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毓的话刚落地,就遭到了一干人的痛批,“你程毓要办的都是人事,那我们办的可就是佛事了。” 程毓听了振振有词地反驳说:“我怎么办的不是人事了?夏桐不是我挖掘现的,不是我包装推出来的?” “是,我们知道你这些年对我们帮助良多,来,桐桐,我们两个敬三哥一杯酒。”慕斯年一手拉着夏桐,一手端了个酒杯,也很正式地说。 慕斯年指的不光是夏桐的事业,还包括了慕斯年的tt房地产公司那边有不少事情也是程毓帮忙打理的,慕斯年心里明镜似的,欠了程毓一份大的人情。 “干嘛,来真的呀,今天我们好好拼一把。”程毓坏坏地看着慕斯年。 慕斯年见了没搭理他,转向大家,说:“各位,感谢大家的光临,我们特地把生日宴和订婚宴和庆功宴搞在了一起,替你们省了二份大礼,所以,你们大家也就别抱怨我敲你们的竹杠了,替你们省了多少银子。来,我跟桐桐敬大家一杯酒,把蛋糕分了。” “小二,你这么着急做什么?”陈慕曦故意喊了一句。 “我想着急做什么,大哥你能不明白?”慕斯年说完举起了手中的杯子示意。 夏桐刚把酒杯放到嘴边抿了一口,慕斯年在夏桐耳边说:“宝贝,你今天可要悠着点,我回去还有话跟你说。” “好了,我们大家闹一会也就散了吧,我们无所谓,夏桐紧张了好几天,也该早点回去休息。”慕斯远说。 “不行,哪里有订婚不喝酒的?我们现在还没开喝呢,老大,你不能太偏心了。”程毓不干。 “程董,来。我陪你喝,我们两个就当是夏桐的伴娘了,这伴娘就是替新娘挡酒的。”一楠站了出来。 “老三,你欺负一个女孩算什么本事,我跟你喝。”贺慕尧也站了出来。 “算了,今天又不是他们两个正式结婚。你们拼什么酒,放心,等他们两个结婚时,你们再捉弄他们也不迟。”陈慕曦说话了。 “酒不喝行,歌不能不唱。我们听说小嫂子的嗓子可是不错。来,小嫂子唱一个吧。”顾智在喊。 慕斯年和夏桐在这边闹着的时候,慕家也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嫌隙。 起因是夏桐手上的这套祖母绿饰。祖母绿也叫帝王绿,是翡翠当中的顶级极品,因其色正,色浓跟祖母绿一样故而得名,其价格自然也非同一般,逼近天价。 夏桐身上的这套饰还不仅仅如此,这是金雏凤的嫁妆,是当年宫里的赏赐。有细心的记者给夏桐拍照时,拍到了夏桐的翡翠簪,那是一只雕着凤凰图案的簪。 网络上很多版本流传出来。说的天花乱坠的,也有人挖掘出夏桐的背后,是某高干家的富家公子。虽然没有明确点名,但是慕斯年在华尔街做对冲基金的那段经历晒了出来。 黎如珍没有去看这场演出,但是她在网上浏览新闻,看到夏桐的演出照片,自然要好好看一眼,当然,也没有错过这套祖母绿饰。 常若善一进家门,自然要先上楼看看小孙子,黎如珍拉着她说:“妈,你快来看看,夏桐身上的这套东西,有人说值一个亿,也有人说值好几千万,是不是真的?” “这么贵?”常若善吓了一跳。 常若善当时也看出了夏桐这套饰不错,因为当时夏桐见到黄胜利两口子,特地过来打了招呼。常若善一看到夏桐身上的东西,心里就犯了嘀咕,觉得这像老太太的东西。 如今看到网上的传言,不管是老太太的东西还是慕斯年买来送夏桐的,这出手也太大方了。 常若善想到了夏桐前一天戴的那套紫罗兰的玉镯,这两人,真的不惜把所有的家当都给了夏桐? 常若善想到这里心里有些不满,暗自责怪这老太太太偏心了,这夏桐和慕斯年八字还没一撇,老太太就把自己手里的宝贝送了出去,这黎如珍连孙子都替慕家生了,老太太也只是给了孩子一个水头不错的玉佩,估价才二十多万。 黎如珍也知道金雏凤手里有不少好东西,但是她没有权利去争,说白了,这不是慕家的家产,是老太太的私房,老太太还活着,她愿意给谁就给谁,谁也管不着。 但是黎如珍心里的确痒痒,好的东西谁不想要?她手里所有的家产加起来,还不及人家夏桐身上戴的这几样东西值钱。黎如珍不可能会心里平衡,她才是真正的大家出身,夏桐不过是一个山沟里出来的乡下丫头,她凭什么越过了她黎如珍,事事都比黎如珍强过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