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妄摇摇头:“没错。”
刘元武:“这下,似乎麻烦了。”
闫妄叹息一声,没有接话,转而说道:“天亮后,兄台若有要事,可自行方便。我要去查清楚这件事,毕竟这可是我唯一的亲人,不能让他们一家死的不明不白。”
刘元武面露坚毅,咬咬牙,铿锵有力的说道:“若是闫大哥不嫌弃,我愿意帮忙调查,只要你不嫌我莽撞就行。”
“如此,多谢。”
闫妄回忆着剧本大纲,心里默默规划着路线,因为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他所经历的,第一个作为正常主角的剧本。
人间焦土是全程靠自己,没有半点大纲参考。
守望者是为了给云华办事情,只给个最终目标,同样没有大纲。
但这次可不同了,他终于有了大纲作为参考,可以极大程度避免某些不必要的弯路,以及提前规划做些铺垫。
不过,闫妄并不会如郝兴河那样,按部就班的照着剧本走,剧本大纲说到底只是一个参考而已,如果想获得更大的好处,还需仔细斟酌。
翌日。
刘元武和闫妄在大清早,便听到外面有动静。
二人对视一眼,遂不见闫妄有动,但门闩被扯掉,房门随之打开。
外面,整理农具的闫悌抬眼一看,面露尴尬:“呵呵,兄长醒的这么早?或许是我动静搞得太大了,你们接着休息,我先去干活。”
在刘元武惊悚的目光中,闫妄面色如常的点点头。“好!”
砰!
门关上。
刘元武求助般的看向他。
“他的容貌,确实是我弟弟。”
闫妄随口说了一句,起身穿衣:“不过扒开皮以后,那就不知道了,结合昨日的情况来看,这里头有鬼呢。”
“咱,咱们怎么办?”刘元武确实慌了,今天这事儿把他吓得够呛,听到闫妄这句话,顿时惊出一身白毛汗。
闫妄说道:“看一看便是。”
说罢,赤霄入手,闫妄拉开房门,大步走了出去。
片刻后,二人来到院中,看着外面截然不同的天色,陷入了沉默中。
从屋里的窗户向外看,确实朝阳初升,刚刚清晨。
但走出大门,依旧是月明星稀,明月高悬。
刘元武拍拍脑袋,纳闷的说:“难道咱们睡了一天?”
闫妄咧嘴一笑,回头看向隔壁屋:“比起这个,我更好奇现在这时候,闫悌要出去干什么活。还有她们。”
经他这么一说,刘元武顿时反应过来,闫悌还有妻女呢。他们回来的时候曾经去查看过那个房间,结果满是尘灰,现在呢
砰!
想到就做,闫妄向来不墨迹,甩袖间一股罡风袭出,直接将紧闭的房门轰碎,露出里面让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当初所见的靓丽女子,此事早已成了一具尸体,腹部被生生剖开一个伤口,发黑散发着腥臭的血液,滴滴答答的浸透了被褥,在床边聚集成一片水洼。
一个脑袋齐大,四肢瘦小的婴儿,张着嘴发出尖锐刺耳的呜咽,他的脐带高悬在房梁上,把他吊在半空中,晃晃悠悠的看着就让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