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两人恢复如初,另一边,早就一直注意着瓷绯动作的赵其画一听说昨晚她在禾清家门口闹了一场,就立马坐不住了。
本想起个大早去逮那禾清,好好的嘲笑一番,可在她来到禾清家门口时,人家已经走了,这可气坏了来势汹汹的赵其画。
更可气的是,禾清和乔啸行之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两人依旧是说说笑笑的回到了村口,在家里等着的赵其画听到这消息,一把打碎了桌上的茶盏。
“你给我等着!禾清!我一定要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赵其画恨不得咬碎一口银牙,她死死的拽紧手里的帕子,好像自己正在捏着禾清的脖子,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要想赵其画放过禾清,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在一番思量后,赵其画又决定叫一帮人在镇子上给禾清找找麻烦,她就不信,还治不了这个小蹄子了!
要想在镇子上闹事,还是给酒楼找麻烦,这就避不开醇香居的掌柜陈章,要知道,虽然陈章只是一介开酒馆的,但他幕后的老板可不是常人能惹的起的。
因此,只要是在醇香居周围找事,就必须得拜过码头——知会陈大掌柜的一声,这才可以行动。
不过,赵其画一介闺中女儿,能找来什么真正的高手,不过是几个市井的泼皮罢了,那带头的混混一找上陈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了个干净。
陈章一听,这是牵扯到先前自己的贵客,就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得逞,于是立刻赶走了那几个混混,让他们告诉自己的东家,这事办不了!
随后,陈掌柜又借着参观的名义委婉的提醒了禾清,也算对得起之前两人的合作了。
乔啸行见竟然有人来给禾清闹事,紧张的家也不回了,一直保护在禾清左右。不管禾清去哪里,他也都一直跟着,还是禾清劝了好久,他才不这么紧张兮兮。
闹事的虽然是不了了之,但禾清也注意到了自己要想把酒楼开下去,就必须注意尽量不要抢了醇香居的生意。
毕竟,在自己日子最难过的时候,是陈掌柜最先买了自己的菜谱,虽然自己可以把菜谱卖给别家,但第一个怎么说都是最难得的。
凭着这知遇之恩,还有这次陈掌柜的提醒,自己怎么着也得卖人家一个面子,要知道,做生意的,谁都可能碰上难事,保不齐自己就还需要人家的帮助。
于是,为了与醇香居的新菜有所区分,禾清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凡事应季的食材,都被她作了改良。
采取恰当的方式烹调,每一种食材,都有其独特的处理方法,必须顺应其生长规律、产地、甚至是寒凉、甘辛等属性,都要注意到。
再加上禾清一直认为药食同源,在做菜时每种食材都互相调和,相克的食材尽量不要放在一起,由同一功效的可以加在同一道菜里,这其中的门道,数不胜数。
凭借着这一手绝活,禾清渐渐在这个世界站稳了脚跟。
好笑的是,乔啸行也不再是初见时拿一副憔悴的样子,现在,他被禾清养的面色红润,精神焕发。本就是最阳刚的年纪,现在才算是真正展现出自己的最好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