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小双赤裸着,黑发凌乱,他的头发有些日子没去修剪,发尾长到了后颈,额前的头发被汗浸湿,贴着两鬓,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潮红的脸滑下来,摇摇欲坠的,像他整个人一样。 那两条笔直的,肌肉流畅的大腿膝行着颤颤巍巍地向前爬了两步,便又歪倒了,腿根一片狼藉,随着他的动作,身后那口红穴又往外流出了几股精水。 纵使段小双平日里保持着锻炼和运动,可Omega身体的底色仍是不经弄的,更何况前半夜他被两个高量级的强壮Alpha强行肏开了身体,那两股要命的信息素不断地向他施压,令他保持痛苦的清醒去面对肉体的沉沦。 要不是段小双曾经跟这两人打过交道,对他们的信息素建立过免疫,早就溺毙其中了。 Omega目光涣散着朝白鹤行的方向徒劳地伸出手,秾艳而昳丽的脸庞脆弱至极,好似一碰便会碎裂。 炙热的暖琥珀香将段小双包裹,他却并没有得到预想之中的解救,反倒浑身不适,体内泛起一股极强的排异反应。 他被另外两股Alpha的信息素侵入太久,被强行灌射进体内的精液没有被代谢出来,被他高热的体温含着,雪松和龙舌兰烈酒的味道融进Omega的身体里,所以才将他腺体里残存的白鹤行的信息素逼了出来。 段小双体内经历了一番撕扯,一时间竟然无法接受自己Alpha,他蜷缩着身体拧动,难受至极地咛嘤,将脑袋埋在床上,光洁的脊背剧烈起伏。 “小双……” 白鹤行气血上涌,腺体失控地溢出信息素,他却没有察觉自己身体的异样。 面前是他的Omega,是他交往数月的男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更是他前几天才标记的爱人。 那天夜里,段小双请求他的标记,形状漂亮的眼睛映着窗外的月光,和他说,想标记我吗? 他坦诚地说想,说每个Alpha都希望能标记自己的Omega,彻底的拥有他。 段小双不自然地眨了眨眼,说,我快到发情期了。 这将是他和段小双一起度过的第二个发情期,上一次段小双发情期他准备不足,只预先给自己打了一针压制药剂防止被引发情热,但即便如此,他也有些失去理智。 平日里他都有些招架不住段小双的手段,更遑论发情期大脑里只充斥着交配欲望的Omega。 段小双张开腿勾着他的腰,痴迷地盯着他胯下塞在内裤里的鼓囊囊的物件,葱白的手指摸了上去,白鹤行整个人一颤,那团东西鼓得更大,被段小双的手心包着,肉柱顶得更高,前面马眼已经不受控制地流了水,内裤湿了一小块,简直是下一刻就要里面顶出来。 段小双掀起眼皮朝他看过来,眼里含着湿润的情欲,他舔了舔嘴唇,完全意识不到这个动作在此刻蕴含着怎样的性暗示。 “想吃老公。”Omega脸庞贴着他的阴茎蹭动,湿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龟头上,段小双在床上不会主动说这种话,白鹤行也不会要他说,只听他被操着发出的哼喘白鹤行都觉得血液逆流,更别说这句话的杀伤力了。 白鹤行只感觉鸡巴硬到要爆炸了,他将段小双压到身下,二人一起扶着他那根弯刃似的大家伙抵在穴口,一边往里顶,一边吻自己的Omega,“好爱你,小双。” 段小双敞开大腿,渴求抚摸和填满的身体终于得到了Alpha的滋润,被一次性顶到了底,他被插到失语,缓了好一会主动地摆腰,迎合白鹤行的肏弄,“好深,啊……顶到这里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牵着白鹤行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白鹤行受不了他这么挑弄,粗喘一声,往里一顶,段小双立刻挺直身体,腰肢像是一把被拉弯的弓。 他和段小双在房子里待了四天,在卧室、客厅、餐厅和浴室的每一个位置做爱,不用去管位置合适还是不合适,姿势也并不固定,只有他们两个彼此契合。 Alpha的本性是占有,他有数个机会想要标记他,但最后还是忍了下去。 他的成长背景令他还是一个颇为传统的Alpha,觉得终身标记这件事还是需要征得对方的同意,毕竟对Omega来说,这个标记会伴随一生。 可现在段小双却主动地撇开后颈的碎发,说:“你给我一个临时标识吧,我的信息素有些不稳定,让我过渡一下。” 他刚刚和白鹤行做过之后又去洗了澡,身上还留着白鹤行的信息素,但后颈那一块散发的茉莉草木香极为浓重,白鹤行低下头,深深地嗅了一下。 Alpha的信息素逼近,段小双忍不住轻轻地喘了口气,他的手指抚在他的腺体周围,那一块的皮肤也随之战栗,既害怕又期待。 这一个停顿让段小双有些疑惑,以为他是因为这个临时标记而想太多,又说:“等我处理完公司的事,会请几天假在家,你来陪我吧。” 他环着Alpha的腰,贴了上去,“这一次,不要再用压制药剂了。” Alpha嗯了一声,又反应过来似地问:“什么意思……” “这一次你可以标记我。”段小双缩进他怀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永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临近段小双的发情期,他比段小双还要紧张,前一天却被家里几通电话催回去,说是海上的生意出了些问题,他大哥赶过去交涉被困在那边。白家有军政背景,但已经逐步淡出从商,但总体来说管的还是上面交代下来的企业。 海上的生意他们涉及不多,这次也是疏忽了,不但竞标没拿到,反而出了事,但好在梅家那边愿意帮忙,白鹤行只需要回去出面震一下场子,剩下的就会有人去办。 他记挂着段小双,单独改签了机票,上飞机时就已经联系不上段小双,结果飞了四个小时落地之后,段小双依旧没有回他的消息。 段小双公司的助理说段小双中午的时候就已经离开公司了,至于去了哪里他并没有交代,白鹤行心里有一股不好的预感,着急忙慌地赶到段小双家里,没看到人,他的心彻底沉了下去。 他不得不动用关系去查,费了两个小时,中途频繁遇到阻碍的时候他就意识到不对了。 在结合他被特地调回家的巧合,他直接从梅家产业开始查,最终从路口的监控里查到一辆挂牌雷克萨斯LM从特殊通道进了成舟国际酒店地下停车场,紧接着又有一辆迈巴赫跟着进去了。 白鹤行硬闯了进来,从电梯上来的时候,他的太阳穴突突地疼,嘴里一股铁锈味,真站到门外闻到那股溢出来的茉莉香时,他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 那一瞬间,他抑制不住自己的信息素,腺体好像炸开了一样,肾上腺素飙升,直接抡拳砸了上去! 砰! 巨大的声响响彻耳畔,他却毫不在乎,额上绷起青筋,退后两步,用尽所有力气又踹了一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Alpha的信息素彼此排斥,他不得不释放出高浓度的信息素为之抗衡,也希望自己的信息素能给段小双带去一个消息,让他知道,他来了。 他伸出手,眼前一阵眩晕,呼吸也变得急促,还是撑着握上段小双的手,预备将自己的Omega抱起来带离这个地方。 他一靠近,便被段小双身上浓烈的信息素味道刺激得皱起了眉,而属于他的味道好淡,只能在腺体那里闻到琥珀香,他心好像碎掉了一样,连视线都变得模糊。 连珩好似没有注意到房间里出现了这么个人,只是Omega被抢走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他握着段小双的脚踝,一寸寸地摸上去,一边释放更多的信息素挽留他。 段小双抖了一下,攀在白鹤行肩膀上的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操你妈!!”白鹤行红着眼抬起头,想也没想地朝着连珩的脸便挥了一拳,丝毫没有留力,失去理智的Alpha所爆发出的力气极为恐怖,连珩眼里都是段小双,没有注意到这迎面而来的一拳,只来得及偏了偏头,拳头打在他脸侧,整个人被这一击打翻,下颌骨剧痛,俊脸上几乎是立刻紫了一块。 疼痛令他从情热期里迸发出一丝清醒,骂了一声便站起来,不甘示弱地拉着对方的手臂一带,另一只手已经握拳冲了过去。 高浓度的信息素剑拔弩张,仿佛要将对方撕咬成碎片才肯罢休。 白鹤行已经意识到了自己身体的变化,但无暇顾及,腺体催发的情绪接管了他的思考和行为。 情热期令Alpha保持着高强度的体力和精力,激素水平达到顶峰,疼痛反而加重了这种兴奋,他们就像是两头抢占领地的雄狮,几个回合下来谁也不肯想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连珩嘴角见了血,额头上又挨了一记肘击,被白鹤行用手臂扼住脖子,愤怒的拳头便要朝他鼻梁打下来—— 但下一刻,是白鹤行僵硬地捂着自己的脖颈,极为痛苦地半跪在一旁,眼神变得朦胧。 梅应雪丢掉手里的注射针管,揉了揉下巴,那里被白鹤行的一拳打出了淤血,至今还麻着。 他也有些不清醒,却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进入到了一个异常的阶段,体温升高、情绪兴奋,同时渴望性交,无异于是直白地告诉他这是进入情热期的预兆。 过往的情热期,是抑制剂、冷水、药片、茉莉花香和意淫出来的幻想。 而这一次,幻想成为了实体,时隔多年,他再一次拥有了段小双。 手段已经超出了梅应雪做人处事的准则,但他已经不在乎了,他已经做了太多,好的坏的、硬的软的、磊落的阴暗的……可依旧无法改变段小双的选择。 好吧,那他没有别的办法了。 他甚至没看白鹤行一眼,便朝着蜷缩在床位的Omega走去。 连珩啧了一声,揉着脖子靠在床头,嗓音嘶哑:“抑制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几步路已经消耗了梅应雪所有的理智,他回道:“……不,是高浓度的催情剂。” “哈!”连珩嗤笑,急急地喘了口气。 给陷入情热期的Alpha打抑制剂都不定能立刻见效,再来一针催情剂,那就真的是半点清醒的时候都不会有了。 梅应雪将段小双从床褥里抱起来,捏着他的脸吻他,从眼皮到嘴唇,段小双没有拒绝,甚至张开嘴唇让他进去。 “唔,唔……” “原本是给小双准备的。”梅应雪神色纷乱的脸上流露出堪称温柔的情绪。 听到亲密的称呼,Omega表情一滞,断线木偶般仰倒脖子,嘴角流出的口水流到他的腮边,发情热匆匆袭来,在他体内掀起滔天巨浪,压垮了他,掏空了他,让他连呼吸都忘了。 三股针锋相对的信息素疯狂地挤进Omega脆弱的腺体里,令他每一根神经都在震颤,信息素宛如暴雨一样洗涤了他的里里外外,到最后,他竟分不清它们的区别,只能下意识地分泌出自己的信息素去中和,直到适应。 身体被Alpha的信息素撕开,他只能感受到自己的空虚,疯狂地想要Alpha操进自己的身体,将他塞满,让他的灵魂能够得到依靠。 段小双闻到了Alpha的信息素,这些信息素都曾经出现在他的记忆力,而发情热只能让他响起那些肉体交缠的旖旎画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被按在一个怀抱里,身下被粗长的阳具贯穿,那一瞬间,浓郁的雪松味占据了峰顶,段小双被握着腰上下颠动,一次又一次吞吃对方的阴茎,每一次都含到了根部,睾丸和臀肉撞在一起,啪啪作响。 他体内那道紧闭的腔口被湿润的龟头顶撞着,带来了一股又一股灭顶的快感,那些缠绕在一起的信息素充斥了他的鼻腔,他大口的呼吸,好似这样就能够更痛快一点。 握在他腰上的手松开了,变成了他自己在上下起伏,他更加含紧了屁股里的阴茎,弓着腰去磨蹭穴里的敏感点,那里就像个按钮一样,每顶弄一下,后穴里便会涌出一大股的淫水。 这完全是纯粹的快感,他喘着气,嘴唇又被男人含着吸吮,天旋地转间,他被男人压在身下,连续不断地操干。 “呃呜、呜……要,要坏了!”段小双两眼翻白,身体耸个不停。 无所依靠的双手被另一个男人引导着握上一根粗大的鸡巴,湿热的,上面盘着的青筋仿佛都在跳动,Alpha的荷尔蒙直接冲进段小双大脑的中枢系统,他甚至口干舌燥,自觉地给男人撸动阴茎。 连珩喟叹一声,胯下沉甸甸的阳具挺得更高,睾丸鼓胀,精力十足。 梅应雪感受到龙舌兰信息素的逼近,只好垂下眼专注得看着段小双,身下冲刺的频率不见放慢,抽插时那红艳艳的穴口不断地蠕动,饥渴地含着他的阴茎又吃了进去。 茉莉香近在咫尺,终于不再是仿制的香水,他闭上眼深深地嗅闻,内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小双……”一道颤抖的,渴望的声音靠近,携带着躁动不安的信息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过去,即使是白鹤行的情热期,他的信息素纵然浓郁,也是平稳的。段小双曾形容他的信息素像是暖暖的太阳,温度适宜,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让人反感,而此时更像是烈日炙烤,让人畏惧。 段小双动作一顿,连珩不满地按着他的手套弄,一边朝白鹤行那边看过去。 梅应雪睁开眼,发觉段小双竟从发情热中短暂地挣扎了出来,扭着身体朝白鹤行爬了两步,很是狼狈,膝盖软得跪都跪不直。 段小双完全是下意识地渴求,“老公……抱抱我,呃呜……我……” 连珩侧过身,缠绕着情欲的脸猛地阴沉了下来,提着段小双的头发问:“你叫他什么?” 梅应雪动动手指,到底还是没上前阻止。 出乎意料的是,是白鹤行打开了连珩的手,刻在Alpha骨血里的保护欲上居上风,“滚。” 他满脸发红的抱着段小双,在他脸上落下一个接一个的吻,段小双吐出绵长的喘息,倒在他怀里,伸出双手环着他的脖子,甚至是挺着胸膛示意他吻下来。 二人旁若无人的纠缠在一起,琥珀信香和茉莉香难舍难分。 段小双绞着双腿,可以说是被Omega的本能驱使着低下头贴着他的胯,手嘴并用地扒开了他的裤子,那根硬挺的肉棍啪的一声弹出来打在他的鼻尖上,他痴迷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冒水的龟头,动作简单而未经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尝尝就很爽了,舌头将茎头舔了一圈,将那些分泌出的腺液一滴不剩地吞了下去,又用自己的口水将茎柱舔湿,吃得咂咂作响,龟头摩擦着上颚,一路顶到舌根,就连作呕都成了获取快感的方式之一。 白鹤行按着他的脑袋,一抽一抽地挺着腰将阴茎肏进他喉咙,喉口的痉挛缩吸令他一震,马眼泌出了更多的液体,没有浪费地进了段小双的喉咙里。 段小双将阴茎从嘴里吐出来,贴着脸颊亲昵地蹭,就像以前那样和老公撒娇,“老公,操我下面……” 一声轻笑从身后响起,接着腰臀便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提起来,膝盖成了唯一支撑身体的支点,那双手顺势掰开他的屁股,被操了一晚上的小穴呼吸一样开阖着,水色淋漓,仿佛能窥见里面的柔软。 大手扬起,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不轻不重,却刚好刺激得他后面又往外喷了水。 连珩用掌心在他臀缝摸了一把,淫水抹在他的臀尖上,扶着自己的阴茎抵上那口欲求不满的穴,“老公这就来操死你。” 他沉下身,往前一顶,噗嗤的水声渐小,轻易地插到了深处,没有丝毫的停顿就开始摆腰,将紧致的小穴又操成他的形状。 “嗯啊……啊!呃呃、呃、慢点……呜……”段小双被操得话都说不清楚,更分不清现状,只觉得被填满了就是好的,他的身体谄媚地挽留身体里那根驰骋的鸡巴,又低下头来舔舐手中的这一根。 白鹤行两眼发红,理智全无的按着段小双脸颊,性欲在他嘴里得到发泄后便渴望达到顶峰来发泄,便不管不顾地摁着段小双为自己深喉,感受他喉咙里的极致痉挛。 他疯狂地想,自己的Omega,弄坏也没关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挺着胯操他的嘴,汁水横飞。段小双淌着泪,已经被肏到乱七八糟了,兴许是下面也被操的原因,他的嘴巴也成了一个舔鸡巴的性器官,被肏插的感觉近乎同频,他抓紧了床单,精神在一瞬间高度振奋,整具身体随之一震。 Omega体内突如其来的绞缩令插在他体内的两个Alpha都被逼上高潮。 “呼——”白鹤行眼角的红消下去了一些,抓在段小双头发里的手松了松,段小双呕了一声,被他拎起来,射过之后已然硬着的鸡巴裹满了他的口水和刚刚那泡精液。 段小双惘然地张着嘴,一时间都难以闭合,唇角都被磨红了。 他抬起眼,神态也是和往常不一样,透出一股红润的娇媚,身体被肏得往前两步,最终被白鹤行抱在怀里。 连珩抓紧印着他掌痕的臀肉,咬着牙狠狠地撞了几下,阴茎跳了一跳,抵着穴肉深处射精,接着穴肉的吸吮在他穴里磨了几下才抽出来。 那一大股精水被堵在穴肉深处,好一会都没有流出来,唯有他的大腿根抽动着,连带着那口红穴也在缩动。 梅应雪手指贴着他的腰肢摸上去,揉捏着Omega的胸脯,性器直接捣了进去,没给后穴缓过不应期的时间,便开始耸腰肏干。 发情期的Omega很快适应了这一切,后穴又开始殷勤地缠着穴里的阴茎,刚刚被满足过的身体又被驱使着去索取。 梅应雪甚至有一会没有动腰胯,段小双便前后摇动身体,用自己身后的小嘴去吞吃他的阴茎,这样做始终无法抚慰到他的身体,即使再快也不能,而穴里好多水,一不小心就会让阴茎滑出来,里面空虚的更厉害,抓心挠肝的痒令他无助地啜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