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枯着实拿苗真没了办法,带着一丝哭腔,警告道:以后守点妇道,毕竟你是苗大胡的妈,你要是再这么胡闹,孩子长大后,怎么做人?
“孩子怎么做人?你有资格问我孩子怎么做人?我们有感情吗?你不是为了我家的钱吗?上梁不正就别管下梁歪不歪!你要有底气,你不要我家的钱!你把我家给你父母看病的钱,全给退回来,你有这骨气吗?”苗真披头散发,眼角青紫,癫狂道。说完这些话,她好似顿悟了一般,原来,胡枯欠她这么多!她对胡枯有恩,他有什么资格打她?
“这都是你欠我的,以后我的事情,你少管。”苗真戴了帽子墨镜,出了门。
胡枯自嘲的笑了好一会,去找苗义评理。
“若不是这么个情况,轮得到你娶?你就放宽心,我的钱,一定留给苗大胡。你们两个只要不离婚,随你怎么过。”苗义算是默认了胡枯也可以胡来。
苗义现在的乐趣,只有苗大胡。每天逗一逗乖重孙,比跟这些个不听话的成年人相处,要快乐的多。
当然还有歪嘴斗鸡眼的苗善。每多看一眼苗善,便更喜欢苗大胡。
然而,苗善不傻,只是长得比较怪。若不是死去的苗仁暗箱操作,苗善怎能获得精神病证书。
起因,苗仁偷腥被老婆发现,起了争执,苗仁错手打死了老婆。急中生智,想起了在屋外玩耍的苗善,让苗善顶了锅。
苗仁这才为苗善弄来了证明。
等苗仁没了,苗善逐渐显露出聪慧。歪嘴斗鸡眼的他,智商极高。从小欺负胡横,就是为了能惹来胡乔木的侧目。
苗善知道苗仁错杀了母亲,但他能怎么办?苗仁从小就不怎么喜欢他,全家人都将他当成了弱智。那就装一辈子弱智呗。
胡乔木的出现,让他有了不做弱智的冲动。但他不能表现得太过于正常,必须得循序渐进,徐徐图之。
从小自学成才,无师自通。三十六计了然于胸,腹中乾坤,正当可用之时。
要想得到胡乔木,就得让胡乔木离不开自己。
胡横读书未归,胡乔木毕业回到镇上,在苗家开的超市里帮忙。苗善心生一计“借刀杀人”。
他不急,有的是时间。
第一步,刺激胡枯。故作痴傻,在镇上到处宣扬苗真偷人,并传开谣言,苗大胡的亲生父亲另有其人。
第二步,刺激苗真。故意告诉苗真,这些话,都是胡枯让他散布出去的,如果不按照胡枯所说的做,他苗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
第三步,苗大胡。要让苗大胡合理的死掉,不然作为苗家唯一的男人,怕是继承不了财产。
苗善可以没钱,但做胡乔木的男人,必须要有钱。谁让胡家二老的身子骨,不争气呢。
当苗真不守妇道的事迹在镇上传开后,有几个盲流子竟然当着胡枯的面调戏苗真。胡枯当即制止,却被盲流子嘲讽:这样的浪蹄子,撩她,那是哥几个看得起她。反正你也不能独享,不如让她陪哥几个玩玩,以后买东西,哥几个绝不去别家超市。
胡枯报警,盲流子散了。
苗真责怪胡枯太怂。
胡枯说:为你这样的人拼命,不值得。
苗真一气之下,回了村子,与鳏夫过上了没羞没躁的生活。偶尔也让剃头匠尝尝甜头,倒也雨露均沾,面首二三。
这时间一长,还就处出了感情。苗真的感情从不唯一,但肚子里怀的到底是谁的孩子,便不得而知。
要命的是,苗真决定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