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们先上车吧。”肖淡名牵着妻子往前走,道:“阿博,你垫后关车门。小颖,记得关好门窗,上课别迟到。”
“好!”肖颖应声。
袁博转身关上货车的后门,摇了摇把柄,正打算锁上——倏地,一个柔软熟悉的娇躯贴上后背,将他密密实实抱住。
他嘴角微扬,正要低声道别,谁知腰间的那双小手却不规矩起来,捏了捏他腰上的软肉,又在他健硕的胸口上暧昧摩挲来去。
天啊!这小妖精知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袁博后背僵住,顿觉浑身热气腾腾,血气一个劲儿乱冲,耳根迅速红了,俊脸也红了。
下一刻,耳根被身后的小妖精亲了亲,温热的气息弥漫周身,激得他打了一个冷颤。
啊!!!!这妖精!太过分了!
他正要转身,不料小妖精迅速撤离,一溜烟跑开了,咯咯笑喊:“谁让你踩我的脚的!哈哈!爸!妈!再见!”
袁博看着那极速消失在巷口的倩影,又是好笑又是好气。
浑身上下热血沸腾,跟着了火似的,煎熬难受却又充满愉悦,让他欲罢不能。
他深呼吸好几下,早晨的清冷气息涌入胸口,总算舒畅一丢丢。
脸上耳根仍热乎乎的,好像要着火似的。
他只好拼命忍住,干脆打开车门爬上车,将行李袋和箱子一个个往里头搬,特意跑来跑去好几趟,总算转开了注意力。
他微微喘息,跳了下车,将车门重新关好锁上。
接着,他往巷口嗔怪瞪去一眼,才转身绕去前方开车。
这可恶的小妖精!
等着,回来非好好收拾你一顿不可!
……
屋里头的肖颖一边收拾饭桌,一边哼着轻快的乐曲,丝毫不知道某人已经将“仇”记在账上。
很快地,锅碗瓢盆都洗好了。
她将它们一个个扣在篮子里,放在院子的角落里晒着。
太阳刚刚升起来,院子里的一角已经有了柔和晨阳。
她特意选了中午阳光能晒到的地方,图的是午时左右的阳光大,紫外线强,能晒干的同时还能消毒。
看了一下时间,六点半多一丢丢。
她拿出课文,扬声朗读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头响起敲门声!
“小颖?小颖?是我——三冰!”
肖颖忙搁下书,匆匆奔去开门。
只见刘三冰头发微乱,胡渣满腮,眼眶青黑,脸色憔悴对她笑了笑。
“小颖,一大早在读书啊!真勤快!我刚好回家一趟,顺便给你们报个信——我爸妈明天就能出院了。”
肖颖笑开了,“那太好了!刘叔和刘婶总算要平安回家了!”
刘三冰晃一下手中的一大网兜衣服,解释:“这是爸妈换下来的衣服,我拿回家洗。明天他们回来,到时就能有干净的衣服换上。”
在这个物质仍贫乏的年代,一个季度的衣服一般都是两套换上换下,一穿十来年也没能换掉。
刘叔和刘婶向来节俭,衣服就那么两三套换洗,得勤快些洗了,不然没其他能更换。
肖颖主动道:“我来帮忙洗吧。”
“用不着。”刘三冰哈哈笑了,道:“别小瞧你三冰哥啊!我常年在外过日子,都是自个洗衣服自个做饭。这点儿衣服还难不住我的。”
肖颖只好作罢,问:“三冰哥,你吃早饭了吗?”
“还没。”刘三冰解释:“昨晚是我负责守夜。刚才我大哥过去医院顶替我,还带了早饭给爸妈吃。保温瓶不够装,没我的份儿。洗完衣服后,随便煮点儿垫垫肚子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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