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子戚一顿，不太确定她的意思，重复了一遍她说的话：“你让我教你写字？”

“嗯。”

南烛点点头，表情看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郁子戚脸上闪过惊讶，

“你不会写字？”

南烛眨眨眼，说道：“你们的字我也不认识。”

郁子戚还是不太敢相信自己听到话。

她说她不会写字、不认识字，那她这些年是怎么学的？

智力障碍？

突然想到了这个可能性，郁子戚心头一颤，随即否定了这个想法。

她这副模样，聪明着呢。

看到自家魔皇对人类这么坦诚，小可忍不住出声，

“陛下你这么直白会暴露自己的！”

暴露自己吗？

南烛想了想，在心里回答它。

“不用担心，他都已经看过我杀魔兽的样子啦。”

“哦。”

可是它还是有点不放心，身在异乡，好好保护自己才是硬道理。

“那你会写自己的名字吗？”

南烛摇摇头，说道：“我会用另一种文字写，但是不会用你们的这个文字写。”

“那你到底……”

到底是什么人啊。

郁子戚欲言又止，突然的觉得自己的这种想法很奇怪，对面的少女的所有资料都被握在手上。

那些资料不可能是假的，虽然她和模糊的记忆中的她也不大一样，但她确实存在，不是假的。

南烛轻轻敲了敲桌面，思索。

她并不怕郁子戚知道她真实的身份，相反的，他就算知道，自己好像更加轻松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