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将近整个下午,四五个小时,共射了四次,张日安有些疲惫。 当然,若是要说继续,他也是能再继续的,自认多少次都可以来。只是时间上有些拥挤,晚上还有录制工作,不得不停而已。 卧室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遮光那层窗帘未拉上,只余一层米色印花纱窗,白天外面的光可以透过纱窗映进来,不必开灯就有一室明亮。临近傍晚,天际将黑,屋内也暗了下来。 张日安拿遥控器将遮光窗帘拉上,打开天花板上璀璨的水晶灯,调节到适宜的亮度,温和不刺眼。随后,他坐在床边揉着腰,神色复杂地看着床上的娇人儿。 唐娇像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一样,浑身狼狈,静静地躺在床上,双腿对着张日安门户大开,叫他能清晰看见她腿心的风景。像沼泽地开了一朵鲜艳的红花一样,湿漉漉、红艳艳,迷人极了。 两条笔直的玉腿一屈一直横在两边,仔细看的话,还能看见两条腿微微发颤。她腿心那处隐秘之地,干净光滑,一丝杂毛都没有。阴阜微微红肿,而小粉逼被肏得通红,几欲滴血,却没红肿破皮,似乎在无声诉说,还能再战。 两瓣可怜的小阴唇像被暴雨袭击的娇嫩花瓣,七零八落,在空气中瑟瑟发抖。 最私密的穴口,不愧为名器,被肏了一个下午竟没被肏成他肉棒的形状,虽没合拢,露出花生大小口子,却在无声诉说里面有多勾人。淫水和精液混合物,似乎源源不绝一般,缓缓从穴口流出,像尿床一样,将身下的床单淋湿一片。 他每次都是内射,除了私处,她身上其他地方倒是没有精液。 如此,张日安心头涌上一股欲望,想让她身上每寸皮肤,都沾上他的精液。想射她一身。 目光往上,唐娇那对傲人的奶子上吻痕密布,两颗奶头被他玩得又红又肿,一看就饱受摧残。看得他目光泛红,里面的欲望炽热得吓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往上,是一张仍沉浸在情欲中没回神的脸。两片朱唇泛着被欺凌后的红肿;两颊泛着红潮;睁开的双眼目光呆滞没有焦距,也不知是在看哪里;鸦羽般的长睫被眼泪染得一绺一绺的,像涂了根根分明的睫毛膏,衬得那双眼睛又大又圆。就算此时目中无神,也别有一番风情。 张日安在心头骂娘,这女人真是妖精,多看一眼就令人想化身为色情狂,和她一直做下去,直到精尽人亡。 卧室里全是欢爱后淫靡的气息,还有一股淡淡的幽兰香味在空气里流淌。张日安喉结滚了滚,吞了几口涎水,艰难地移开视线。 临近傍晚,骤雨将歇,他们晚上还有录制工作,得收拾准备,回去工作了。卧室一室混乱,都来不及收拾。 卧室自带卫生间,做了一下午出了一身汗,张日安准备洗个澡。身上的汗水不急着冲洗,他打开热水,冲向下腹几寸的地方。 浓密的耻毛被唐娇的淫水弄成了湿地森林,胯间那坨玩意上,根部一截全是白沫,连两颗大卵蛋也沾上不少。 白沫堆积了厚厚一层,一看便知刚才的情事有多激烈、多持久。 洗着鸡巴,张日安脑中情不自禁地想起下午这场性爱,还没回想多少,没开始回味,鸡巴像有记忆一样,不由自主翘了起来,越来越硬。 张日安皱眉,这种明显的失控感他很不喜欢。 面无表情将热水调成冷水,站在浴霸下,他眉眼间全是冷意。 张日安出身豪门,父母严苛,但家庭和谐,上有哥哥姐姐,身为受宠老幺他并没染上一些富家子弟热衷吃喝玩乐的“恶俗”。他小时候身体不好,为了调养生息,从小自律且有原则。后来成绩好,父母省心,他成别人口中念念不忘的“别人家的孩子”,足足拉了很大一波仇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那时候没什么自己想做的事,也没什么兴趣爱好,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 大学间遵循父母的意愿选了金融管理学科,考上了日不落国着名的红砖大学之首的曼大。求学期间他偶然碰见剧组拍戏,去学校取景。看到那些演员在镜头里精湛的表演,演绎着各色各样的人生,他心头一动,陡然生出一种想成为演员的渴望。 能演绎不同的人生,体验不同的人生百态,却不会改变他原本的身份,看上去不错。 那个剧组在学校待了好几个月,东方面孔的他因清隽的脸蛋被导演看中,好说歹说让他在剧中客串了个小角色。甚至后面还有经纪公司看中他,说的天花乱坠想签他。华人在西方难出头,他虽没混那边的圈子,却也知道这些事。他没有签那边的经纪公司,但心头那颗想成为演员的种子已经发芽了。 后来他以优异的成绩毕业,拒绝了学校以深造为由的挽留,回国后也没去公司帮忙,毅然决然投身到娱乐圈。 他父母思想有些陈旧,认为演员只是不入流的戏子,上不得台面,自然不同意他到娱乐圈这个大染缸去,甚至放话要是他敢去娱乐圈,就断绝关系。 鸟儿翅膀硬了就不想待在安乐窝里,要飞出去闯荡属于自己的蓝天。 对于他喜欢且想做的事,谁劝都不管用,一旦下定决心,十头象都拉不回。 故而,父母见劝不住他,只能暗中施压,以图让他碰壁受阻回家。但张日安哪里是受点挫折就放弃的人?父母越阻碍,他越不想放弃。久而久之,他父母见他实在喜欢这份上不得台面的工作,只能眼不见心不烦,不管他了。 张日安喜欢演戏但不接受娱乐圈不成文那套潜规则,没签任何经纪公司,自给自足。所以,哪怕颜值再能打,没有门路没有资源,混了将近一年的圈,还是个小糊咖。 不过糊归糊,但还是有些能耐,起码目前这档恋综,就是他自己搞来的资源。他们那些嘉宾算不上有多大咖,但好歹多少有点粉丝基础。而且节目组邀请的几个观察员,还算有点咖位。故而,这个节目多少有点热度。只要能在这个节目中出彩,混个脸熟,对他来说也算是件好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娱乐圈里这些恋综节目,多数都是博取流量,嘉宾们逢场作戏,节目拍完就散了。跟电视剧炒CP一样,一部爱情剧若是男女主出彩,剧中互动甜蜜,大多会被经纪公司要求捆绑销售,蹭节目热度炒CP,谈几个月恋爱,然后和平分手。 他虽然不想炒CP,但他需要热度。没热度接不到喜欢的戏,靠跑龙套逐梦遥遥无期,何谈追逐梦想。 商人逐利,资本家出身的他当然谈不上纯良。若没碰上喜欢的人,炒个CP又何妨。但炒CP跟真情侣不一样,只是名义上的情侣,有名无实。他这个的原则性体现在于,不是真正的情侣,不是喜欢的人,他不会亲对方,更不会跟她上床。 当然,拍戏吻戏除外。 张日安虽没有洁癖,但不是滥交之人,对上床甚至有点执拗。在他的字典里,能跟他上床的,一定是他喜欢的人。 如今,唐娇不是他喜欢的人,也不是他喜欢的类型,他却跟她上床了,还食髓知味,欲罢不能。 这让他无比烦躁。 但说是唐娇的错吧,也不全然。他深知,一个巴掌拍不响。 正因如此,他才烦躁不已。 冲了个冷水澡,张日安生理上的火歇了下来,心头的火却越燃越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避害就利,是人性的恶习。很多人在做错一件事后,总是习惯性找一大推之所以做错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仿佛这样就能告诉自己,不是故意做错的一样,然后心安理得将那份愧疚感移除。 张日安也免不了俗。他不承认自己是见色起意,更不想承认自己也不过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觉得之所以发生今天的错乱,是唐娇在蓄意勾引他。 要不然那么巧今天去罗马公园玩,就遇着下雨了。还故意穿成那样淋了雨,叫他去接她。 他知道自己是在无理取闹,毕竟早上天气好好的,一点也不像要下雨的样子…… 但他没办法不把过错转移到唐娇身上,用狠毒的心思来度量下午那个让他沉沦欲海的人。她打破了他的原则,让他失控了。他厌烦一切让他失控的因素。 所以,他只能拔吊无情,记恨唐娇。以“敌人手段太强,他一个雏鸟应付不来”的蹩脚借口,安慰自己失去的第一次。 故而,在给唐娇清理的时候,他没什么好脸色。更是耿耿于怀她夺走了他的初次。 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对于自己的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的。毕竟这是自己与青涩的过去告别,从此踏入烦杂的成年人世界的洗礼,值得铭记。 张日安内心深处似乎住着个纯情少女,总觉得自己的第一次,一定要献给喜欢的人。现在被不喜欢的人拿走了第一次,过程还那么舒服,让他神迷,这让他有几分难堪、气愤。如骨鲠在喉,芒刺在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