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儿趴在桌子上,肚子里空空,四肢酸胀无力,长叹一口气,\赶路真不是人干的事!\
赶路简直比那啥还要累,她这个身体根本吃不消啊!
不久后,云雀儿靠在浴桶边缘,享受的眯起眼睛,心底直呼爽啊!
门外,某人抓耳挠腮,问道:“媳妇,你要人给你搓澡吗?”
云雀儿冷笑一声,“滚远点!别打扰老娘泡澡!”
黎舒画十分委屈地蹲在地上画圈圈,不知道为啥他的媳妇突然变这么凶。
难道是对那晚上不满意吗?
不过,谁让她是他的媳妇。
没办法,只能宠着!
半夜。
云雀儿在一段冗长梦境里,整个人浑浑噩噩,在快要掉进梦境中无尽深渊时,背后一只手拉住了她。
\啊!\
云雀儿惊叫一声,睁开眼,额头一滴冷汗从睫毛上滑\/落。
梦里的画面太诡异了!
\嘘。\黎舒画一只手抱住她,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轻声提醒,\有人。\
听到有人,云雀儿脑子瞬间冷静下来,整个人警惕起来,目光四下转动。
除却月光从窗外透入,整间屋子一片漆黑。
杀气悄然蔓延。
察觉到不对劲,云雀儿屏住呼吸,盯着唯一有亮光的那扇窗户。
一道黑影从窗外掠过,仿佛在挑衅屋子里的人。
\爷就知道,这些人还没死心。\
黎舒画轻哼一声,丝毫没把来者放在眼里。
\你在这别乱动,爷去收拾这些人。\
云雀儿点了点头,寻了一个烛台,躲在窗户后面。
余光瞥见一闪而过的寒光,她立即将烛台砸了过去,大喊道。
“爷!救命啊!”
她娇躯腾空而起,下一秒木桌就支离破碎。
蒙面人见一击不成,当即蹬脚追上,手握大刀,锋利冷冽。
云雀儿被男人再次抱在怀里,纵身从窗户跳跃出去。
窗外满月如盘,染着一丝血色。
黎舒画搂着她的腰身,旋转、跳跃、一躲再躲,咻地窜入四通八达的小巷。
蒙面人粗略一看就有数几十人,脚步急切稳健,紧紧追在身后。
云雀儿死死的抱住黎舒画,双眸泛着水光。
“爷,靠你了。”
黎舒画红着耳蜗,粗声粗气的保证:“我护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