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大概想不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厉洲居然是当年那个大哥哥。 宋梨浅定定的看着厉洲,“当年你不是突然不见了吗?” 那时候她再去院子的时候,再也没有看到大哥哥的身影。 宋梨浅还特意去了几次。 但是再没见到大哥哥了。 她还失落了好长一段时间。 厉洲摇头,“不是,是我家人强制的把我带去了国外治病,没来得及跟你告别。” 当年他遭遇绑架,腿部受伤,眼睛也被碎片溅射导致失明。 跟他同乘一辆车的奶奶在爆炸中粉身碎骨。 他也因此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那段日子,他得了解离症。 整个人浑浑噩噩的。 想逃避现实。 后来。 宋梨浅闯入了他的世界。 每天叽叽喳喳的在他耳边念叨。 他那时候看不见。 但渐渐地,他的解离症居然好了不少。 那一个月里,宋梨浅的陪伴让他的解离症减轻。 可是他看不到,不知道宋梨浅长什么样。 后来,家里人为了治好他的眼睛跟腿,将他带去国外治病。 也因此,没能跟宋梨浅道别。 在国外治疗的时候,他时常想起宋梨浅。 想着当年的那个小女孩长什么样。 几年后,他的伤全部好了。 他回来找宋梨浅,可是再也没有看到她。 他去查了监控。 却只有一个小片段。 那时,他便画下了宋梨浅的双眼。 他怕有一天,他们再见面时,他会认不出来女孩。 后来,他们见面了。 他认出了宋梨浅。 但宋梨浅没认出他。 厉洲也没想到,他们会发生这样的误会。 把事情跟宋梨浅说了之后,宋梨浅还是懵懵的。 厉洲擦掉她的眼泪,“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 “不,应该说没见到你之前,我觉得你只是我的一种念想,但真正遇到你时,心脏的跳动让我无法欺骗自己,在看到你的第一眼,我爱上了你。” “你在国外的时候,有一天晚上被人追的那天,你闯进的,是我的房间,那天,我就认出了你。” 国外那天? 宋梨浅想到自己还没回国时,有一天晚上出去跟投资方喝酒,后来被有心人陷害,差点出了事。 她记得自己是跑进了一个房间。 也知道那里有一个男人。 因为他们…… 宋梨浅想到了什么,“那天晚上,我们…” 她醒来的时候,衣衫不整。 厉洲轻笑,“没有什么,是你自己贴上来的,自己扯的衣服。” “那后来我起来的时候没看到你。” “是你自己跑了,我只是出去给你买点吃的。” 经厉洲一解释,事情终于清楚了。 宋梨浅怪道,“那你不早说。” 厉洲抱住她,“本来想跟你说的,但是怕你不记得我。” 很多次厉洲都想问宋梨浅记不记得她。 只是宋梨浅没认出他。 估计也不记得了。 而且那时候的他那么冷漠。 怕是宋梨浅也不喜欢。 “怎么会不记得。”宋梨浅当然是记得厉洲的,只是当初的厉洲跟现在的厉洲不一样,那时候他坐在轮椅上,眼睛也是被纱布蒙住,过了十年,厉洲早已经褪去了青涩,长成了俊俏的青年,她当然认不出。 而且当年的大哥哥根本没跟她说几句话。 “先不说这个。” 厉洲轻轻抬起宋梨浅的下巴,眼睛直视她,“现在,浅浅还生气吗?” 宋梨浅一噎。 她怎么可能还生气。 心里还有些不好意思。 她吃醋的对象居然是自己。 好尴尬。 “生气!” 宋梨浅别过头。 “气什么?” “气你不早说,害我误会。” “那我向你道歉,别生气了。”厉洲轻抬起宋梨浅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以后有任何事情都可以问我,只有我的回答才是正确答案,其他人说的话,都不可信。” 厉洲跟权景夙是一样的人。 他们都不希望自己爱的人误会。 宋梨浅闷闷的回答:“我知道了。” “浅浅。” “嗯?” 厉洲轻抬起她的下巴,嘴唇似有若无的贴着她的唇,“这两天,想我了吗?” 两人现在在热恋期。 公司里像陌生人。 下了班却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 这两天宋梨浅不愿意见厉洲,故意不回家,也不接电话。 厉洲束手无策。 误会解除。 宋梨浅也不再闹别扭。 “想你。” 一句想你,像是点燃燎原的星星之火。 两人呼吸纠缠,宋梨浅的手被扣在头顶,男人的吻落下来。 “冷了我两天,是不是要补偿我?” 十分钟。 宋梨浅被扔在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倾身而来。 宋梨浅眼尾染上一抹红意。 两人眼里似乎有什么纠缠在一起。 她勾着厉洲的脖子,呼吸有些急促。 男人的吻落下来,宋梨浅抬起脖子,那吻落在她的脖子上。 有什么在叫嚣。 宋梨浅的腿勾着他的腰,让两人靠近了些。 厉洲似笑非笑的看着身下的宋梨浅,“浅浅这是做什么?” 宋梨浅不好意思,准备将腿放下,却被厉洲握住。 他的呼吸也有些急,声音沙哑隐忍,“知道我现在想做什么吗?” 两人对视几秒。 下一瞬间,宋梨浅勾着他腰一个反转,坐在他的身上。 长发垂落下来。 “别互相折磨了。” 几分钟后。 衣物散落一地。 … 姜挽绵回到华洲帝宫后,还是担心宋梨浅的情况。 但一直没有宋梨浅的电话。 姜挽绵想给宋梨浅打个电话,但被权景夙制止,“太晚了,不要打扰人家。” “可是浅浅她…” “宝贝。”权景夙轻弹了一下她的脑门,“乖宝,他们已经和好了。” “你怎么知道?” 权景夙把她抱到床上,解开自己的睡衣靠了过来,姜挽绵没注意他解衣服的动作,一直在问权景夙怎么知道。 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权景夙才说:“如果厉洲两个小时内不解决好的话,他会跟我说。” “他没有说什么,就代表已经和好。” “那浅浅她现在怎么样?”姜挽绵还想问,被权景夙吻住。 “不知道。” “乖宝,不要问别人的事。” “现在是我们的时间。” 姜挽绵甚至来不及反应,已然被男人得逞。 她被迫承受着。 慢慢的,渐入佳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