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不敢。”
“学生不敢。”
“不敢?本王看你们敢的很嘛。”
纪庚远无语地摇摇头,嗤笑道:“本王知道,你们都不服气,不管是闹事的两个,围观的几个,还是曾经是本王近卫的这位教头你,都觉得本王在小题大做,都觉得本王不该直接去把区尉喊来,是吗?”
“但理由呢?”纪庚远轻笑道:“是不是就是像你们的教头说的那样,因为你们是天才?”
明明纪庚远的语气很淡,连声调都没有扬高,可周围的人还是觉得很冷。
静悄悄的占成一片,谁也不敢大声呼吸。
上官悠悠站在一边,也没有说话,一直保持着乖巧看戏的模样。
纪庚远的目光从这些人的身上一一扫过,真想把这些人直接从武校里丢出去。
前一脚小将军才刚松口要来武校当祭酒,后一脚这群不省心的猴孩子们就给他掉链子。
教头单膝跪地,抱拳说道:“殿下,属下知道他们闹事不对,但还请看在他们资质尚可的份上,从宽处理,再者,武校生员之事,自有武校校丞处理,殿下又何必麻烦区尉呢?”
“天才了不起啊,天才就可以随便闹事的吗?”
纪庚远背着手,走来走去,质问道:“一个两个的,也不是小孩子了,既然都知道说公斗荣光,私斗可耻,那为什么还敢在光天化日之下私斗?”
杜仲和郑念低着头。
他们自己也知道私斗不对,他们之前也认了。
但就像教头说的一样,他们不对,自有校丞处理,校内的事情,为什么殿下要直接闹到区上?
就算校丞闭关去了。
可暂代校丞之职的许教头,不是一再拦着殿下,并且保证会好好处理他们了吗?
不服气。
但憋着。
不敢说。
“本王知道,大家都是武者,武者要是没点儿血气,那还当什么武者,可你们是不是忘了,武者也有武者的规矩,武者也有武者的仪式感?”
纪庚远奇怪地看着郑念和杜仲,不冷不热地道:“本王就奇了怪了,武校里是没有设置弘武馆的吗,弘武馆里是没有设擂台的是吗?从校场到对面弘武馆到底是有多远,这段路你们会走到吐血吗,还是说你们到底有多着急,以至于你们连走这点儿路的时间都没有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