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啸行寻了根绳子把图谋不轨的孙无未绑的跟阳澄湖大闸蟹似的,想要安抚着禾青奈何自己嘴笨只能眼神示意瞧着她,生怕惹了禾青不高兴。
今夜若不是自己莽撞冒失轻易的中了计,禾青也不会受此劫难。
知晓他的心意,自己也确实是无事只能说是有惊无险,禾青反过来安慰他:“我无事,今晚上幸亏是你回来,你不用担忧。天色不早了你早些审问出他到底是受了谁的指使,也好回去歇着。”
孙无未虽然是屠夫但也不至于如此的胆大包天,从前孙无未虽然是惦记着原主但也不至于是有了登堂入室的胆子,这后面肯定是有其他人的手笔。
“对了,他的那两个徒弟如何了?”方才她匆匆忙忙就要跑出来的时候,是有人挡着门路的,否则也不至于在院子里和着苏无未对峙。
乔啸行回答的干脆:“跑了!”他赶回来的时候,凭借着月色看见那人跑得飞快,乔啸行忙着救人才没有坠赶过去。
罢了,擒贼先擒王把孙无未抓住了也不怕那些个小虾米蹦哒。
思索之间乔啸行已经打了盆水冲着孙无未泼过去,霎时间血水混合着流的稀稀拉拉,孙无未也从昏迷中惊醒。
背后的疼痛提醒着孙无未面前这人不好惹,他一脸惊恐的盯着乔啸行,回过神来再看看边上的禾青。
知道事情闹大了,落到乔啸行这出身行伍的人手里可没有好果子吃,赶忙就朝着禾青这边找突破口。
笑呵呵道:“禾丫头这是做什么?刚才我和你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你还记仇了!快把叔放了,一会儿要是让左邻右舍的看了笑话,大家都丢脸!”
头一次见这样冠冕堂皇的厚颜无耻之人,禾青扭过头去都不想看他谄媚讨好的面容,好像刚才那个气势汹汹要杀人状态的不是他,这变脸的技术别人都是比不上他。
不想和他废话多说的乔啸行瞪了他一眼,孙无未才止住了嘻嘻哈哈,开始和乔啸行拉关系:“啸行啊按着年纪来,怎么说我也是你的长辈你这样怕是不妥吧?你爹当年和我也是兄弟,他要是知道了只怕会是责怪你!”
“闭嘴!”听他聒躁的实在是麻烦,乔啸行终于忍无可忍随即又是示意禾青过来问他话,自己则扭过头在一边。
“说说吧,怎么就想着深更半夜的来我家?是打算偷东西还是做什么?”
禾青居高临下的瞅着被踹到地上好像是条虫子蠕动似的孙无未,心中厌恶至极若是放在她从前生活过的年代,这怎么有算得上是入室抢劫侵犯未遂,怎么着也要吃上几年的牢饭!
“呸!你们这对不守规矩的狗男女,自己都不要脸皮也好意思来拷问我!你们算是什么人,竟然敢如此待我,且等着吧等我回去了要你们好看!”孙无未狠狠的嗺了口,唾骂着叫嚣着丝毫是不觉得乔啸行禾青二人敢对他如何。
软的不行就只能来硬的,看他们都是无动于衷的模样,孙无未心头窝火气极觉得方才都已经拉下脸面来求他们了,他们这两个小辈真是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