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桃等在吹雪台外,人中上贴了一小片胡子,在稚嫩的脸上显得突兀又滑稽。 段小双已失踪了一天,在他进吹雪台时对三桃留下一句话:“如果我没有按时回来,不要大肆声张,先保护好自己。” 当夜,段小双没有上那辆事先安排好的马车,三桃并不怎么担心,可当他回到赌坊,发现赌坊被方垚的手下暗中围了起来,才意识到事情可能有些严重。 三桃没有再回到斋岳赌坊,而是躲在暗处,耐心等待着。 吹雪台平日不宴客,大门紧闭,侍从只能从侧门进出采买物品。三桃守了一上午,眼珠子骨碌一转,溜达到了侧门。 还没等他行动,便有人注意到了他。 一个比他矮上许多的少女,穿着鹅黄的衣裳,杏眼圆圆。少女说:“喂,你是不是在找人?” 三桃低下头,“啊”了一声。 刚刚这个少女已经反反复复从侧门进出几次,探头探脑,似乎她才是在找人的那一个。 少女说道:“你不认得我啦?我是玉宁,乔玉宁。” 三桃点头,觉得她有点熟悉,虽没有想起来,但还是说:“是你啊!你怎么在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玉宁哼一声,也不戳穿他,道:“不想和你扯这些,你是不是来找段公子的?” 三桃眯着眼睛,正在想要怎么说,乔玉宁直接截了他的话头:“你不用防着我,昨天我已经见到段公子了。” “但是听其他人说,他被燕王带走了”乔玉宁接着说,“你等在这里是等不到的。” 三桃惊讶道:“什么燕王?” 已有人催着乔玉宁回去,乔玉宁便一跺脚,急急道:“一句两句说不清楚,等我明天溜出来再和你说,明天这个时辰你还在这里等我!” 三桃脑袋里闪过段小双的话,一把拉住乔玉宁的衣袖,“等等!” “这个东西你转交给那个波斯人!”三桃飞快地说,一边从怀里掏出述香记的一页原稿,“一定啊!” 乔玉宁接过来,点了点头,转身走了。 看到乔玉宁的背影消失在门内,三桃若有所思,终于想起来了这姑娘是谁。 三年前,有个男人在斋岳赌坊赔光了家当,鬻儿卖女,仍不满足。三桃才跟着段小双在赌坊待了几年,就见了不下十起,逐渐变得心硬如铁。段小双说,一时心软救不了所有人,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但那天,三桃还是跟着段小双将那个男人卖到青楼的小女儿赎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段小双给出的解释是,他那天喝多了酒。 三乔记得,那户人家似乎就是姓乔。 段小双醒来时,身上的热已经退了,他费力地睁开眼,看到了悬在顶上的帷幔,层层叠叠,令他的视线愈发模糊。 一股巨大的恐慌在他内心蔓延,他挣扎着想要起来,最后只能抬起手,在自己眼前晃了晃,发现能够看到手掌和五指的形状才慢慢放下手,一颗心也落回原处。 身边有一道惊喜的声音响起:“公子醒了!快去回禀王爷!”紧接着有急促的脚步声响起,走远。 段小双开口,感觉喉咙里有个血窟窿,他的一字一句都说的艰难,“有没有冰……” 小侍女凑过来听,应道:“有、有的!奴婢这就去取来!” 小侍女腾腾地离去,又很快捧着冰块回来,用几层丝帕包着,她看出段小双的意图,便主动为他冰敷。 段小双挡住她的手,哑声道:“我自己来。” 冰块隔着丝帕贴在眼皮上,骤然下降的温度令他不自觉闭紧双眼,但被火灼烧的感觉终于减弱,眼眶里也不那么干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用冰块来来回回在眼睛周围敷,留下一圈水痕,顺着眼角流进眼睛里,他肩膀一松,陷进柔软的床铺里,觉得舒服多了。 很快冰块就不冰了,他将帕子连同冰块递出去,说道:“再换一块来吧,快化了。” 没有人接。 段小双不想说话,正要收回手,手掌被人抓住了。 他浑身一震,如临大敌,在一瞬间分辨出了这人是谁,没有挣脱,好一会,才长长的舒口气,好似将整个胸膛都空了。 “连珩。”段小双直接喊他的名字,语气没什么起伏。 连珩应了一声,段小双从他简短的回应里感到了微不可查的愉悦,他不知道连珩是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一声掷在自己心里,他难以平静。 他问道:“你到底想要什么?” 连珩今日身着常服,没有戴冠,乌发简单挽起,插了一根玉簪,弱化了他凌厉威压之感,多了几分君子之风。 连珩没有回答,他接过侍女捧着的冰块,非常自然地将其放在段小双眼眶周围,为了防止段小双扭过脸,他用另一只手固定了他的脸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段小双根本没想躲,他对此已经麻木,随便吧,反正摸一下也不会少一块肉。 没有隔着丝帕,冰块直接贴着皮肤,一寸寸滑过,一寸寸融化,段小双上半张脸已经便是湿漉漉的,冰水浸入鬓边,将他的发丝润湿。 段小双睁开眼,同样是湿漉漉的一双眼,黑白分明,“好玩吗?” 连珩握着冰,两指在他眉眼上暧昧一抚,说道:“好玩,怎么不好玩?” 他坐在床沿,垂下目光,“我想要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 段小双当然清楚,连珩想要的是一个漂亮的物件儿、一个听话的娈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厌倦时可以一脚踢开。 生来就什么都有的人,是不具备向下的同理心的。 而他段小双,运气不好,撞上了连珩。 他明明、明明已经服软,可在马车上,连珩还是要那么羞辱他! 段小双没有躲避他的目光,他咬牙切齿道:“那你就可以不把我当人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连珩动作一顿,有些疑惑,又很快散去,“你是说你……” 段小双立刻制止他,猛烈地咳嗽起来,“不许说!” 连珩低声笑了,挥手屏退侍女,目光将段小双看了个遍,具有压迫性的身体俯下来,二人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连珩的长发垂在段小双身上。 “怕什么羞,你当时不也很爽么?” 发尾扫到段小双的下巴和脖子,他皮肤一阵战栗,眼睫一抖。 “没、有。” 连珩的手往下,带着冰的温度,贴上了段小双的身体。 接着,连珩吻了他。 段小双微睁大了眼,连珩的嘴唇已经落在了他的颈下,温热的鼻息让段小双有一瞬间的失神。 那一圈青紫的掐痕仍在,连珩盯着看了一眼,几乎能感受到段小双的每一次的呼吸,在薄薄的皮肤之下,是脆弱的喉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股野兽捕猎一样强烈的占有欲无声无息地席卷了连珩的脑海,他用鼻尖触碰、用嘴唇亲吻、用舌头舔舐来标记自己的猎物。 段小双试图推开他,说道:“现在是白天。” 连珩的手已经解开了他的亵衣,在他腰腹好一番揉捏,最后顺着腿根摸上去,段小双有气无力制止道:“我还在生着病。” “是么,”连珩慢慢地分开他,指节在他身体里转动,说道,“怪不得这么热。” 段小双难堪地闭上眼,微弱地喘息,“白日宣淫……” 连珩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去,指尖按压着他的穴壁,时轻时重地在里面抠弄,段小双全身霎时一僵,又酥酥麻麻的软了身体,前面的性器已经有了抬头的趋势。 段小双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身后已经被奸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他惶然地搂着连珩的脖子,在他肩上咬了一口,他咬的很重,即使隔着布料,他也将牙齿深深陷入了连珩的血肉里。 最先遭到报复就是身后的穴,连珩修长的两指完全插了进去,指根被穴口圈着,他撑开双指,穴口无助地收缩,依旧挡不住淫液涌出。 段小双身体发热,里面更是如此,连珩却只用手指肏他,身前性器顶在段小双大腿处。 段小双被挑起情欲,双目含泪,殷红的嘴唇微张,抑制不住地流出涎水,身后空虚,他吞咽几下,道:“进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说什么?”连珩轻笑一声,将性器抵在了穴口,“我听不太清。” 段小双哼喘两声,压着声音道:“插……插进来。” 连珩扶着性器,浑圆硕大的茎头沾满了段小双穴里流出的清液,借此润滑,茎头很轻易的被后穴咬住,里面的穴肉湿热缠绵,迎着熟悉的阳具就要往里吸吮。 连珩险些没忍住,缓了一缓,只用茎头在穴道里浅尝辄止。段小双胸膛起伏,已经做好了承欢的准备,却没等来身后性器的插入,不由得睁开眼,眼神里透露些许茫然。 “你……为什么……” 连珩压下身体,眼底思绪翻涌,道:“梅应雪是你什么人?” 段小双怔怔地望着他,难耐地蹭他的性器,后穴将他性器吃下去一寸,段小双的唇边便溢出一声呻吟。 连珩却冷漠地撤出他的身体,又问了一遍,“你认识梅应雪?” “不认识,”段小双有些讨好的环上他的脖子,嘴唇凑过来,说:“快插进来……” 连珩神情松动,哑声道:“不认识你喊他的名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小双只摇头,神情迷乱,连珩似要在他脸上看出一个洞来,最后段小双忿忿地看着他,说道:“不做了就算了,你走吧。” 言罢,连珩已拖着他的腰,将性器狠狠撞了进去,二人皆是发出一声喘息。 段小双双腿大开,夹着连珩精悍的腰,他每一次的肏入,都插的极深,竟教段小双全身里里外外颤抖起来,这股酸痛劲儿过去之后,又有无穷无尽的舒爽快感涌起。 “唔……嗯啊,啊啊……不要……” “叫这么大声,”连珩低声笑,“是谁白日宣淫?” 段小双潮红的脸更红,他抬手咬着自己的虎口,将呻吟尽数咽了下去。 见此,连珩愈发大力地肏干他敏感的湿穴,淫声作响,末了腾出一只手套弄段小双身前的性器。 身前身后的快感将段小双淹没,他脚趾蜷缩,脚背和小腿肚紧紧绷着,整个身体像是一把被拉开的弓,每一处的曲线极为漂亮。 他先一步泄了身,后穴绞紧,连珩抓着他的膝窝,分开他的两条长腿,耻骨贴着柔软的臀肉,囊袋一次又一次啪地拍在穴口,性器被穴肉裹着跳了一跳,连珩立刻抽身,扶着高昂的性器,浓精一股股的喷在段小双平坦的小腹上。 他尽了兴,神情里有几分满足,拥着段小双躺了会,便起身整理自己的衣袍,余光瞥到白瓷碗里还放着几块尚未融化的冰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拿起一个圆的冰块把玩,像个透明的珠子,莫名笑了一声,转过身看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的段小双,大手一扳便将他翻了个身压住,将那颗冰珠塞进了还不合上的穴里。 冰凉的触感令段小双汗毛倒竖,又被连珩按着腰动弹不得,只能颤抖着身子接纳了冰珠,连珩用手指一推,冰珠进得更深,不知碰到了哪里,惹得段小双咛嘤一声。 连珩沉着脸,朝他屁股扇了一巴掌,“含住了,给你降降火。” 段小双将脸埋在臂弯里,身体一空,视线颠倒,已经被连珩抱在了怀里,一路带去了温池。 他体内含了快冰,感觉自小腹泛起一股寒气,段小双只能忍着,到了温池,连珩允许他拿出来。 可是这冰珠本就是冰,被温暖的肠壁含着,一路上已经化的差不多了,顺着大腿都流了出来,自然拿不出来。 连珩和他一起泡在温池里,手指捏着段小双的一缕黑发,觉得段小双乖顺了许多,便挑起了他的下巴,发现他正闭着眼,眉目舒展,神情放松。 “既然这么喜欢含珠子,明日送你一个玉珠。”连珩道,“每夜都要含在后面,明白么?” 段小双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连珩低下头,淡笑道:“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随你,但是我也有我的条件。”段小双看着他,目露疲惫,说道,“做的时候不要再折腾我。” “什么样的才算是折腾?” 段小双言简意赅道:“我怕疼。” 连珩评价,“娇气。” 隔日,连珩真的让侍女送来几件黑檀木的精致方盒,段小双打开看了,里面放着材质各异、大小不一的珠子,个个晶莹剔透,其中有一个上面雕刻着凹凸不平的纹路,握在手里都觉得膈应。 段小双面无表情地合上盒子,深呼吸了几个回合,才平静地让侍女将盒子收起来。 当夜,段小双在睡梦中感受到有人贴上了自己的身体,手掌从衣摆下探进去,在单薄的胸脯上肆意揉捏。 段小双立刻醒了,却顺从地展开身体,任他抚摸,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臀瓣,两指挤进穴里,往深处扣弄,不知碰到了什么,指节一顿。 连珩将他搂在怀里,一手捏着他胸前的乳珠,另一只手从他后穴里挖出一颗鸽子蛋大小的珠子,轻笑一声。 这颗玉珠通体莹白,浑然天成,被湿热的后穴含得久了,拿出来时还是热的,表面残留着淋漓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