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1112章九连环死墓 “这些蛇卵,应该就是这条母蛇生下来的。” 无双说道,手上分出了一簇火苗,轻轻一弹,就在弹在了地上僧人的脑袋上。 蛇卵不是成年的黑蛇,是其最弱的时候,她的幽冥红莲这等高品阶的异火弹上去,那些蛇卵纷纷爆开,里面的小蛇瞬间就被烧死! 被钉在墙上的母蛇疯狂挣扎,啸声尖锐无比。 但无双可生不出半点同情的心思,这些黑蛇想要他们的命,它们是墓室主人培养出来的杀人工具。 所有的蛇卵死后,那具烧不坏的僧人尸体的脑袋终于闭上了漆黑的眼睛,倏地,化作了灰烬。 这僧人早就死了几十万年,早该化作尘埃了。 僧人一死,被钉在墙上的母蛇变得萎靡了起来,仿佛被抽干了生气一般。 无双傅曜老道三人的眼睛一亮,心中同时闪过了一个想法。 僧人的躯壳就是黑蛇的载体,僧人的躯壳没了,这些黑蛇就失去了原本的生机! 为了试探这个想法成不成立,傅曜拿他的冥炎剑朝着墙上的母蛇砍了过去,这次竟然将母蛇砍成了两段!也就是说,失去了载体,黑蛇的力量就减弱了很多。 被砍成两段的母蛇并没有死,傅曜重新朝蛇头砍了上去,蛇头砍成了两半,蛇身终于停止了扭动。 “终于死了。” 傅曜啧了一声。 老道上去,拿起母蛇的尸体看了看,用无双的扇子划了几下,从母蛇的身体里扒拉出了一颗拇指大的内丹出来。 “这倒是炼器的好材料。” 说着,他把内丹给无双抛了过去,无双看了看,点头认可,这内丹坚硬无比,的确适合用来炼器,可能这内丹还有其他的作用。 不过她却对毒牙更感兴趣,她让老道帮她把毒牙掰下来看看,之前她看见黑蛇的毒液将地板都腐蚀了,火墙外的那些黑蛇喷出的毒液也在令火焰的威力越来越小。 但她吃下几颗丹药之后,玄灵之力又回来了,幽冥红莲的威力不减丝毫。 “毒液都藏在毒牙之中,无双你小心些。”老道把毒牙掰了下来。 无双瞧了瞧,勾唇道:“我炼制一种仙丹正缺一味毒性剧烈之物,这毒液,倒是能够发挥点作用。” 而且,这毒液,还能炼制毒丹毒粉,可以说是居家旅行,哦不,杀人放火必备良物啊! 她看向火墙外的那些密密麻麻的黑蛇的目光忽然变得火热了起来。 幸好那些黑蛇没有灵智,否则这会儿心底都要发毛了。 “师兄,老道,待会儿,你们帮我收集毒液!” 无双高声说道,等两人高声应了一声后,她的青色扇子直接从火墙之中穿了过去,唰唰唰唰,如同切豆腐一般,将里面那些僧人切成了两半,同时她分出了无数簇细小的火焰弹了出去,噗嗤噗嗤,蛇卵纷纷在火焰之中爆开! 蛇卵一死,僧人的身体也化成了灰烬,很快,偌大的墓室顿时变得宽阔了起来,只剩下了火墙外的数以万计的黑蛇! 僧人身体消失,黑蛇的能力下降,不消多时,幽冥红莲就烧死了不少黑蛇。 傅曜和老道冲了上去,对着黑蛇群一顿砍杀! 无双的青色扇子飞来飞去,砍下无数黑蛇的脑袋,地上全是黑蛇的尸体,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黑蛇留着黑色的血,整个墓室之中腥味扑鼻,还带着一股子腐朽的味道,实在不好闻。 无双恶心这种环境,下手更加迅猛,三人联手,没多久,黑蛇就全部死了。 老道和傅曜给她收集内丹和毒液,才收集了一点,无双就叫停了他们。 “师兄,老道,你们别管这些东西了,你们看,这些黑血全流进了这些凹槽里,仿佛在朝什么地方汇集过去!” 无双指着脚下的凹槽,黑蛇的黑血全部渗入了其中,聚集在了一起,速度飞快的往下流去。 老道神色一变,连忙取出了天机罗盘,口中念着天干地支及各种复杂的东西,正在计算什么。 不一会儿,老道猛地收起了天机罗盘,面色无比凝重的对无双和傅曜道: “这是九连环死墓,如果老道所料不错的话,入口已经封死,下一个连环机关要开启了。” “什么!” 傅曜面色剧变,连忙朝后瞬移了过去,但很快,他就停了下来。 “师妹,入口果然已经封死了!在我们不知不觉之间封死的!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 无双瞬移过去,路是从中间封死的,就算从一开始的入口进来,也是一条死路,不能再往里进了,她的第一个想法就是担心皇叔会担忧,她下意识的摸着细戒,突然神色一凝,她竟然无法从细戒上感受到皇叔,也无法与他联系。 她尝试了一下传音,发现根本传不出去。 “我们与外界的联系也断了。”她看向傅曜和老道说道。 “这陵墓太古怪了!师妹,我们现在只能往前继续走下去了。” 老道点头:“没错,九连环死墓,我们已经通过了一连环,还剩下八个连环,若是能够全部通过,我们才能出去,也许定禅尊者的棺椁就在最后。” 无双明白,心底对定禅尊者此人更加的好奇,他到底是个什么人,为何设计这种死墓,还是说他藏了太多的好东西,不想让人得到,所以弄出这种九死无生的墓。 总之,她觉得定禅尊者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否则不会牺牲这么多的僧人给他养“看墓蛇”,这种行为,已经不配称之为慈悲为怀的佛门中人。 “谁在那里!” 就在这时,无双突然目光凌厉的朝着墙边看了过去。 傅曜和老道都没有感受到有人的存在,但都做出了防备的姿态,将无双保护在身后。 但好半响,墙边都没有动静,让两人以为无双是不是感受错了。 “出来!”无双微微蹙眉,手上的青色扇子露出了锋利的尖刺。 “阿弥陀佛。” 这时,墙边露出了袈裟的衣角,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那里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