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是不是你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将我哥哥的食堂主任给拿掉了?”何雨水起身冷眼气呼呼的看着许大茂。
“嘿,你个小丫头片子,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什么卑鄙的手段,不会说话就别说话。”林盼娣立即回怼。
要知道现在秦家都要靠着许大茂,所以对许大茂的维护也是发自内心的。
“雨水呀秦姐告诉你,这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许副主任为人大家都清楚,怎么会用什么卑鄙的手段,倒是你自己的大哥,以前就喜欢偷拿厂子里的饭菜,也不知道是不是拿习惯了,被人给抓住了,这才将自己的食堂主任位置给弄没了。”
说完,秦淮茹冷声一笑。
“秦淮茹,你说的是人话吗我哥拿回来的饭菜,你家吃的最多,你现在倒是倒打一耙了。”何雨水的小脸都给气红了。
要知道何雨水太清楚以前何雨柱对这秦淮茹一家多好了,大家知道的是,秦淮茹的丈夫早逝,他为秦淮茹留下了三个年轻无知的孩子和一个母亲。秦淮茹在工厂工作,领取着微薄的工资。
在过去那个衣不蔽体的时代,她每月都依赖借款和粮食为生
何雨柱与秦淮茹共同居住在一个四合院,并在同一家工厂工作。傻柱作为一名厨师,有能力将剩下的食物装进饭盒,然后带回家自己享用。
然而,秦淮茹每次都会拦下傻柱,这个时候,何雨柱就会将自己吃的都给了秦淮茹。
而大家不知道的是,秦淮茹除了打劫何雨柱从轧钢厂带回来的吃食,还会打劫何雨柱的工资和票证,粮票,油票,布票,全部都是秦淮茹打劫的对象,
跟着还有何雨柱的工资,要是当年何雨柱的工资三十七块五,至少有一半要被这秦淮茹给骗走,理由也是很多多很多,什么孩子们要营养,婆婆要吃药,孩子们生病,家里亲戚生病反正各种理由找何雨柱借钱,钱借完之后,一分钱是不带还的。
何雨柱对秦淮茹家的孩子更是好的像自己的孩子一样,别人不知道,何雨水却是经历者,她将一切都给看在眼里,以前何雨水还对秦淮茹有过好感,现在看着秦淮茹就这么诋毁自己的哥哥,你说何雨水怎么会不生气。
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被气到的样子,嘴角则是露出一丝微笑,跟着小心的拍了拍自己妹妹的肩膀笑道:“没什么的不要伤心,一个食堂主任的帽子而已,不带就不带了,只要你好好的,大哥什么都无所谓。”
“是吗.?”
这个时候,许大茂露出一丝淡淡笑容道:“那个还有一件事情要通知你们何家,就是何雨水根据我们厂里的临时决定,要让何雨水前往大岗村去进村。”
此话一出,何雨柱的眼神微微的变了变,现在他终于知道许大茂的真正目的了,居然是将自己的妹妹给弄到农村去进村。
这让何雨柱有些不能忍了,只见何雨柱起身看向许大茂问道:“许副主任,我妹妹现在已经二十七岁了,她的年龄已经过了,为什么还要去进村?”
“进村是我们所有青年应该主动前往的,雨水年纪虽然大了一点,但是不代表她不可以进村呀,昨天我在会上提议了一下,所有人都赞同了,除非雨水身体残疾,或者是不愿意听从上面的决定。
如果是那样,咱们就要好好的说道说道了。”
这个时候去进村真的是太苦了。
很多人不清楚这样的苦,但是四合院有从下面进村回来探亲青年,中院夏奶奶的孙子就是进村青年。
他回来的时候告诉何雨柱,何雨水等人,他下乡的第一天中午,汽车拉着十来个男男女女四九城的青年到畜牧场后,他被安排住到第二排第二间宿舍。
场里发给他农具、棕衣以及一顶斗笠,他也学前面进村青年的样子在斗笠里绑上一根细麻绳,调整好长短再往脑袋上一扣,严丝合缝,进村青年生活就此拉开序幕。
当时正是水稻“双抢”(抢收抢种)最紧张的时候,吃过午饭稍许休息,就跟着大家“出工”去往步坑大队方向路旁的育秧田里“拔秧”。
那天下午太阳特别毒。老进村青年们个个晒得黝黑,他很羡慕他们的健康“栗子色”,一时兴起也脱掉背心光起膀子干活,一下午就把整个后背晒得通红,到收工、吃晚饭、再到旁边的水井边冲凉回到宿舍后,整个后背火辣辣的疼。
几天后,夏奶奶孙子的背上成片地脱了皮,他也似乎就此“脱胎换骨”,再往后和大家一样晒成了一身栗子肤色,再也不惧怕太阳有多么狠毒了。
但是你以为这是结束,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仅仅是开始。
刚下乡就赶巧碰上“双抢”,这是一年里最重要也是最苦的农活了,全场能调动的力量全部都扑上来。
夏奶奶孙子的场里比“双抢”更艰苦的活是“上官山双抢”。
官山的山坳里有约30亩稻田,由于水冷,水稻成熟得比山外要晚些日子。
到了后,他们这些进村青年们从停在半山腰的拖拉机上卸下脱粒机再拉拽到田里,抡开膀子开割。这时太阳已经升起,还没干活就感到天热,进村青年们要在不是最热的时候干到11点,吃过午饭走到官山水库大坝上有间管水员的屋子,在屋旁那棵大树下休息,躲过中午、下午最热的时候,到下午3点多再继续干到天黑才回来。
官山的活要天天如此,两三天才能全部干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