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沈鸣鸾趴在地上发出呜咽声。 为什么会这样？ 她和王闯学习过战斗，那是格斗冠军，要不是因为受伤能选上国家队。 为了锻炼实战能力，她和普通人，超凡者，丧尸都战斗过。 这套动作本应该行云流水，一击毙命。 可张宸比她更快。 “我错了，求求你，给我一次机会。” 沈鸣鸾拼命发出哀求。 脖子上锁链和背后那只脚让她发声艰难。 她不知道第二阶段游戏是什么。 只知道，不想办法会死。 “你这样让我很难办呀！”张宸笑着用力，锁链绷直，将人从地上提起来。 “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沈鸣鸾不顾一切地说道，“别杀我，我活着你可以做更多事情。” 此刻她才发现，自己对于超凡者那些了解在张宸身上完全不适用。 刚才那个反应和身手，就仿佛是身经百战一样。 “话是这么说，可做错事情是需要惩罚的。”张宸松开锁链。 驯养底层逻辑其实很简单。 总结起来就是让目标知道，乖乖听话就很安全。 换而言之，做错事情要有惩罚。 久而久之，目标自然会变得顺从。 当然，更高明的洗脑方式不是没有，可惜，他不想用。 “可以，你可以惩罚，只要别杀我。”沈鸣鸾垂头丧气地说道。 这一刻求生意志战胜所有。 什么尊严，脸面，自由意志在死亡面前都显得那么脆弱。 “很好。”张宸点点头，再次打开抽屉，从里面将一样样东西拿出来，摆在桌子上，“之前，我收获了些战利品，很有意思。” 他首先拿起一对钻石小花，只有指甲大小，下方是纤细金属横杠。 然后是消毒水，胶皮手套，以及某个类似打火机的小工具。 “知道这是什么吗？”张宸自问自答，“穿刺工具，操作简单，方便快捷，我记得你喜欢白莲花来着，这对怎么样？” 沈鸣鸾抖了一下，面无血色。 张宸呵呵一笑，站起身来，拿着那对钻石小花在胸前比量着，变换角度，寻找合适位置。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我在干什么。” “同样，你也应该知道如果做不好，接下来的惩罚会更加严酷。” “所以，你要怎么选择呢？” 沈鸣鸾浑身一颤，难以置信看向张宸。 眼前这个男人和记忆中那个青涩男孩简直判若两人。 两个糟糕选择摆在面前。 还能怎么选？ 只能选择看起来好点那个。 “我可以的，只要活下去就有希望。” 沈鸣鸾紧咬嘴唇，挪动着上前，将胸口波涛展现无遗。 张宸微微一笑。 他知道沈鸣鸾不会那么简单屈服，现在的隐忍实在委曲求全，等待时机。 不过这很好。 游戏太早结束多没意思。 他迫不及待想要看见，沈鸣鸾忍辱负重，最终却发现所做努力都是无用之功时的表情有多精彩。 那才是真正的复仇。 而现在，刚好可以收取一点利息。 “不要动哦。”张宸开始操作，动作显得有些生疏，“要是不小心弄坏了，你的价值就要大打折扣。” 沈鸣鸾艰难站在原地，整张脸毫无血色，浑身汗毛倒竖。 明知道要发生什么，非但不能阻止，还要主动迎合。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魔鬼。 张宸刻意将动作放缓，甚至将每个道具都在沈鸣鸾眼前展示。 未知所带来的恐惧被无限放大。 终于，要害部位传来一抹冰凉。 沈鸣鸾竟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紧接着就是从未体会的疼痛传来。 她拼命克制身体本能，却无法忍住不发出声音。 嘹亮歌声刺破云霄。 可这只是开始。 当歌声第二次响起时，沈鸣鸾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 她一动不动站在那里。 身体上的疼痛与心理上的屈辱双重打击，几乎让她崩溃。 “用手托起来，展示一下。”张宸毫不客气下达命令。 沈鸣鸾沉默十多秒后，依言照做。 “转身。” “弯腰。” “别哭丧着脸，你对这份礼物不满意么？” 沈鸣鸾整你屈辱照做，强颜欢笑。 就在她以为一切结束时，张宸再次拉开抽屉。 “叮铃。” 看到那枚精致铃铛，沈鸣鸾如遭雷击，踉跄后退，满脸哀求。 “不，不可以，不要。” “你说了不算。”张宸脸色陡然冰冷，目光锐利。 最终，沈鸣鸾还是低下头，颤抖着上前。 这种心理很难解释。 如果量化，大概就是怕死加上知道无法反抗的妥协，还有就是现在放弃，之前忍受那些就白费了。 铃铛安装难度明显比莲花高些。 张宸作为新手，哪怕已经学习过度假山庄那些资料，仍旧有失误，经历过几次尝试之后，才完成安装。 整个过程结束，沈鸣鸾彻底瘫软在地，大脑一片空白。 就在这时，张宸突然弯下腰，将她抱起来。 沈鸣鸾顿时身体绷直，不敢动疼。 一方面是新视频带来的疼痛，另一方面是对未知的恐惧。 天知道接下来还有什么。 她记忆中那个纯情的男生到底去哪了。 然而，预想中的事情并没有发生。 张宸动作很温柔，甚至可以说得上是小心翼翼。 当沈鸣鸾躺在柔软床垫上，身上盖着崭新被子时，仍旧难以置信，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地狱和天堂一念之间。 她知道这不过是驯养过程中的一部分，她不能妥协，可本能无法压制。 听话就不用受苦。 臣服就不用受罪。 这个念头越发强烈。 “想不想要。”张宸坐在床边，手掌松开，数枚晶核落在枕头边。 沈鸣鸾眼睛顿时睁大。 她已经摸索出一些晶核作用，知道这些东西能够让人变强，只是还没有彻底掌握。 “这些可以给你，我还可以教你怎么使用它们，同样还有物资。”张宸面带笑容道，“你可以做会理工学院首领，统领那些，甚至威望更进一步，成为无数幸存者心目中的女神，拥有无上地位与权力。” “我要付出什么？” 沈鸣鸾并没有被冲昏头脑。 她已经认清楚显示，自己是笼中之鸟，对方根本不需要这么做。 “第二阶段游戏的规则是这样的。” 张宸好整以暇道。 “我会逐步兑现承诺，过程中你可以随时叫停，反抗。” 沈鸣鸾瞪着眼睛，不明所以。 她想不通。 张宸并没有解释。 他很期待，在沈鸣鸾心中，至高无上的权力地位和弟弟哪个更重要。 当沈鸣骁知道自己被抛弃时。 又该是怎样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