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无形力量压着,整个人都透不过气来,同时心口隐隐作痛。
在前方一股水下巨浪直面而来,我避闪不及,把脸蒙住。
随后一声大叫,我迅猛立起来。
感觉满身大汗,背心汗珠聚在一起从脊椎处顺留直下。
做恶梦了?我惊魂未定盯着自己身上。
裸体,内裤都没有,地下一叠白色湿透的绷带,而在旁边还有一个熟悉的火架子。
什么情况?
刚刚从噩梦醒来的我正在喘着粗气,但眼前的景象不得不让我有陷入回忆。
潜水,机关,水压。
各种景象浮现脑海中,非常真实。
对,我记得我和玲姐被一股水浪冲入另一个地方,然后我实在憋不住,想到这儿脑里一片空白,仿佛那段记忆已经被人拿走一样。
“玲姐,玲姐”四周静悄悄的,已经是晚上了,除了火周围,其实什么也看不见。
身上凉得很,朝火推靠了一些,温暖的热量缠绕我身体。
但一旁被树枝撑起的衣服让我有些惊恐。
这情景很熟悉,刚刚落水之时,也是衣服被这样串起来烤的,就连位置摆放都如出一辙。
这一下我开始坐不住了,忙得朝前跑去。
没有足够光源,我能靠的就是感觉。
但即使是这样,在能见度范围里,我还是很清楚走到了边缘。
没错了,我站的地方是石台,而下面幽幽静静的是水潭。
我脑子里在那一瞬间得出一个结论,目前我还在那个石台上。
不过好像也有点不同,我犹豫了下,还是回去拿了个烧得正旺的藤条,朝水面一扔。
那种火光只是晃眼一闪,我还是确定这水潭下没有浮起来的棺材。
松了口气之后,突然意识有些不对劲,这棺材不是后面才出来的吗。
没多想,拿着手里藤条,衣服也没穿,跟着以往感觉到石台后方沿着山体一路寻探。
果不其然,在一步之外地方,有一点银光闪过,我楞在原地,眼睛瞪得很圆。
就在前面我看见了和一块一模一样的银白色臂章。
这一发现,我有些慌神了,这种感觉如同在那个甬道面。
我一步跨去,没下蹲,弯腰一捡。
这一看,上面字体很模糊,而低头一看,两道类似抓痕的诡异映在我眼帘。
这时,我蹲了下去,有些不敢相信,便那臂章放上一比对。
得出结果的我出了一身冷汗,这种事怎么又发生在我身上。
我没有停留,沿着划痕,找到了附在山体上的藤蔓,这后面就是那个穴口了吧。
接着手开始有点抖,伸出手,缓缓朝里探去,握住挡在前面的藤条,猛得一下掀开。
掀开瞬间我紧闭眼睛,但迟迟不敢睁眼。
正当我在犹豫时候,耳边响起一个熟悉声音。
“你在干嘛”
传入我脑里的瞬间,我转头那一看,黑暗中站了个人影。
但我一点也不惧怕,因为黑暗中站的人是玲姐。
“没,我还以为你在里面”
“里面”玲姐对于我的话有些迷糊。
“不是,我以为我又中招了,回到之前,那时候你还在洞穴里”
“哦”
“没有的事,我们确实出来了,只是”玲姐说话间,还特意看了眼周边。
“只是,这里和那边是一样的”
“我们又到了一个新地方是吗?”我观察到了玲姐这个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