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甲修剪的很平整,捅在甬道中带去的只有舒服。她肉穴旷了几天,两根手指都吃得有滋有味。随着他手指一进一出抽插动作逐渐加快,一股难言的快感刺激得她两腿发软,酥麻得像过电一般,提不起半分力气。若不是理智像电脑一样能在后台运作,早就忍不住叫起来了。 没得到她回应,陈炳旺有些不乐意,又往她花穴里加了一根手指,不满地道:“阿娇啊,你还没回答我哪里痒呢?” 他手技娴熟,在花穴里放了三根手指后,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修长的手指每次都进得很深,在湿滑的甬道里或扣或挠,弄得唐娇根本不敢开口,生怕嘴一张,就合不上想呻吟。 昏暗似乎无法阻隔陈炳旺的视线,他见唐娇隐忍得额上全是汗水,一双美眸噙着泪,在灰暗的黑色中像浸泡在水中的明珠,眼波荡漾,闪闪惹人怜。 他低叹了口气,好似不忍心在逼她,喃喃道:“虽然很喜欢你哭的样子,但没有声音的哭泣少了些感觉,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再补回来。” 说罢,他弓身往下,炙热如铁的大肉棍前端马上溢出些许精液,随着他移动而在她大腿上拖出一道蜿蜒的痕迹,烫得唐娇大腿发麻。 他脑袋埋进她双乳间,兴奋地拱了拱,摇来摇去,随即一声无比愉悦的喟叹从双峰间倾泻出来。 陈炳旺三根手指继续玩弄她的花穴,脑袋埋了会儿胸,而后伸出舌头,从乳肉舔到乳头,将左边的乳头含入口中,与她相扣的那只手也有了新去处,松开她的手,去把玩她另一边的乳房。 一边用嘴玩,一边用手玩,正好霸占两颗奶子,不让一边得闲。 手玩的那边奶子或捻或扣,乳肉像面团一般被揉弄成各种形状。而嘴含的这边,他先是像喝奶一般吮吸乳头,牙齿在乳晕上研来磨去,直将乳头玩得充血肿胀起来。而后他舌头像弹簧一样,在乳头上弹来弹去,不时还硬着舌头将乳头碾进乳肉中,往里深顶。 “嗯哼…”他太会摆弄她的敏感点,唐娇就算理智在线,也没忍住娇吟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声音很低,却柔情百转,娇婉动人。在静谧的夜色中,这一声低吟宛如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水中,激起惊天巨响。 唐娇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连忙用手嘴,谨防不经意又叫出来。 而陈炳旺则身形微顿一瞬,差点射出来,他小看了她的娇喘。她的娇吟声色气满满,像海里用歌声诱惑水手的海妖,仅一声就令人魂迷。 陈炳旺心头像烧了一把火,烈焰熊熊,几乎将他理智烧尽。鸡巴翘得老高,硬得几乎能在她大腿上戳出个洞来。 他停下玩弄她的乳头,右手撑在她肩侧拱起身,将另一条腿也挤进她两腿间。睡袋空间有限,陈炳旺弓着身分开腿跪坐在她双腿间调整姿势,让她屁股悬空挂在他双腿上,两人大腿贴大腿,淫糜的气味在睡袋里浓郁熏人。 这个期间他玩弄花穴的手指从未抽离出来,见姿势调整好了,他下巴抵在她肩上,偏头看着她,灼热的鼻息不断喷洒在她耳际,想躲都无处躲。他腰部高高拱起腾出空间,手指在她穴内抽插,感受到甬道里的壁肉像被激活一般开始挤压起来,挤得他手指发麻。 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手指忽然像装了马达一样,以快得几乎看不到残影的速度在她花穴里抽插起来。 不同于肉棒带来的快感,手指能到的地方有限,花穴深处腾升起来的瘙痒无法舒缓,而手指够到的地方如摩擦起电一般荡起层层电流的酥麻,电得她淫水肆流,全身发软发热。 又酸又胀、又酥又麻的电流感从私处蔓延到脚底心,唐娇像被卸了力气,软成面团一样任人捏扁搓圆。 狭小的空间里,两人挨得很近,下半身不时碰撞在一起,直挺的肉棒不时撞到她腿心,染了一龟头淫水。上半身紧密相贴,气息密切交缠,彼此急促的呼吸像洒了汽油的木柴,火一点,大火瞬间燎原。 唐娇大眼迷蒙,小穴被快速抽插激起的快感直击灵魂,爽得她神魂颠倒,想叫不能,眼泪横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头发铺满睡枕,浑身燥热,香汗淋漓,额上的汗珠和泪珠一同没入发间,一手死命捂住嘴巴将声音悉数堵住,有种被欺辱的凌虐美,叫人看了欲火焚身。 陈炳旺感觉身体都要爆了,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用牙齿研磨,而后又舔又吮,炽热的气息几乎将她耳朵融化,烫得她脑袋一片空白。 唐娇下面花穴的紧致感不断加剧,陈炳旺手指快被挤扁了,他飞速抽插几下将手全部退出来,缓解被挤压的麻痹感,又重重捅进去飞速抽插,被挤得受不了又抽出来,如此往复,搞得唐娇身体不住颤抖。 也不知是他手技高超,还是她旷久了敏感,只是做个前戏就将她搞得快高潮了。 甬道里媚肉持续收缩,唐娇浑身抖得厉害,耳边陈炳旺令人脸红心跳的粗喘和耳朵被舔的瘙痒刺激着她的神经,几个呼吸间,随着他手指狠狠捅了几下后抽出去,她倏地浑身猛烈抽搐,几股灼热的水柱顿时喷洒出来,喷溅到他手上和腹部,烫得他差点射出来。 尿了还是潮吹?不管哪个都很刺激,陈炳旺有那么一瞬间欲望差点控制不住喷发。 “尿了?”她喷了太多水,很像失禁,陈炳旺将麻酥酥、湿淋淋的手指举上来,淡淡的幽兰香瞬间扑鼻。她喷的水太多,将他整只手都淋湿了,幽暗的帐篷中,依稀能看到指尖在滴水。 兰香味? 陈炳旺喉际滚了滚,忽然将手指伸到鼻子前嗅了嗅,重口味地舔了舔。 清幽的兰香味在舌苔上铺开,陈炳旺不敢置信地微瞪着眼,神情有些晦暗不明,片刻后才从喉际挤出低吼:“操,好香好甜!” 带花香味的淫水,他还是头一次见。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这等属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潮吹不等于高潮,唐娇濒临高潮,但陈炳旺停了下来,攀上高潮的巨浪瞬间戛然而止,无尽的空虚顿时充斥全身,都快把她逼疯了。 唐娇松开捂嘴的手,抬着屁股去够他的肉棒,然而身体没有力气,她挪了半晌还在原地不动,顿时急切地道:“快肏我…哈,快点,好痒啊,陈炳旺快插进来…” 她声音很低,宛如窃窃私语。午夜充满欲念的低喃,像勾魂陷阱,就是圣人也无法回避、逃离。 “妈的,老子现在就干死你。”陈炳旺早就忍不住了,傲人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化为虚无。此刻听她急切地求欢,喘着粗气从她身上起来,捞起扔到一旁的裤子,从裤兜里掏出避孕套撕开。 他脑袋抵在她肩上撑着身,弓身摸黑将避孕套戴好,随后一手摸到她的花穴,找到穴口位置,一手扶着肉棒抵住穴口,耸动屁股猛地捅了进去。 做了扩张,又有淫水做润滑,肉棒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 肉棒甫一插进肉穴,两人都发出舒畅地喟叹声。 好爽! 睡袋不算大,陈炳旺不好撑着身体,只得俯身抱住唐娇,一手从她颈下穿过,一手抵住她的头顶,下巴抵在她肩上,腰部发力埋头肏干起来。 她花穴异常紧致,一根手指都咬得那么紧,他鸡巴又粗又长,埋在紧致湿滑的肉穴里,爽得陈炳旺直打哆嗦,尾椎骨阵阵发麻。 爽死了,他从没肏过这么紧的逼,隔着一层薄套都能感受强烈的吮吸力,他魂都要被吸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陈炳旺抑制住涌到嘴巴里的呻吟,像野兽一样绷紧肌肉,屁股紧缩,公狗腰如装载了强劲电动马达,马力十足地狂肏唐娇的水穴。 密不透风的睡袋似乎有隔音的作用,令“啪啪啪”的肏穴声减弱不少,在静谧的夜里没吵到其他人。 陈炳旺肏得很深,又很快,每一下龟头都狠狠顶在花心上。唐娇身体被撞得像在巨浪里飘荡的小船,乱颤颠簸,但被陈炳旺紧紧抱住,那根巨大的肉棍像钉子一样将她钉牢牢在身下,肏得她又爽又胀,魂都快被撞飞了,眼泪唰唰直流。 “唔…哈呼…嗯哼…” 唐娇鼻间没忍住发出细碎的低吟,双腿受限无法自由伸展,只好搭到陈炳旺腰上,让他肏得更深。 粗大的龟头不多时就撞开花心,花心肿大扩开,冠状沟刚挤进去,花心就像捕猎的兽夹一般瞬间合拢,而后子宫内登时腾升起一阵强烈的吮吸力,吸得陈炳旺宛如触电一般,狠狠打了个激灵,差点被吸射。 “我操!”他立马停顿休息,生怕再动一下就被夹射了,嘴里低骂了声,埋在她项间平息涌到铃口的射意。 妈的,小看了她,差点名声不保,成为早射男。 陈炳旺抛开其他傲人的本领不谈,就是情事上的持久力,不仅拿得出手,还能名列前茅。以往他身下的女人差不多得高潮三四次,他才有射意。不曾想,差点在这里翻车。 他虽说也算不上是情场老手,不会为了欲望而乱来,每次发生关系的对象都是固定的,或炮友或女友。但毕竟有不少经验,故而他知道女人高潮是什么模样。 唐娇刚才虽然潮吹了,但他知道,她没有高潮。身下女人都没高潮,他竟然差点射了,说出去他丢不起这个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故而,胜负欲上头的陈炳旺,暗自发誓一定要让唐娇高潮不断才会射。 唐娇被肏得失神,肉壁快感阵阵,哪怕他停了下来,媚肉都还在颤栗不止,沉溺在漫天的余味中。 陈炳旺休息了片刻,将想射精的冲动平复下去,而后使出浑身系数,开始干她。 他先是以不快不慢的速度狠狠干了几下,每次都全根而入,研磨般日进子宫里。而后躬身绷紧屁股,像马达发动一般,疾风骤雨一样快速抽插十来下。肏快时不一定全根锲入,或深或浅,主打一个快。 快速肏完后又变成慢速的全根插入,之后又快速抽插。如此一遍遍循环往复,大力研磨,速快抽插,日得唐娇快感像潮水一样,来势汹汹,激荡澎湃,退得缓慢,余味无穷。 想大声叫出来的欲望不断加剧,但她不能叫,一出声就完了。欲望和理智不断拉扯,光是捂嘴已然无法止住叫声,唐娇低头咬住他的肩,将呻吟堵住。 陈炳旺身上全是汗,唐娇尝了一嘴咸味,但她不敢松口,怕松口就会忍不住尖叫出来。 她咬得深,陈炳旺闷哼一声,痛感刺激着神经,让他干得更来劲。 如铁杵似的大肉棒冲力十足的在水穴中凿进凿出,所到之处,激起无限快感,搞得唐娇浑身打颤,淫水汩汩直流。 “噗噗噗”的肏穴声被隐在睡袋中,一热一凉的两具赤裸身体严丝合缝的纠缠在一起,经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