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跳完脚抱起小奶包哼哼了几声:“算了,一群没有目光的家伙,咱们不跟她们玩,还能省点事。”
云山观冷清下来,没有什么事做的师父偶尔会提着扫帚追着二师兄揍。
大师兄会让师父别拿扫帚打人,不等二师兄感动,大师兄又会悠悠补充一句:“扫帚会坏的,您用棍子吧。”
说着,大师兄会把棍子追过去。
二师兄会气得哇哇叫,又在师父的追赶下跑路,一边跑一边喊大师兄不道义,不拦着师兄就算了,还递棍子。
大师兄没有理会他的叫喊,拿着扫帚开始扫路。
高中住校的三师兄放假回来时,会吐槽嫌弃二师兄。
二师兄只得抱着小奶包嘤嘤的,又趁着其他人不注意把小奶包带下山溜达。
没有人来道观的事似乎对众人没有什么影响。
但是小奶包很愧疚,她觉得是自己害到云山观没了收入。
过了一段时间,师父和大师兄外出,说接了一个大单子,能赚大钱,他和大师兄高高兴兴收拾行李离开了。
小奶包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非常不舍。
如果那时她没有冲动的话,师父和大师兄是不是不用出远门赚钱呢?
注意到小奶包的失落,二师兄又带着她下山,去了热闹又充满烟火气的夜市。
夜市有很多好吃的,小奶包很把忧愁忘记得干净。’
她拿着炸串,不经意看到了不远处融乐的一家三口,爸爸妈妈牵着小孩子的手,小孩子在两人之间一蹦一跳的,好不快乐。
镇子很小,小奶包还遇到熟人,那个被她咬了一大口的小男孩也在,他看到小奶包时,眼中闪过厌恶:“爸妈不要的野孩子,爸妈不要的野孩子。”
他身边的女人微笑,语气轻飘飘地说道:“不能这样说别人,虽然她爸妈确实不要她了。”
二师兄拿着烤鸡翅回来时,看到了那对母子没有什么好脸色,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哟,怎么有狗在叫,叫得真难听。”
女人的脸色不太好看,她狠狠剜了一眼眼前的少年和小奶包,带着孩子离开,临走前嚷嚷了一句:“两个教养的家伙。”
二师兄的脸色微沉,他的手指动了动,欺负他可以,不能欺负小师弟。
这时,一只软糯糯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二师兄低下头对上小奶包乌溜溜的大眼睛,小奶包奶声奶气且严肃地说道:“二师兄,不能用符,师父会罚你的。”
二师兄:……
被看穿了小心思的二师兄摸了摸鼻子:“知道啦,来,这是烤鸡翅。”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师父和大师兄都不在,咱们痛痛快快吃一场。”
小奶包有点迟疑:“咱们有钱吗?”
二师兄拍了拍自己的口袋:“当然有,都是你二师兄的私房钱,你任吃,管够。”
小奶包弯了弯眼睛:“好。”
她想起什么说道:“还要给大黑带夜宵。”
“行。”
于是,一大一小从夜市的街头吃到街尾,两人吃撑了,肚子都圆滚滚的。
次日一早,小奶包睁开眼睛就觉得头晕目眩,喉咙痛。
大黑注意到她的异样问道:“怎么了?”
小奶包开口:“难受。”
她的声音很沙哑,把大黑吓了一大跳,连忙跑出去,到了二师兄房间,一巴掌把呼呼大睡二师兄扇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