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立即制止住了周国萍道:“这可千万不要出去瞎说呀,几个同学,可以给你们弄几个,但是这是最后一次,这些随身听可是不能说出来处的。”
“是吗.那我就不问了,给我来三台。
舅舅,一台多少钱?”周国萍挽着何雨柱的手臂。
“嗯一台一百块吧.你们这些大学生也没有什么钱,给你们成本价,要知道卖别人,我都是卖一千的。”何雨柱微微一笑。
“哇!”周国萍一个惊讶:“成本一百,舅舅你卖一千,这是十倍的利润呀,有这么高的利润吗?”
“这玩意可是只此一家,对了,问她们还要不要电子表,蛤蟆镜,健美裤,喇叭裤.如果需要的话,也是成本价给她们。”
“舅舅.就知道你最好了,这些我们都要,过两人我带人来咱们家挑,你可要给我们留些最好的呀。”
周国萍撒着娇,何雨柱哈哈的笑着点点头。
要知道现在的何雨柱,除了做炒货和私房菜的生意外,还做一个生意,就是倒爷的生意,你要知道当时做这个生意,那简直就是太赚钱了。
就拿电子表来说。
因为当时电子表市场需求量非常大,而供应量相对较少。
由于当时还没有完全网络数码信息化的覆盖,家家户户都需要钟表,而且电子表相对于传统的机械表更为先进和方便,因此电子表在当时的市场上非常受欢迎。
在那个时期,电子表的价格也比较高,通常可以卖到8块到10块一个。
虽然具体的利润率无法精确得知,但可以想象,在这个时期销售电子表的商家能够获得相当可观的利润。
此外,鹏城在当时已经成为世界钟表行业生产的大都市,其产品产量位居世界前列。在这样的背景下,销售电子表的商家能够从鹏城的制造商那里获得成本相对较低的货源,从而获得更高的利润率。
总的来说,在八十年代,卖电子表的生意是非常赚钱的。
其中有一位李某,就是靠电子表发的家,李某是51年人,生在四九城钱粮胡同的一个普通家庭,兄弟四个,他排老三。
钱粮胡同名字好听,可老李家六口人既没钱也没粮,吃饭全指着在工厂上班的父亲每月几十块的工资,生活异常艰难。
家里真的穷,烧好的米饭,父母不舍得吃,在锅里划一个十字分给四个儿子吃,老夫妻就对付点锅巴,泡点水就着咸菜凑合一顿。
过年的时候,别人家好歹有点荤腥,可他们家就买了一串葫芦,兄弟四人一人两颗就算过年了。
李某所在的中学是北新桥的四九城22中,离家3公里。可因为没钱坐车,整个中学阶段,他只能每天跑步上下学。
这时候,李某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吃饱饭,别再饥一顿饱一顿的。
某年,因为听说能管饭,16岁的李某随大部队去了与苏联隔江相望的萝北县“修地球”,连户口也迁到了这个又冷又穷的地方,结果发现还是吃不饱。
吃不饱就算了,还差点因为工作丢了小命。
小小年纪的他被分配开拖拉机,那是一辆老式的需要手摇把发动的拖拉机,每次都要握着铁质的摇把死命摇才能发动引擎。
一次,因为拖拉机突然熄火,李某赶紧跳下来抄起摇把使劲摇。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摇把一个反作用力狠狠顶到他身上,划出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流。
李某捂着伤口蜷缩在地上,荒凉的四周一片寂静,只剩下他痛苦地发出喘息声。等村里发现他没有及时回来,赶忙派人找到他时,人已经休克了。
幸好抢救及时,李某算是从“鬼门关”及时捡回一条命。
后来这部拖拉机还被当地作为一个时代文物保存下来供人参观。
后来李某,回到四九城后,有了稳定的工作,李某本来也觉得挺知足。可他天生就不安分,面对开放大潮,时常琢磨做点什么才赚钱。
有次他和同事一边揉面,一边没头没脑说:“我这人擅于谈判,适合经商。”惹得大家哄堂大笑,被当做一个笑料。
李某被同事们嘲笑后,内心更加躁动不安。
既然身份的鸿沟没法填补,那就用财富来证明自己的能力。
听说南方的电子表在四九城很畅销,李晓华开始了倒爷的生意。
每周六一下班,他便立即坐火车去南方,进货后再连夜坐四九城回来,一趟来回能赚上千块,有人一定会问,真的会这么赚钱?
其实是真的很赚钱,一个成本只有几块钱的电子表芯,他从香江倒腾到内地,可以卖到100元的“天价”,
卖八块到十块的是内地山寨的,卖一百的是香江的表芯。
这当时的人,也认这么一个东西,何雨柱则是比这位李某要厉害多了,因为何雨柱除了卖电子表,还卖蛤蟆镜,健美裤,喇叭裤,录音机,随身听,甚至何雨柱现在还准备弄一些录像机。
不过,这录像机何雨柱不是用来卖的,何雨柱是想用这录像机开录像厅,如果想要赚大钱,这录像厅是一定要开起来的。
不过,这录像机确实很难搞,即使你有钱,都搞不到,即使搞到了录像机,还需要搞录像带,这些真的都太难了。
“走了,走了我们回家。”何雨柱笑着将周国萍给带回了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