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斗嘴了好久才停歇。 一到点该睡觉的点,权景夙下来让姜挽绵去睡觉。 “宝贝,该去睡觉了。” 说完,权景夙转眸对季折知说:“二师兄,绵绵她每天十一点要上床睡觉,今晚有这些晚了。” 现在已经超过了十一点。 “你还给她定个时间睡觉?” 权景夙微微颔首,宠溺的看了眼姜挽绵,“嗯,她有时候喜欢追综艺或者看电影,总会熬夜,所以给她定个睡觉时间。” 季折知瞥了眼姜挽绵,这权景夙是爹系老公吧? 姜挽绵红了脸。 虽然权景夙是让她十一点睡觉。 可很多时候她都不能按时睡的好吧。 总是被男人压榨。 季折知:“行,我也累了,你们早点休息。” 说完,季折知起身上楼。 权景夙等季折知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口之后,才坐在姜挽绵身侧,把她抱到腿上。 “跟二师兄聊的很开心?” 姜挽绵点头,“开心呀,我们很久没见了。” 她是十六岁回到姜家的,现在二十三岁,算算他们已经有七年没见了。 七年。 两千多个日夜。 “老公,你不会连我跟二师兄聊天的醋也吃吧?” 姜挽绵睁着眸子问。 权景夙轻笑了声,捏了捏她软嫩的脸颊,“宝贝觉得我是那么无理取闹的人?” 女孩好不容易跟自己的师兄见面,权景夙不会无理取闹到不让他们聊天的程度。 而且他能看出来姜挽绵的几个师兄对姜挽绵只有兄妹之间的感情。 所以他很放心。 姜挽绵轻笑,“我怕老公乱吃醋。” 权景夙轻笑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嗯,还是吃醋,聊了五个小时,想我的时间有没有超过五分钟?” “想,每时每刻都在想老公。” 其实姜挽绵也觉得很奇怪。 她真的觉得权景夙像是长在了她的脑子里。 不论她做什么,在哪里,权景夙总是出现在她脑海里。 “只要宝贝记得想我就好。” 权景夙抱着姜挽绵回到房间。 房间里。 姜挽绵抱着双臂警惕的看着权景夙,防止他过来扒拉自己的衣服。 “老公要干嘛?” 女孩语气软糯糯的,充满警惕。 权景夙没有其他神色,很正经的说:“给宝贝洗澡。” “我自己洗。” 姜挽绵快速跑进浴室关上门。 她才不要权景夙帮她洗澡呢。 不然一定会发生腰酸背痛的事情。 权景夙被姜挽绵落荒而逃的身影逗笑,黑眸望向一旁的睡衣。 睡衣没拿进去,他还是能进浴室的。 二十分钟后,姜挽绵郁闷的用浴巾裹住自己。 她的睡着忘记拿进来了。 这时,她听到权景夙在敲门,温润的声音传来,“宝贝,你的睡衣在外面,老公拿给你。” 姜挽绵回了声,“好。” 她过去开门,刚想把权景夙手里的睡衣拿过来,又一瞬间愣住。 只见权景夙的上身没有穿衣服,漂亮的八块腹肌毫无保留的印在她的眸里。 姜挽绵一时有些看呆。 趁女孩看呆的瞬间,权景夙挤进浴室。 姜挽绵反应过来,红着脸,“老公先出去,我先换衣服。” “晚点再换。” 男人健硕的双臂箍住姜挽绵,将她抵在墙边。 怕她碰强着凉,权景夙没让她贴在墙壁上,在动的过程中,姜挽绵的鼻子碰到了权景夙的胸肌。 此时的姿势过于暧昧。 姜挽绵小声的说:“老公要干嘛呀,别闹,我先出去。” “没闹。” 男人声音清润磁性,低声笑了笑,把姜挽绵的小手放在自己的腹部上,“给宝贝摸。” 姜挽绵脸红透了。 但小手倒是不老实。 反正都给她摸了,不摸白不摸。 过了几分钟,权景夙轻笑,“宝贝摸够了么,到我了。” 姜挽绵大惊。 什么叫到他了? 但权景夙没有给姜挽绵反应的机会。 浴室里的热雾没有散去,有些迷蒙。 纠缠的身影渐渐融合。 一连过了几天。 这些天季折知一直住在华洲帝宫。 原先他担心权景夙对姜挽绵不够好。 但经过这几天的相处,他发现权景夙已经不是对姜挽绵不够好的问题。 而是他完全把姜挽绵当成了小孩子。 什么事情都要亲力亲为。 不会让姜挽绵动手。 对她的关心到了极点。 仿佛让姜挽绵累一点就是他的罪过。 看到这里,季折知对权景夙已经没什么不满意。 只要他不是演的,那权景夙已经做的足够好了。 若是他,没无法做到这么细致耐心。 另一边。 某处小公寓里。 姜心雪看着客厅里乱糟糟脏兮兮的样子。 她心烦气躁的对严芳吼道:“你们能不能不要把家里搞的这么乱,脏兮兮的,能不能讲点卫生!” 昨晚劳生永把一群不三不四的男人带回家喝酒。 现在客厅一片狼藉。 空气里满是劣质啤酒的味道。 姜心雪恶心的掩住口鼻。 严芳笑道,“好好好,妈现在就收拾,你先进去休息,等收拾好了妈再叫你出来。” 姜心雪听到严芳自称妈这个字时,心里闪过厌烦恶心,看到她与自己有些相似的脸时,更是说不上什么奇怪的感觉。 她的母亲根本就不应该是这样的。 姜母那么优雅高贵,为什么她不能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为什么她要跟这些人有关系。 真是恶心。 这时候劳生永从另一个房间出来,他看起来还有些宿醉。 目光打量在姜心雪身上,赞美的说:“我们家雪儿长的真漂亮,不愧是在豪门养出来的。” 严芳也笑着点头,她也很满意。 姜心雪对他们的话没有任何感觉,甚至觉得两人的目光很恶心。 “赶紧收拾好,还有你,以后不许带男人回家!” 那些个男人看到她就露出色眯眯的眼神,嘴里还说着污秽的话语。 劳生永不以为然,“都是爸的兄弟。” “我说不许就不许,你们要是敢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回来,就滚出去!” 这个小公寓是她用仅剩下的钱租的,那时候严芳跟劳生永把她接去了一个小巷子里,那个巷子里的房子又破又小,她甚至还看到了老鼠。 长这么大,她从没见过活的老鼠。 当即就把她吓的半死。 所以她用钱租了这里。 严芳跟劳生永也跟着住了进来。 劳生永讨好的笑,“好女儿,爸都听你的,雪儿呀,爸手头没有钱了,能不能给爸一点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