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也不知该说她身体淫荡,还是心理渴望。段干森紧紧抱着她,只是简单两唇相碰,就吻得她软了身子,情不自禁地抬手搂住他的脖子,主动伸舌头与他勾缠。 她的主动像火种一样,瞬间点燃一场欲火。 段干森一手按住她的头,将这个简单的吻变成火热的湿吻,另一只手从她的裙摆钻进去,宽厚的手掌贴着她后背的肌理一寸寸往上暧昧地抚摸。 他将滚烫湿滑的舌头钻进她嘴里,勾着她的软舌交缠,汲取她嘴里的蜜液。 夏季穿得薄,隔着薄如蝉翼的布料,唐娇胸前的两团浑圆紧紧贴在段干森胸膛上。两人吻得激烈,急促地呼吸交织在一起,胸膛不住起伏。她两团软棉随着他胸膛起伏而被挤压,柔软又富有弹性的触感刺激得段干森胯间那坨发胀,胸膛也不住往她胸前按压。 唐娇在家里穿得很随意,着一件浅蓝色绸制连衣裙,打底裤也没穿,下面只穿了一条冰丝棉裆薄内裤。段干森抱得很紧,她无力挣脱,按摩椅扶手很高不好跨坐,她只好跪坐在段干森身上,两人私处密切相贴。 隔着几层布料,她能清晰感受到鸡巴的形状。 段干森启动了按摩程序,整个人在椅子里不断颠簸起伏,唐娇又坐在他身上,私处承受着他屁股不断耸动,隔着薄薄的棉料内裤,男人鼓胀起来的一坨一下又一下磨擦着小穴,没几下就磨出大片淫水,不仅将她自己的内裤淋湿,就连段干森的胯间也濡湿一片,像被尿了一身似的。 “呼,娇娇,宝贝,我感受到了你的思念。”一通热吻下来,两人都气喘吁吁,唇间微分开便拉出一条银丝,段干森鸡巴硬得发疼,顶了顶胯,暧昧不清的话由于气息不稳说出来显得很是急切:“都这么湿了,跟发洪水一样,不知道的还以为宝贝是尿了呢。呵呵,看来宝贝真的很想我了。” 唐娇被顶得浑身发烫,私处热潮不断,穴中痒得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咬,痒得她无力反驳吐槽他一下娇娇一下宝贝的称呼。她错开他的唇,脑袋埋在他肩膀上,翘着屁股让私处更贴合地磨蹭到一起,嘴里无声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本就只差几层薄薄的布料就能严丝合缝贴在一起,故而她的一举一动在段干森看来,分外明显。她的配合让段干森气息更加急促,喉咙不断滚动,他艰难地咽了口口水,灵活的手指游弋到她臀部,感受着她翘起来的弧线,不由拍了一巴掌,从齿缝间挤出一句话:“宝贝,你好骚。” 一句“你好骚”莫名让唐娇打了个冷颤,难得理智回笼,连忙道:“去里面,去床上。” 眼看局面即将失控,一场男欢女爱就要上演,唐娇随即想起阳台上装了监控,目前还没单独分离出来,保镖能看到。 一想到此时可能有人透着监控器看他俩在阳台上激吻,她背后倏地腾升出一股凉意。与上次和陈炳旺在营地做爱不同,那时虽然周围都有人,就算有人不小心听到什么动静,但隔着帐篷,无人亲眼看到,就像套了保护伞一样,唐娇只觉得刺激,并不害怕。 但被人亲眼看到,那就不一样了。 在露天场合做爱,她能忍受别人不知道是她,或是看不见她的真颜。但一想到会被人看到,就好像身上的衣服被人扒光游行一样,羞耻感爆棚,只觉无脸见人。 “去床上,不要在这里。”见段干森没动,唐娇解释道:“阳台上有监控…” 段干森首次看到唐娇这么急切,恶趣味与些许不是她唯一的不甘上涌,他不仅没听,反而更放肆地伸手往她屁股下摸,摸到她会阴处,感受着温热湿滑的淫液,粗壮的鼻息喷洒到她皙白的脖子上,声音低得颗粒感十足:“…宝贝难不成怕被人看见?不觉得这样,更加刺激吗?” 明明是放狠话,却色厉内荏,唐娇都分不清到底是她在害怕,还是他在害怕?! 私心作祟,一方面,段干森不想唐娇淫荡娇娃的模样被无关紧要的人看见,另一方面,他其实怕她生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次她生气的后果已经令他刻骨铭心了,再来一次,他怕是命都得交代在这里。 不等唐娇再说什么,段干森抱着她猛地站起身,急匆匆地往屋内跑去。阳台上,唯有按摩椅的声音在嗡嗡作响,以及唐娇放在一边的手机,屏幕亮了一遍又一遍,却无人问津。 三楼的房间基本都是套房,不过没其他人来住,床都没铺。段干森在唐娇的指引下抱着她回主卧,门都顾不得好好关,一脚带上,三步化为一步走,急切地将人放到床上,赶忙脱掉两人身上碍事的衣物,分开她的双腿,伏身压了下去。 年轻气盛的年纪,一开荤就刹不住车。段干森想直接将鸡巴捅进她穴中,但她逼口太小,他鸡巴又大,怕直接捅进去把她捅坏了,只得按捺住欲望,先做前戏。 许久没开荤,段干森像饥渴已久的发情野兽一般,疯狂地按着她啃咬,从嘴吃到胸,留下一串串殷红的吻痕。 啃咬到她胸前,段干森张嘴一口含住她的一边奶头,像要吸出奶水来一样,用力吮吸,另一边奶头被他拇指与食指用力碾摩着,疼得唐娇眼中泛起泪花。 他吃得津津有味,唐娇疼得直抽冷气。 “嘶…轻点…疼啊…不要了…不做了……” 唐娇没有受虐倾向,也不喜欢带有疼痛的性爱。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身体被载入了名器改造过,明明很疼,却疼痛中夹杂着难言的爽意,像强电流过境一般,电得她全身发麻,眼睛都翻白了。但私处却不住收缩,淫水跟泄洪似的,汩汩直流。 虽然爽,但疼也是真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干森充耳不闻,吃得更起劲。疼不疼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她小穴淫水流个不停,骚香浓烈的淫味隔老远都闻得到。 “呜呜…轻点…疼…” “艹!”听着她娇滴滴似哭不哭的呻吟,郁积已久的欲望像猛兽冲破牢笼,让他无心继续慢吞吞地做前戏,直想将鸡巴捅进那处销魂地。 “疼还喷那么多水,宝贝你说你是不是很骚!” 段干森挺起上半身,一手揉搓她的奶子,一手直奔她私处,中指和无名指沾染了一层淫水,而后拨开穴口的皱褶,试探着往里伸去。 贪婪的肉穴吃到手指,便像草原上猎豹捕食一样,不让猎物察觉,小心接近,时机成熟就亮出利爪。肉穴门户大开,轻松吃下两根手指,让其畅通无阻地在里面搅动、抽送。等段干森快速抽插了几下,肉壁就像突然清醒过来一般,开始疯狂蠕动,紧紧吸附、挤压着里面的手指。 “嗯…宝贝你好会吸,好紧,手指都麻了。”紧致到令人发疼的感觉让段干森不由闷哼一声,抽出两根发麻微颤的手指,几条黏稠的淫丝从肉穴里拉出来,接连着指尖,在空中荡漾出一阵阵淫糜的波浪。 手指被挤压的酥麻感让他回忆起鸡巴插进去的快感,理智瞬间失控。 比起唐娇,男人们的自制力更差,他现在不想做什么前戏了,只想肏她。 段干森额上淌下几滴隐忍的汗水,难捱地低吟一声,道:“呼,宝贝,我真的忍不住了,我想肏你。宝贝流了这么多淫水,肯定能把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对吧。老公该担心会不会刚插进去就被吸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己改了称呼,自称是她老公,唐娇还没什么反应,倒是段干森自己听到这个称呼,就先扛不住了,满心都是想肏逼。 段干森掐断话,火急火燎地扶住鸡巴,冒出清液的马眼抵到淫水清亮的穴口,先是蹭了几下沾染淫水,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捅了进去。 唐娇被他粗壮的大鸡巴猛然捅得身子打了个激灵,无法言喻的酥麻从私处直冲大脑,爽得她不由尖叫一声:“啊——” 段干森也叫了起来:“啊哈…宝贝,好爽啊!就说你能将老公的大鸡巴吃进去吧,瞧,这不是好好吃进去了嘛。唔呼…骚逼好紧,鸡巴要爽飞了!” 他将她的双腿缠到腰上,一手掐住她的腰肢,手肘撑到床上,一手按住她的肩膀,耸动屁股,紫红的大鸡巴又快又猛地顶撞着唐娇淫水泛滥的小穴。 唐娇不知道段干森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浪词淫语,低俗直白的下流话让她爽意更炽。身体被顶得不住痉挛,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整个人淫荡得不像话,被日得啊啊直叫。 “啊哈…啊啊啊啊……” “娇娇宝贝,我爱你,爱死你了。骚逼好会吸,都快把我吸射了,嗯…”段干森低沉性感的声线里透着浓浓的色欲,听得唐娇不由高抬着屁股,迎合他的撞击。 “宝贝,老公的鸡巴只想永远插在你的骚逼里。”她肉穴里的媚肉贪婪地纠缠着他的大鸡巴,像是不舍得它抽离一样,紧紧吸附着柱身,吸得段干森尾椎骨一阵阵发麻、发酥,差点被吸射。 段干森缓了一下才继续肏干起来,嘴里的骚话越说越顺:“骚逼太会吸了,差点把老公吸射。娇娇的骚逼里全是水,是被我肏出来的吗?哈,宝贝被日出汁了,声音好响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粗重的呼吸伴着骚话,鸡巴又跟打桩似的往肉穴里钻,越肏越猛,爽得唐娇眼睛发直,嘴巴什么张开的都不知道,淫糜的涎水从她嘴角不断溢出,一副爽得失神的模样。 “啊啊啊…啊啊啊…” 唐娇双腿大开,粗砺的大鸡巴在肉穴里进进出出,化作一道残影。啪啪的肉体相撞声不绝于耳,在宽阔的房间里都引起一阵阵回荡,经久不息。 她阴阜都被撞红了,大小阴唇也被撞成艳红色,在鸡巴抽离开时可窥见一丝破碎的可怜感。但上面泛着淫水,淫糜又色情,不仅没让人心生怜惜,更激增了破坏欲,让人只想将花瓣搞得更残败可怜。 唐娇脸上全是动情的红潮,看得段干森眼睛发红。 她打开了他的潘多拉魔盒,将他的欲望全放了出来。 若是半个月前,段干森觉得自己可以抗拒她的诱惑,说自己不在乎,拒做她的炮友,可以傲气离开。 然而有些人就像烈性毒品,一旦沾上就再也无法戒除。 她漂亮又聪明,无数人恐怕几代都无法累积的巨额财富,被她仅仅几天就合理合法赚来,慕强心理人人有之,谁能不爱她呢?! 联系不上她这半个月,他都快疯了,能离开个屁。这也让他明白一个道理,她能轻易舍弃他,但是,他却离不开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时候,爱情就像龙卷风,来得太快,让人措不及防,瞬间就沦陷了。 所以,段干森便知道了一件事,在她这里,他唯一的优势便是她那份微不足道的好感。 段干森敢说,现在这个世界上,想爬她床,想得她青睐的人千千万万,他本就让她受过伤,若是敢拿乔,别管他身份再怎么不一般,只要她想,他穷其一生,恐怕也无法再见上她一面。 她现在的高度,已经令他望尘莫及。巧取豪夺,早已无法实现。 他该庆幸在她心里,他终究是不一样的。起码他有进入她别墅的权利,不像某些人,到现在都没联系上她。 想到这里,段干森心头涌上几丝优越感,鸡巴都肿胀了几分。他紧紧抱住唐娇,像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一样,挺着鸡巴用力往她肉穴最深处肏。 久旱逢甘霖,段干森今天格外猛,不多时就肏开了唐娇的花心,将她身体操成一软任人拿捏的软绵。 唐娇墨发铺床,双手无力搭在床上,被撞得身体不住抖动,却提不起一丝力气,嘴里无意识地呻吟着:“啊啊…好舒服…啊啊啊…” 她淫水流个不停,将整个屁股都湿淋了,床单更是濡湿一片,分外淫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