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的女人们也不由得开始议论询问，这天字一号包厢的姑娘到底是谁？

原本今日为着参加玉凡尘的初夜拍卖，大家从进门起就都专注地盯着表演台上，并未多留神注意。况且男老鸨知道分寸，并没有透露赫连瑾的身份，所以均是茫然地摇了摇头。

于是便有人忍不住猜测，“莫不是临曌阁的栖霞姑娘？”

京城临曌阁，小小一间文房四宝斋，却也算是赫赫有名的地方了！

这临曌阁的东西有多好且先不谈，但京城里能用得起临曌阁笔墨纸砚的人，皆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权和财必定占上一样。

就连赫连瑾的地盘瑾王府中书画所供应，都是出自临曌阁！

而临曌阁的老板，也就是方才人们所说的栖霞姑娘，便是与玉凡尘在才情上齐名的才女！

“嗯，很有可能！”有女人赞同道。

“不对不对！”立马有其他的姑娘站出来反驳，“栖霞姑娘自恃高洁，平时最不愿的就是踏足这烟柳之地，人家才不稀罕来这里！”

言语间竟是有浓浓的不屑，想来是女子间的嫉妒了！

“那还会是谁？”

讨论一圈无果，仍旧还是这个问题。

玉凡尘还在欣赏这画上的词，字写得也好，就像篆刻上去的一样。不舍地将画收起来交给身后的杜仲保管。

第三关也不需杜仲来解说了，玉凡尘亲自上前，“刚才入围的，便只剩下天字一号包厢的姑娘，和站在这里的这位彩衣姑娘两人了！”

虽然从头至尾只玉凡尘一人品评，但这个结果大家也是服气的，并无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