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阮棠,她也想不到听墙角,可以跑到人家屋顶来的。但是。这,太刺激!阮棠抖着手剥开一片稻草,就着屋里昏暗的灯光,她果然看到了范永安,和打着肚子的曲文丽。两人已经抱在了一起互啃……阮棠怕长针眼,确定是两人就是范永安和曲文丽之后,就让季南烽带她下了楼。季南烽将阮棠背在身上,从他们的那间温室的横梁下了。刚落地,就听到隔壁尽情的交欢声。“这么搞,肚子里的孩子没事吗?”“三个月以后可以行房,但是也要注意行房次数,快生产了也不能行房,容易诱发早产。”季南烽:“噢。”没用的知识又增加了。驮着阮棠爬上爬下,季南烽出了一身的汗,他与阮棠打了一声招呼后,翻窗出去打水冲了个凉。带着一身水汽回来后,就见阮棠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眼里还有明晃晃的算计。季南烽后退一步,直接被阮棠抵在了窗边。阮棠伸出一只手,强行将季南烽壁咚在窗边。“哥~谈个交易怎么样?”季南烽战术性后仰,离得阮棠的脸远远的,这一声哥,叫得他心颤。阮棠伸出另一只手,轻轻划过季南烽的喉结。咕噜。季南烽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阮棠笑得魅惑人心,那腿有意无意地蹭着季南烽的手,“哥,你最喜欢我哪儿?”季南烽摩挲着指腹,双眼黑如曜石闪着细碎的光芒。“都。”阮棠笑得山花灿烂,内心狂喜,上钩了!只要季南烽开口,她就有信心勾得季南烽同意。“哥,这么贪心呀?”季南烽低头,看了一眼阮棠抬高的大白腿,一眼就克制了挪开了。阮棠爱极了季南烽这种要看不看,矜贵的模样。勾着季南烽的手就抬着她的腿,攀上她的臀。她教季南烽,一个一个动作,勾勒出情人旖旎的画卷。“你帮我将叶子爱收入团队中,我——陪你玩。”阮棠的手指头描绘着季南烽的喉结,拉长声音继续诱/惑:“任你——蹂——躏——”“如何?”“来不来?”季南烽眼里闪过一丝挣扎,“你会不会太亏了?”不要考虑她!答应她啊!反正他们都是夫妻,两人这样那样都是她作为夫妻的义务,她现在不过加了几个特别诱惑人的形容词,就偷换了概念,还让季南烽觉得她亏大发了。“交易嘛,总是有人亏,有人赚一些。”“咱们夫妻之前,不计较这个。”季南烽成功地被阮棠给说服了,点头答应了这个交易。阮棠见季南烽答应了,就想抽身走了。她抽回腿!动弹不了!“那我现在收一点利息不过分吧?”过分!这绝壁十分过分!活都没干就想着收利息,咋不上天呢!阮棠十分干脆利索地从季南烽的腰间抽回了自己的大白腿。“原本明天一早,我就打算去学校打听打听去了……”阮棠闻言,主动将大白腿又搭上了季南烽的腰,“我愿舍身为你践行。”阮棠说的舍身是客套的意思。但是到了季南烽的耳里,硬是给搞成了字面意思,她差点儿死在季南烽的身上了!以她过来人的经验,没事可千万别去撩老男人,就差粉身碎骨了。但是想想叶子爱,算了,值得。第二天一早,阮棠还未醒来,季南烽很守信地出门了。阮棠一直睡到了下午,一醒来,季南烽就给她带来了第一手消息。阮棠扶着老腰坐了起来,看来昨天的献身相当有意义啊。叶子爱和范永安是姨表兄妹,近亲结婚。医院里老师都传遍了,可能就是因为近亲结婚,所以才一直没有孩子。叶子爱一心扑到教学工作上,而范永安却一直在寻找重回医院工作的机会。平时,叶子爱多是住在家属院,范永安却住在范家的老宅里。两人貌合神离,在医学院都不是秘密。自从去年范母走了后,范永安遵母遗嘱,一直在寻合适的弃婴来收养。而叶子爱夫妻俩能出现在这里,是因为两人都是温泉池子的常客,每年都要来个八九回。阮棠想起昨日拿下了厚重的眼镜的叶子爱,靠在温泉池边假寐。“一年要来泡上六七回,两人想要孩子肯定难啊。你说,他们知道吗?”“我不知道叶子爱知道不知道,但是范永安一定不知道。任何一个想要生孩子的男人,要是知道温泉水杀精,都不会一年老泡那么多回。”季南烽从温泉庄子的管家那拿到的名单,几乎是每个季度,都会来上两次。据他多年的经验,直觉得这个频率有问题。大夏天的来泡温泉,图什么?图不够热?等管家从库房里拿出过户记录,才发现这个庄子原本的主人叫叶章。很巧,叶子爱的叶。“我去户籍所查了,叶子爱的父亲就叫叶章,这一处温泉庄子,七年前遭人举报被收了上去。”越说,越觉得叶子爱和范永安之间有古怪。能用的消息太少了,两人只能停止了猜测,约好了过两天去医学院看看。在温泉庄子上吃了一顿野鸡宴后,四人就准备打道回府。因为温泉庄子被黑市收了来,所以季南烽从管家那打听消息,被苗建业狠狠地敲诈了一笔。“你可别忘了,下个星期要去黑市给我打工三天。”昨夜被季南烽坑了半宿,苗建业可一直记着仇呢。季南烽给了苗建业一个“快滚”的眼神,带着阮棠就回了家属院。阮棠将东西放下后就去了住院部,巡视到二楼的住院部,特意点了主治医生陪着。一间一间地了解了过来,直到曲文丽的病房外。“这一间是曲同志的病房,是蒲夏冰的病人。”妇产科护士长敲门,蒲夏冰亲自来开的门。“阮副院长来我们妇产科视察,蒲医生你别挡着门。”护士长小声地对蒲夏冰说完后,挤进了门与曲文丽寒暄着,“曲文丽同志,这是我们省一的阮副院长,你要是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可以跟阮副院长说。”阮棠背着手,摆足了领导的架势。“曲文丽,怎么跟我认识的一个知青同名啊。”她踱步到曲文丽的病床前,佯装震惊:“哟,还真是你啊,曲大姐。”曲文丽的心都提了起来,她不信她住了那么久,还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阮棠不知道她住在省一。阮棠一直是不愿意管闲事的,这次特意那么大阵仗来露脸做什么?曲文丽紧张地握紧了床单,盯着阮棠的嘴,生怕她下一句话暴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