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卉看着范毅安的眼神多了几抹热切,若是祖母实在找不到什么好人家,把她送进这新姐夫府中当个妾室她也是愿意的。 瞧姐夫那身板,若是只有姐姐单独一人伺候想来也挺吃力,不如她帮忙分担分担,也算是帮姐姐固宠了。 顾清卉这么想着,不由就有些懊恼刚刚只顾着讨好祖母,却是把这姐姐给得罪了。 但只要姐夫喜欢她,姐姐想来也没法说什么吧。 她的眼神滴溜溜地往范毅安的身上转,金梨自是察觉到了,她的眉头皱了皱。 顾家这一窝子真是除了皮囊外便一无是处。 顾清卉那明晃晃的企图就差直接写脸上了! 虽说范毅安现今与她再无瓜葛,可看着他被这样惦记,她的心里不免担心他被人算计。 金梨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矮下身子,在他耳边小声说道:“你小心点那顾清卉啊,人家可是看上你了。” 范毅安听着心里不免有些异样,悄悄看了金梨一眼,嘴角忍不住挂上了一抹笑意。 众人将两人的交头接耳看进眼里,顾老爷赶紧对顾清风使了个眼sE,生怕金梨再度挑起什么他们无法应对的话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清风赶忙轻咳两声,x1引两人的注意力,“祭祀的时辰也快到了,不如我们移步祠堂?” 祠堂里,下人早已经摆好了供桌,顾老爷等一众长辈拈香拜祭,顾清风则是带着顾家晚辈在祠堂里三跪九叩后,这才走了出来,对等在外头的金梨道:“梨妹妹,如今你还未入我顾家,自然不好让你随我们一同祭拜顾家祖先,不过你是嫡母血脉,亲自给嫡母祭拜倒是无碍。” 说完,便让下人拿来了几个蒲团放在祠堂外的地上,金梨本以为是要让她跟着叩拜,到底是原身生母,她理应如此,因此二话不说便跪在了她面前的那个蒲团上。 可跟着便见到下人陆续在几人面前都放了个宽口瓷罐,她不解地看向一旁的顾清卉,想看看这是不是有什么说头,便惊骇地发现,顾清卉竟然在宽衣解带! 她这是疯了嘛!这么庄重肃穆的场合,她脱光了算怎么回事?! 金梨又转头朝前方以顾清风为首的一众男丁望去,便见他们也俱是撩开了衣摆,掏出ROuBanG撸动。 卧槽!!! 她看得眼珠子差点都要瞪出来了,这、这又是哪门子习俗?!!! 顾家的一众长辈连同范毅安早已在下人拿来的凳子上坐下,顾老夫人在堂上就看到了底下的金梨不知所措地东张西望。 她冷哼一声,正想开口冷嘲热讽,又想起范毅安就在一旁坐着,顿时悻悻地闭上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范毅安以往在梅开村时也见过几回祭祀的场面,虽然他们那儿只有年节时才会在祖宗牌位前耍y戏,以ga0cHa0后S出的JiNg水、b水供奉,但想到顾家世族出身,到底是b他们乡下更讲究这些古礼,因此便也不奇怪了。 他的目光不由牢牢地放在了金梨身上,全然没有发觉她身旁的顾清卉正故意一边m0着r儿一边玩b,就是为了x1引他的目光。 金梨怔愣了好半晌,终于也想起来了原主在梅开村看过的祭祀场面,心中不由内流满面。 摔!要是早知如此,她就不来了! 她如今前后x里还塞着两个玉塞呢! 明眼人一看便知道那玩意儿是做什么的,想到范毅安也会看见,她整个人都要裂开了…… 负责祭祀的管事见她迟迟没有动作,不由在一旁催促道:“小姐,还请您快点弄出b水来,不然耽误了供奉的时辰就不好了……” 金梨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世界风俗如此,又是为了祭拜生母,她只得咬牙撩起裙摆,将手伸进裙摆下r0u弄起来。 管事见状又在一旁提醒道:“小姐,在祖宗牌位前耍y戏得把r0Ub露出来,这样先人们才能看见您的诚心……” 金梨心中腹诽,到底还是将裙摆撩高,张开双腿露出了r0Ub。 堂上一众顾家长辈早有许多人听闻过她神nV的名头,俱都将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此时一见她张开双腿,便目光炯炯地往她腿心处看去,便见到她的前后x都塞上了玉塞,不由低声议论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nV娃儿当真孝顺,竟是刻意含着JiNg水来祭拜的!” “欸,孝心可鉴啊,前后x都掺合着JiNg水,这份供奉b起纯粹的JiNg水或是b水还要好!” “那前后x的JiNg水都是范中郎的吧,既是愿意让金梨供奉上他的JiNg水,想来应当是打算将金梨迎进门当正妻的,这是提前拜见岳母了!” 坐在范毅安身旁的顾老爷显然也怀着同样的想法,顿时朝他微微拱手,“范中郎有心了。” 范毅安不由有些坐立难安,那JiNg水……不是他的。 应该是梨娘后头那个相公留下的,想到今儿个他是占了人家相公的位置给岳母祭拜,他就颇有些过意不去。 既然对方还特意在梨娘x里留下JiNg水,想来应该是真心实意想给梨娘生母供奉,只是不知为何梨娘没带他来。 罢了,事后还是给梨娘的相公道个歉吧,免得他知道了心里介怀,影响了人家夫妻和睦。 但看着堂下专心致志耍y戏的梨娘,他的心里不禁有些庆幸—— 真好呐,今儿个陪同她来的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