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走,心情越雀跃。
越觉得这提督服哪儿哪儿都好,哪儿哪儿都霸气。
自己如今可是督主的岳丈大人,这名头一放出去可是响当当的!
想到这里,脊背也不禁挺直了一些。
瞧瞧,兵部尚书跪在门口,督主都不见。
自己一敲门,督主就派人来迎接。多么大的殊荣啊!
哎呀,想想,今晚回去都能做个美梦。
肖祁身着官服端坐于书房。
本来,他应该直接留在皇宫里的庑营办差的。
可是计算着日子,风萧儿的伤已经好的透透的了。
他特地学了一套刺青手法,今日从江南买的颜料,也到运了府邸。
风萧儿锁骨下有一处伤痕,不仅伤及皮肤表面,还伤到了肉理,疤痕恐怕这辈子都不会痊愈。
他请了宫里的御医,又请了所谓的神医,瞧之皆无可奈何,只道一句:需徐徐养之。
肖祁心里挺过意不去的。
伤疤虽然不是很大,而且经过几年的长时间修养,也会变小。
但在萧儿完美无缺的身体上,出现了一道丑陋疤痕,想来萧儿自己会觉得不好看的。
于是,偷偷学了刺青的手法,想在那疤痕之上锦上添。
再加上,他分明知道徐大人和他家的老爷子要过来负荆请罪。
就是想让他们在大庭广众之下吃自己的闭门羹,失了面子,才叫好。
再者,东厂正在收集他们家的罪过证据,如今再和他们会面,岂非遭人非议?
最后,还可以向皇上证明自己,办案可不会带任何的私人情感,完全是秉公处理。
一箭双雕之事,他最是愿意做了。
只是,那不知天高地厚的风平秋又来凑热闹?
真当以为他是督主的岳丈大人,就可以蹬皮子上脸?
错了。
大错特错。
肖祁这辈子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甭管他是岳丈还是谁。
何况,这厮又不是萧儿的亲生父亲。
当风平秋嬉皮笑脸的进来时,压根儿也没有搭理他。
风平秋刚刚还挺直的腰板,瞬间就不自觉的谄媚的弯了下来。
不知道为啥,自己明明比肖祁年长那么多岁,为什么在督主面前总是不由自主的低声下气?
他可是长辈呢。怎么连这点尊严也无?
风平秋干咳了两声,可惜督主大人连眼皮都没抬。
不得已,眼珠子提溜一转,选择了一个切入口。
“啊哈哈哈哈,督主大人,近来可好。小女随您一起从南下,没给您添麻烦吧?”
肖祁挑眉。
果然是个老狐狸,专辉挑他爱听的说。
“萧儿,很温柔懂事,没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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