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李斯文的降价度,树和常都已经傻了,五毛钱的价格已经远远于成本价了。 这时候只听见李斯文继续道:“五毛是我的底线,如果可以,你要多少箱,我留下多少箱,如果不可以,我立马去其他家,曹州上家食杂店,我不这点货卖不出去。” 李斯文说,转头备离开。 “等一下,你这货会不会有问题啊?”超板不解的问道。 李斯文也不迟疑,直开一个箱子,随拿出一火腿肠撕开道:“你心,有问题,直去加工厂找我就行,我是丰硕火腿肠加工厂的新板,虽然工厂马上就要了,但厂址还是的。” 他说,瞄了一眼树,对方秒懂,忙道:“这位实是我们的新板,我是加工厂的车间主,以前货品销量不好的时候,我还帮着加工厂来这里推销过呢。” “好像是有点印象,既然是熟人,留五箱吧。”超板道。 “好嘞,卸货。” 一上午的时间,李斯文协同树常,将库存内一万多火腿肠全部卖出。 降价,是销售最直的,但像李斯文这么降价的属实不多,两万多块钱的货,他硬生生的只卖了一万出头。 “五毛卖的,毛卖的,毛卖的,价格不统一也就不说了。这卖的是不是宜了?连成本都不来,我开始怀疑你会不会生意了。”新业饭店的包厢里,树看着微笑的李斯文,全不明对方有么可高兴的。 “你不是说我卖不出去么?”李斯文笑着反问。。 “可……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卖啊!”树想起这价格,就是一阵心疼:“虽然咱们货不好,但只要有足够的时间,毛,毛的价格,也肯定会有人的。” “你说的没错,有足够的时间价格会卖的好,但多久的时间足够?一个月,两个月,还是三个月?”李斯文看着树道:“想要到人的前面,万要记住,时间永远是最宝贵的,时间可以换来钱,但钱永远买不到时间。” 树没有吭声,默默的想着李斯文的话,他经过这时间的触,发现对方人事有着一套让人看不懂的套,尤其对方的眼,总会看向遥不可的地方。 比如要占领曹州场,比如随说出在全国个都开一家超,比如时间与钱的这种理念,以前是他从没有想过的。 “你这种人,要么就是天,要么就是神病。”树好一会憋出这句话。 “甭我是么,记住我们的赌约。”李斯文神秘的笑了笑。 “还有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你可要抓紧了。”树轻哼一声,岔开话题道:“对了,为么如此好心请我们来这里吃饭。” “是啊,文哥,这也奢侈了吧!”常也跟着道。 “自以为是了,我请的是贵客,一会客人到了,你们两个少插嘴。”李斯文说道。 “贵客?”两人同时一愣,这时候外面的廊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请问这是三号包厢么?” “是的。”外面的服务员说帮着把门开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出现在了包厢门前,一装革履,还着一条红的领带,气质一看就不像普通人。 树和常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并不认识这个人,而下来的对话是让他们两个大跌眼镜。 “请问,您是陆主编吗?”李斯文迎了上去。 “我认识你吗?”陆书航皱起眉头。 “现在不认识,一会就认识了,就是我给你发的传呼息。”李斯文说着很自然的让开位:“陆主编,咱们进来聊。” 陆书航皱着眉头,既然已经来了,他总要问楚么事,只能硬着头皮坐到了位子上。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道我传呼号的?” 李斯文露出歉意的表情:“实不相瞒,是从一位报社朋友那里听到的,而我听说陆主编向来公私分明,很少邀请,所以只能以你同学的份把你找来,希望你能谅解。” 李斯文说这句话,树和常都听傻了,这贵客竟然是骗来的,还有这种操作?这也毁三观了吧! “你很诚实,但也很没有礼貌。”陆书航说站起道:“不好意,我了。” “陆主编,就给我五分钟行吗?五分钟过后,我绝对不拦着你离开。”李斯文连忙冲到门前。 陆书航皱了下眉头,重新量一番李斯文,看对方文质彬彬的样子也不像能出么事来,想了想道:“好,五分钟。” “陆主编,你坐,我介绍一下,我李斯文,这是我们厂的车间主树,这位是我们厂的会计常。”李斯文说直入主题道:“时间有限,我不和陆主编废话,找您来实际是想在学生日报上广告。对了,我们是开火腿肠加工厂的。” “火腿肠加工厂?找我广告。”陆书航笑了下:“小兄弟,你可能找错人了,像你这种加工厂,应该找大的报社,曹州日报,曹州晚报或是曹州报都可以。” “当然,你可能想利用我们报社的资源牟你的业利益,若是如此,你找错人了,因为我们学生日报,刊登的都是公益广告。不怕告诉你,这年也有不少厂找过我,但都我绝了。” 陆书航说看了眼表:“三分钟了,还有么要说的么?” “如果我说我的加工厂是公益项呢?”李斯文不紧不慢的道。 “公益项?你一个卖火腿肠的么公益项?”陆书航笑了。 “陆主编应该道,如工业品十分昂贵,一火腿肠卖到一块五,很多家庭很多孩子本吃不上这种奢侈品。如果我和你说,当我的火腿肠加工厂开业之后,我会把价格压到毛钱一,让火腿肠进我们曹州的家万户,你觉得这是公益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