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见禾清犹豫不决,以为禾清不想买了,他背着手来回走了几步,挑了挑眉,说道。“姑娘,你就别考虑了买下吧,过了这个村儿,没这个店了。”
掌柜的嘴角带着笑,眼底却是一片澄明,显然是在忽悠禾清。
看出了他的计谋,禾清倒也不多言,只是上前一步:“掌柜的,本姑娘银子都准备好了,但我只肯出价到这个数。”
她从袖中掏出一沓一百两的银票,抬手扔到掌柜的手中,想着这间酒楼以后就是自己的了。
掌柜的接过银票,“诶,都是同乡,少点就少点!”
“小姑娘想做生意也不容易。”他的脸上笑开了花,没想到这么顺利就把酒楼卖出去了,迅速将银票收好就带着禾清去看酒楼隔断间了。
禾清跟着掌柜的走,从一楼大堂走到厨房,又走到二楼包间看了,末了,掌柜的把酒楼钥匙交给她溜之大吉。
望着酒楼里的东西,禾清倚在门边,听见了脚步声,抬眼就见乔啸行走来说是买盘子和瓷碗的商户已经找到了。
“行,那我们去镇上走走。”
禾清跟着乔啸行迈步走出,等他们走到巷子口的时候,街上的人都指指点点看了过来。
注意到了村民厌弃的神色,禾清却毫不在意般带着乔啸行走到摊子前,二十一世纪的美少女,从不相信这些不切实际的言论。
看着摊子上摆满了五颜六色的碗盘,禾清仔细挑选了起来,缓缓拿起碗盘,她瞅着样式,思虑着能不能映衬着菜色更好看时。
耳边传来几位妇人零碎的一轮身,站在那里嘀咕着,“你看看禾清,才克死了求亲对象,又同男子在街上勾勾搭搭,真是浪荡的小蹄子。”
“这男人也真是不怕死。”
“我就说嘛,她就喜欢到处丢人显眼,真是灾星。”
众人嘴碎,禾清气得握着拳头,头上青筋冒起,她往前走了两步,抬手指着妇人的鼻子,“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本姑娘勾搭男人了?”
“他可是我的生意伙伴!”禾清义正言辞,身杆挺的笔直。乔啸行刀子样的目光扫过妇人,妇人吓得斜眸瞅着二人又在嘀咕着,纷纷转身要走。
禾清气得脸涨得通红,瞅着妇人离去的背影扯着嗓子在喊了。
“若是再敢嚼舌根,本姑娘就撕了你们的嘴!”对这些人就不应该容忍。
禾清正想着事情,砰的一声,一只花瓶从城楼上跌落下来,花瓶摔得粉碎差点砸到禾清,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瞅着城楼看过去。
只见倚在城楼边上的赵其画带着一群姑娘们在这里散步,听见了村妇的话,调笑道,“我看见了,你就是勾搭男人的狐媚子,克死一个又一个。”
“别不承认!”
禾清害死了她哥,二人之间的仇恨早已不共戴天。
偏偏身上有事情要做,禾清想跟赵其画废话,转身去了别的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