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对,对.!”姜泥大笑的回应:“还有鲁先生没少吃河豚。1932年,他在《无题二首》中就写道:“故乡黯黯锁玄云,遥夜迢迢隔上春。岁暮何堪再惆怅,且持卮酒食河豚。”
同年12月28日,鲁先生在日记里,还留下了品尝美食的踪迹:“晚坪井先生来邀至樱饭馆食河豚,同去并有滨之上医士。”
当时,虹口一带,樱料馆不少;而且即使不是“欲上时”的冬天,也供应河豚。所幸樱厨师治河豚有方,不然,咱们现代文学史或许就要重写了。”
何雨柱和姜泥两人是越聊越投机,从春秋战国一直聊到明清,何雨柱告诉姜泥,对于老饕而言,品尝河豚的至高境界,莫过于——嘴唇略微发麻,脑袋稍许晕眩,介于毒与非毒之间,徘徊于生与死的边缘,顷刻飞渡人性的深渊。
吃的就是心跳。
还有就是可以前往江南,在江南的江边,秧草烧河豚,这才是心头大好。
所谓的秧草的学名叫南苜蓿,扬中人称其“秧草”,上海人谓之“草头”,是本帮菜最推崇的时鲜春蔬。
春日掐碧绿的嫩头,与河豚一起烧煮,更能衬出河豚的香腴。而河豚肥而不腻的油脂,又丰富了垫在其下的蔬菜口感,令其鲜美不可方物。咬一口,满嘴都是春天清新的气息。
据说,秧草还可以解河豚之毒,所以在擅长烹饪河豚的江南,无论红烧和奶汤,河豚大多都加秧草同煮。
姜泥也是听得连连点头,对何雨柱那是愈加的感觉亲切,两人坐在一起足足聊了一个小时,后来还是因为姜泥的秘书过来,说时间不够了,有一个会议等着姜泥,姜泥这才和何雨柱不舍的离开。
离开的之前,姜泥还给了何雨柱一个面子,多给了红星轧钢厂一吨的苹果,杨新民感谢不已,那是带着何雨柱一起将姜泥给送出了厂子。
等看着姜泥离开,杨新民则是笑着对何雨柱伸出大拇指呵呵的道:“小何,你厉害呀,哎呦.聊了聊天,就给咱们争取了一吨的苹果,我代全厂职工谢谢你了。”
“厂长,您也太客气,我就是运气碰到一个也爱河豚的人,那位姜处长还是因为您的面子,我可没有这么大的面子。”何雨柱谦虚的道。
“好,好,别管是我俩谁的面子,这过年的东西,我们厂算是弄齐了,带鱼,猪肉,苹果,哪个厂子有咱们厂子阔气,我今年算是有交代了。”杨新民微微的舒了一口气。
这个年头,吃的太难弄了.哪一个厂子的头头都是绞尽脑汁的为自己的厂子工人弄吃的,毕竟民以食为天,现在这年头,谁不为了一口吃的挣扎。
所以此时杨新民微微的舒了一口气,那是真的安心了下来。
“对了.。”杨新民看着何雨柱道:“你们的食堂主任马上就要去后勤处了,提出让你升为食堂副主任,我已经同意了,通知很快就下,但是小何,你要记住你答应宁老的事情,苦学英语和钳工技术。
这食堂副主任是我以后给你的一个跳板,等你的英语和钳工技术学得扎实了,就可以平调,所以你不要本末倒置,当然了,你一定要将你的好厨艺传下去给徒弟。”
“谢谢厂长,保证完成任务。”何雨柱感谢不已。
“哈哈.不用,不用,我很看好你.好了,好了,走.我们一起回去。”杨新民开心的笑了起来,而与此同时,何雨柱不会想到,他和姜泥之间的缘分,也才慢慢的展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