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闭上眼,那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依旧刻在脑子里,秦夕感觉所有的血Ye涌向大脑,脸颊滚烫。她完全不知道,在田逸淮眼中的她有多娇媚,即使低着头他也能看清她的半张侧脸,耳朵通红,害羞的模样要多单纯有多单纯,明明有孩子,但却像只小兔子,又软又好欺负。 慢条斯理的穿上衬衫,在系扣子时,秦夕忍不住悄悄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巧对上他的眼睛,同时看见了那一抹春sE,在轻薄的白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腹肌让她莫名鼻子有点痒,慌忙从侧躺改为仰面躺着,就怕流鼻血。 见到她的动作,他轻笑,速度极快的穿上衬衫,挑了条领带走到床边,盯着因为她的动作,不小心露出的半截香肩,baiNENg的肌肤上还印着他的吻痕和咬痕,黑眸中开始酝酿起一抹暗sE,声音有些沙哑:“舍得睁眼了?做都做了,不敢看?” 视线中多出一张俊脸,眼睛里藏着她很熟悉的神sE,这两天几乎无时无刻都能看见,她忍不住往被窝里缩,眼神躲闪,腰还酸的很,真没法儿再来一次:“别……好累……” 原本一直紧抿的薄唇忽然g起一抹弧度,秦夕还没懂他为什么忽然笑,直接连被子带人被他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她忍不住惊呼,两只手从温暖的被子里伸出惊慌的抱住他的脖子:“呀!” 眨眼间,她落在一个充满安全感的怀里,眼中还带着无措和被吓出来的泪花,田逸淮低头正巧看见完全暴露在空调间的香肩和baiNENg的纤细手臂,此时正温顺的搂着他,她的表情像一只受惊的小鹿,满是不知所措和失重带来的不适应。 他想起当年在岛上刚经历过一场让现在的他都觉得肾上腺素飙升的枪林弹雨,靠在榕树旁休整时,误闯进他的视野的那只小鹿,在这座胜者为王的岛上,不该出现这么小的梅花鹿。 在看见他和白虎的那一刻,那双眼睛带着祈求和泪花,求他们放过它,而最罕见的,是白虎并没有立刻扑上去,而是趴在草地上,金sE的眼睛锁定小鹿,这是在询问他的意见。 当时的田逸淮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一身的血和伤,但小鹿却不怕他,甚至在踱步想上前,他第一次放下枪,伸出手,带着为数不多的善意,接纳了这头失去了父母的小鹿。 现在这头鹿还活着,被他养在紫藤别墅区的后山,子孙满堂。 现在被他抱在怀里局促不安的秦夕,就像当年的那头小鹿,寻求庇护,寻找栖身之所,一种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她揣揣不安的看着他越发深沉的黑眸,搂紧他的脖子,小心翼翼的问道:“田先生……!” 眼前的画面忽然再次转换,田逸淮转身坐在床上,而她稳当的坐在他腿上,身上甚至还裹着被子,两人贴得很近,她搂着他的脖子,完全靠在他的怀里,还是不懂他想做什么。 接着视线里闯入那根被他握在手里的领带,一个奇怪的想法涌入心头,她悄悄抬头看向眼神清明的他,伸手g住那根纯黑sE的领带,轻易的被她g到手心,细腻白湛的肌肤和黑sE形成鲜明对b,他的目光不自觉落在她的小手上,和他一b,她真的哪里都很娇小,如果用手…… 自从尝过她的味道,他的思想经常会往不正经的地方靠近,一直在想怎么能把她折腾到哭泣,下不了床,而秦夕明显感觉到有东西硌到她,瞬间身T一僵,结结巴巴的说:“那个……我帮你系领带……” 他没反对,而是用炽热的眼神盯着她的头顶,她不敢抬头,胡乱的给领带打结,忽然,手腕被一只大手轻轻握住,她一愣,抬头对上他的眼睛:“你要不要看看,现在是什么样?” 她的视线下移,看见了被她打成Si结的领带,顿时脸一红,手忙脚乱的解开:“对、对不起!我不会打领带……” 田逸淮很有耐心的等她解开,从一开始看见她毫无章法的手法他就知道,她从没给人系过领带,这一点让他很欣喜,牵着她的手一步步教她怎么系,到哪种程度不会让他觉得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