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粟和江云尘同时回头,四只眼睛威压十足地紧盯着牵星,让牵星关门的手都微微颤抖了。
“那个……我我我我、我就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不小心睡着了,我什么也不知道,真的,我什么也没看见。”
牵星涨红了脸,一边努力解释,一边试图关上房门。
可这门非要跟他作对,越是用力越关不上,不知何处卡住了。
牵星小脸涨得通红,双脚抵在门槛上,手紧紧拽门,整个人虾子一样往后弓着,只听“嘎巴”一声,门鼻子愣被他拽掉了!
由于惯性,牵星往后摔了个跟头,“哎呦”闹出了点动静,对面房间的人便要出来:“怎么了?”
江云尘终于意识到眼前这个情况是多么容易令人误解,手轻轻一挥,牵星就感觉一股强大的灵力把他拉进了房间,随后那扇他刚才死活拽不动的房门“咣当”关上了,干脆利落,似乎在嘲讽他刚才的努力。
牵星:“……”
赵一粟:“……”
江云尘:“……”
沉默持续了几秒。
赵一粟松开扯着江云尘衣服的手,并心虚地帮他把扯裂的衣服拢回去,拍了拍:“呵,呵呵呵……不是故意的。你这衣服质量不行,明天我去灵韵制衣给你定做一套新的呵呵呵呵呵呵……”
救命啊!
尴尬死了,救救救救救救我!!!
江云尘瞪她一眼,赵一粟后知后觉地从大床上爬下去,捋了两下凌乱的头发,问牵星:“你怎么在这儿?”
“师姐前几日在擂台上受了重伤,我想着万一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所以就守在门口……”
赵一粟昏迷了七天,牵星就守了七天。今晚不知不觉挨在房门边上睡着了,忽然感觉一阵灵风吹来,房门顿时大开,牵星迷迷糊糊睁开眼,瞧见的就是赵一粟和江云尘在大床上拉拉扯扯,衣衫不整……脑袋宕机了一秒,立刻蹦起来要把门关上。
这才有了刚才那一幕。
赵一粟:“你都看见了,是他……”
牵星窘得两颊通红:“师兄师姐,我什么也没看见,真的!”
赵一粟:“啊?你明明看见了,是他要把我赶出去,而我坚决不走,我俩那是在打架,不是在干别的,你懂吗?”
“懂!我懂!”牵星点头如捣蒜:“师姐放心,我真的懂!”
赵一粟:“……”我看你懂个腊八蒜!
算了,说不明白了。好在牵星不是个大嘴巴,总不怕他像别人那样乱传谣言。
牵星:“师姐,你的伤全都好了吗?”他抬眼看了看赵一粟,肉眼并不能看到什么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