸。 向风语扭头看向对面正在盯着鄢行月看的江止:“你从哪儿找到司机……” 江止抬头:“随便拉的。” 向风语不知道夏泱的身份,但隐隐感觉对方没有恶意,便也没多嘴。 “他怎么了吗?” 江止目光落到对面紧靠着她的鄢行月,半阖着眸,看上去疲惫至极的人身上。 “怎么不说话。” 向风语也不知道鄢行月怎么了,但也知道不能说实话。 “没事儿,死了而已。” 江止:“………” 驾驶座的夏泱透过后视镜看向那清瘦的少年,眼神变了变。 那就是……鄢行月。 一个看起来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病秧子。 凶手,真的是他吗? 在瞥向坐在他旁边的向风语,夏泱心情有些复杂。 没想到那个少年竟然就是鄢行月的未婚妻。 想到先前的调查资料,清楚向风语是怎么去到鄢家的,夏泱有些心疼她。 她一定很害怕吧,现在被迫跟鄢行月一起,多半是受到了胁迫—— “嘿嘿,小月月,让我闻闻你的尸体香嘿嘿嘿嘿,胸肌能摸摸吗?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哦~” “哦呀,瞧瞧我发现了什么,竟然是手帕!” (猛吸一大口) “好香嘿嘿嘿嘿,有小月月的味道,我收藏了哦~” 向风语抱着鄢行月四处在他身上摸着,猥琐之气半点都遮不住。 刚才觉得对方可怜弱小无助的夏泱:“………” 鄢行月,需要我帮你报警吗? 不止她,对面的江止:“………” 有时候还是不太习惯这两个人的相处方式。 鄢行月疲倦的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一会儿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一会儿闻来闻去,一会儿又蹭来蹭去的向风语。 然后闭上眼,任由自己靠在她柔软温暖的身上。 往年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但鄢行月都是独自一个人找个地方窝起来熬过。 下水道、桥洞、垃圾场,这些地方都有他的身影,甚至有一次还被一个老乞丐捡到了。 对方照顾了他两天,等他有了力气离开再回来找他时,见到却是河里飘着的尸体。 他是被一群流浪汉杀死的,为了争抢一个面包。 眼皮越来越沉,鄢行月闻着向风语身上的味道,任由自己睡了过去。 “嘘。” 向风语打住对面江止的话,指了指靠在自己肩膀上的鄢行月。 江止挑眉,用气音道:“尸体睡了?” 向风语点头。 随即车上安静下来。 这期间,夏泱一直在关注着后座的情况。 自然也注意带江止那有些微妙的态度。 车内安静了下来。 在暖气的作用下,江止跟向风语都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车停了下来。 向风语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准备下车——恰巧夏泱从外面将车门拉开。 冷风袭面,她一下就清醒了。 “到了啊……” 看到熟悉的山脚下,向风语转身去拉鄢行月,顺便一脚把江止踹醒了。 “月月,到家了。” 鄢行月几乎在瞬间便睁开了眼睛。 睡了一觉,他没刚才那般虚弱了,抬手让向风语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江止揉着眼睛,下了车。 等到司机把车开走后,他突然后知后觉—— 话说,他好像没说过鄢行月家里地址啊。 回到久违困住自己的地方,江止这回的心情与以往都要不同。 想到楼上那具干尸,他脸色依旧难看。 鄢行月晃着身子走到房间,找到一个药瓶看也不看的将里面剩下不多的药丸全都塞进嘴里。 随后吐出一口黑血。 向风语没进来,在门外站着。 听到声响,忍不住问道:“月月,你没事儿吧。” “能自己脱内裤嘛?” 鄢行月:“………” 打开门,死人一样的青白褪了些许。 向风语刚要说话,被他一把抱了过去。 “怎么了?” 将头搁置在女孩赤裸的肩颈上,片刻后,鄢行月松开手,在她头发上一晃而过,好像拿下了什么东西。 “我跟江止谈谈。” 向风语表情顿了顿:“你要告诉他了吗?” 鄢行月垂眼:“嗯。” 他要江之影体会被至亲之人厌弃的滋味。 向风语点头,也没问他刚才是怎么回事儿。 “那你去吧,太累的话,不要勉强自己,可以坐在江止的头上歇歇。” 鄢行月:“……嗯。” 他下去时,江止正坐在沙发上,面对着早就报废的电视,手里拿着一颗……塑料球(免费狗玩具)把玩着。 鄢行月面无表情的想。 没白扫码。 听到脚步声,江止回头。 同父异母的兄弟两人仿若隔着一段鲜血淋漓的过往对视着。 鄢行月在他身前站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母亲江之影,是我父亲鄢翟闻结婚前的情人。” 他用极为冷淡,甚至带了点刻薄的语调轻描淡写的朝着江止抛下一颗重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