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利尔可怜巴巴地抬头望着苍殊,显然他也无措并羞臊于自己的反应。 但是这只虫是个没什么节操的家伙,迅速就接纳了这种意外情况。可怜巴巴的反应也许一开始是真的,但现在也只是做给苍殊博取同情的,眼底全是勾人的魅惑。 希利尔脸上还是没有褪去的高潮后的余韵,他稍稍舒展了一下发软的身体,其实囿于苍殊和门板的方寸之间,他这样高挑的个子再怎么伸展都局促不已,仿佛是被囚在笼子里的人犬。 “被殊…踩射了~”希利尔故作可怜骚哒哒地哼唧着。 “我可没踩你,就碰了碰,你就骚成这样,把我裤子和鞋都弄脏了。”苍殊收回脚就要踩到地上,却被希利尔突然托住。然后苍殊在疑惑的观望中,任由了对方托着自己的脚重新放到他的下体上。 苍殊:……? “什么意思?”这小子想碰瓷? 希利尔红着脸,“你要是喜欢踩,就随你踩,只要别废了我的虫屌……”他相信这点怜惜苍殊还是会给他的,“刚才…还挺舒服的,你不想操我,这样我也愿意。” 苍殊震惊了! 骚还是您骚。我向来是不惮以最低的底线来揣测虫族的节操,然而我还不料,也不信竟会凶残到这地步! 震惊的苍殊抱着痛定思痛的悲yu壮yue心情和求hao知wan的好奇心,试着用合适的力道踩了踩希利尔射过一发但还十分饱满的囊袋,见希利尔毫不掩饰地发出淫浪的呻吟,扭动着白花花水蛇一样的身体,苍殊就知道这骚东西是真的爽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也更加敢下脚了。他用坚硬的鞋底轻轻地碾压搓动希利尔的阴囊,踩着那挺翘的阴茎一下一下打在希利尔的小腹上,把顶端的屌水甩得乱溅。 “嗯~哦……啊唔……殊…殊……啊…你踩得,我,又要唔,射了……” 希利尔放浪地淫叫着,难耐地大张着双腿,起伏扭动着身体,顶得身后的门板嘭嘭闷响。尽管前面又要被踩得想要射精,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饥渴,因为最想要被填满的地方正空虚得要命。 仿佛急红了眼似的,他灰色的眼睛一阵一阵闪烁着紫色的魅光。 希利尔急切而可怜地伸出双手从腿弯下绕过去把住自己两瓣丰满的臀肉,拉开来,露出中间不断流水翕动的菊穴。因为处于发情期,明明紧致得连道具都未曾造访过的处穴,却在开盍时生生咧出一个小洞来,将源源不断分泌的淫水及时泄洪,连里头殷红的媚肉都似乎等不及要出来揽客了似的。已经完全是嗷嗷待哺的状态了。 “殊…嗯啊……里面好痒……我好难受……唔……殊…殊……” 苍殊收回脚,视线从那被踩得脏脏的下体移到希利尔情潮弥漫的脸上,在希利尔渴盼又无助的目光下,弯腰把软成烂泥的虫子捞了起来。 一触碰到苍殊,希利尔就情不自禁缠上来,八爪鱼似的。 苍殊把希利尔的手脚拍开,“别乱动。” “唔……”希利尔委屈,乖巧。 然后被摆成了面对门板站立的姿势。希利尔若有所觉,期待却尤不自信:“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苍殊把住希利尔臀胯,往后拖了一把,让希利尔劲瘦的腰肢下塌而将屁股翘起。因为太过突然,让希利尔扭伤的右脚颤了一下,他本人完全没有发出示弱的痛叫,不过苍殊往他的脚踝上看了一眼。 “扶稳了。”苍殊说。然后伸出一只手探进了希利尔湿漉漉的臀缝深处,摸到那滑腻湿热的穴口,轻轻松松就跟随着后穴缩张的节奏喂入了两根手指。 “啊唔~”希利尔惊喘一声,情动地唤着苍殊:“殊…你……” 怕再惹到苍殊,希利尔欲言又止。 苍殊却是随和地笑了笑,“我又不是性冷淡,被勾引会有反应的。我很好撩拨,所以下次别自作聪明了懂吗?” “嗯嗯!”希利尔点头如捣蒜。 虽然苍殊表现得食色性也,但希利尔心里还是认为苍殊是不忍心对他置之不顾,这只雄子有着骨子里的温柔和包容,正因为如此,自己才会不由自主地恃“善”而骄。否则,就算笃定了祭司大人的预言,自己也万不敢对一只雄虫得寸进尺耍小手段。 抽出了被穴肉不舍挽留的手指,苍殊嫌弃地在希利尔的后背上擦了擦,然后拉开了裤链。 听到拉链的声音,希利尔觉得身上敏感的地方都开始发痒发颤,等到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啪一下弹出来打到自己屁股上,他娇骚地嗯了一声,激动得无以复加,既期待,又有种夙愿即将达成的近乡情怯。 苍殊却没管那么多,被撩硬了只想操穴。他压了压枪,微湿的龟头抵着菊穴画了个圈,浅浅插了两下,看菊穴适应良好,便一口气整根埋入。 “嗯啊!”希利尔发出一声高亢的淫叫,这一下顶得他三魂七魄都升天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饥渴许久的肉穴终于吃到了最爱的肉棒,每一寸淫肉都流着口水饿虎扑食地缠绕上来,像无数小嘴吸附在苍殊的阴茎上,绵密地包裹着他的分身,又湿又热,柔软又紧致,爽得人头皮发麻。 苍殊觉得希利尔的屁股是他目前操过最会吸的。 忙稳了稳舒爽到想要出精的感觉,苍殊握住希利尔胯部,把重心稍微往左边偏移,然后开始大开大合深入深出地抽插,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如疾风骤雨。 “啊……啊!进,进来了……殊,殊……好,好大……里面都,都操开了……好厉害……啊……” “唔,唔……要,要射了……” “啊,啊!那,那里!不,不行了,骚点被磨到了!会,会……啊——” “唔,又射了……好厉害,好棒!啊…哈……还要~~殊,操,操我……啊!唔啊……” 希利尔的脸贴着冰凉的门板,那里都已经被他炙热的体温贴热了,还糊上了他控制不住流出的口水,下面更是沾满了可疑的白浊。 希利尔被苍殊顶弄,而门板则被他撞击得不断发出闷响。还好这里隔音效果相当不错,否则就他这放浪形骸的淫叫,恐怕都能冲破天花板了! 到现在已然射了三发的希利尔,浑身更是无力,几乎要扶不住门,苍殊操着操着就要去捞一把。看着希利尔重心偏移,偶尔想试着右脚着力缓解左腿压力的那副可怜样,苍殊突然抽出了性器,把希利尔一把抱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希利尔吓了一跳,不明所以。 他最先担心到的就是苍殊难道不想操他了,可自己好不容易能得到与苍殊交尾的机会,连一泡精都还没榨出来呢! “不,不操了吗?你还没射出来……” “换个地方。” “哦……”希利尔放心了。虽然被苍殊抱着很开心,但体贴懂事还是要表现一下的:“我很重吧,放我下来自己走吧。” 苍殊故意嗤笑。“扶着墙都站不稳了,逞什么强。” “那,那是你在操我么,现在又没操了。”希利尔也唏嘘,交尾真的是雌虫的死穴,明明雌虫大着肚子战斗都没问题,一挨操就变成软脚虾了。 “脚不是受伤了?你这双腿怎么这么多灾多难。” 上次希利尔替他挨了洛基的“融雪”,也是这样双腿伤残,被他抱着照顾了好一段时间。 “你发现了?”希利尔亮着惊喜的杏眼,立刻又反应过来苍殊不仅发现了,在刚才交尾也避开了让他右脚受力。唔……这是要溺杀了他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利尔甜蜜得受不了,嘴角疯狂上扬,缩进苍殊怀里。贴着苍殊胸膛,抱住苍殊埋头像个痴汉一样深吸一口苍殊的气息,唤着苍殊的声音甜得发腻:“殊…殊~~我要爱死你了!” “矜持一点。”苍殊也受不了大老爷们儿这么腻得慌。“之前我照顾你一个月也不见你这么感动,三殿下你喜欢的是雄子不是我,别自我攻略了。” “不是的!”希利尔陡然心慌,连忙否认。正想解释,就一阵旋转被苍殊放到了泳池边的长凳上。 苍殊蹲下来抬起希利尔的右脚检查了一番,还好不是很严重,只有轻微发红。 希利尔看苍殊还给他检查伤势,就知道苍殊根本没有生他的任何气,既叫他松一口气又十分难受。 “回去冰敷一下吧。” 希利尔立马耍赖地往长凳上一躺,“不要,只是小伤一会儿就好了,我还在发情,我要交尾!殊你也还没射呢,继续嘛,继续嘛~~” 怎么还耍起赖来了,苍殊失笑。“待会儿求饶我可不管了。” 希利尔两腿一张,直白勾引,“尽管来吧~” “盛情难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长凳上多了一些不明液体。 扑通—— 这是落水的声音。 希利尔发出一声惊呼,又转而化为呻吟,冰凉的池水涌入热烫的甬道,冰火两重天,让他身体一阵激灵,说不出是难受还是爽快,不过很快又被一根火热的凶器再度填满,捣入抽插。 “让你冷却一下。”苍殊说,“真是不禁操,一操就射。” 衣服打湿了贴在身上难受,苍殊空出一只手来解开了纽扣,露出他精壮的胸膛和腰腹,肌肉随着律动起伏,水滴流淌在每一根性感的线条上。 “我啊,啊…我有什么,办法……太,太舒服了啊…哈……啊……” “呵。”苍殊置之一笑。“也算给你冰敷一下了,腿夹住我的腰,别乱晃。” “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啪啪啪,肉体撞击的声音被池水消去大半,却又因水流一同的拍击,混响出更激烈的声响。 苍殊两手撑着池沿,希利尔胳膊挂在苍殊颈后,亲密的距离让他越发情浓。没忘了刚才的芥蒂,希利尔趁着气氛正好,剖白心迹:“我不是因为知道了你是雄子,才动情的。” 苍殊并不介意这个问题,不管谁怎么说,两性吸引这都是客观的,尤其是虫族这种设定,更是必然的,只是听上去没有跨越年龄、距离、性别、种族也能义无反顾相爱那么感人肺腑而已,但这并没有什么问题,倒不如说在苍殊看来这还更为合理。 所以他有些意外在他看来活得还蛮通透的希利尔会在乎这个问题,不过他愿闻其详。 “在你身份还没有…唔……暴露,啊……的时候,我就,就有些动摇了,唔……但是,那时,你唔…跟佐伊……而且,我…我从,很久以前,就唔啊……就有心仪的,雄虫了……” 苍殊挑眉,“那你还跟我厮混?”却并没有停下操干。 希利尔贴上了苍殊的胸膛,“那,那只雄虫,嗯…就是你啊……你就是我,唔,命定的雄主……我,我找了你好,好久……” 这有故事啊。 苍殊停下了动作,用眼神传达好奇。 希利尔喘息了两下,哑着叫了太久的嗓子,娓娓道来:“王室和贵族,以及一些有重大贡献的雌虫,在成年时可以去神庙求祭司大人为他占卜未来,事业、姻缘、灾祸、机缘,等等,不过大多数都会求姻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有资格来预知的虫都有钱有权了,除了最着急的雄主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别的也没太大欲求了。 “我在八年前求的也是姻缘,祭司大人告诉我,我会遇到一只非常特别的雄虫,上天注定我们有着最亲密的关系。占卜总是很模糊的,祭司大人能告诉我的也不多,我实在迫不及待想知道我未来的雄主长得什么样,在哪里,‘非常特别’到底有多特别……我求了半天,祭司大人才多告诉我一句,他说——” 希利尔仰头,灰色的瞳仁里倒映着苍殊熠熠生辉。 “他说你会……” 嗡—— 轻微的嗡鸣声,游泳馆的门被打开了。 丘利特站在逆光中。拥有导师身份的他可以随意进出学院的绝大多数建筑设施。 并不浓郁但是也不可忽视的X信息素扑面而来,丘利特第一个想到的并非雄子X大人,而是拥有不知几何X信息素的文森特。 而他一眼可望见的,可不正是其主? 衣衫不整的苍殊,缠在苍殊身上的、赤身裸体的三王子殿下,还有那隐藏在水下看不见却也可想象的光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跟着比赛完的苍殊而来,找了好几个有虫没虫的场馆,才终于在这最靠边的游泳馆里找到苍殊的丘利特,觉得刚才想要与苍殊见面的心情就像个笑话。 饶是苍殊,乍一被撞破这种场面,也有些尴尬,仿佛被捉奸在床。 “你们!”丘利特握成拳的指甲悉数扎入掌心,才遏制住落荒而逃亦或者破口大骂拳脚相向的冲动,绝不能丢了气势,也不能失了体面。 “文森特,你就是,这样对我吗?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悲伤与愤怒杂糅在丘利特心头,浑身的血液逆流一般难受。 前日的晚上,自己才把完完整整的自己交给这只虫,眼下却就亲眼看到这虫与别的虫翻云覆雨? 他可还有良心? 他便是如此轻慢我,玩弄我? 就算早有准备,知道这只虫没心没肺,拈花惹草,但丘利特何曾想过此虫竟能做得这般绝?自己在对方心里可是有半分的重量?他拉着别虫入怀的时候可有想过自己半分的感受? 自己捧出的真心,就这么给摔得粉碎。 苍殊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自己一开始就说清楚了不走心,很滥情,让你抽身止损你不走,现在才来控诉他,他也很无辜啊。但解不解释也没必要了,花心也好,薄情也罢,哪种渣都是渣,差不太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希利尔不敢越过苍殊作妖,尽管被情敌撞见自己与苍殊的暧昧让他非常愉悦,他也只是乖乖当个背景板。但见苍殊欲言又止的样子,便悄声体恤到:“需不需要我来让你的小情人知难而退?” 苍殊挑眉,“你想做什么?” 看这样,希利尔就知道苍殊并不介意了,这无疑让他更为高兴。不自量力的小蝉虫为“雌虫”的苍殊献了身又如何,苍殊还不是不以为意? 希利尔并不觉得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很清楚要让苍殊动心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通往苍殊心里的路,道阻且长,苍殊有太大的魅力能吸引到无数的虫子飞蛾扑火,也注定有太多看不清、心不定的虫倒在这条路上。 丘利特也好,别虫也好,都只是这条路上殉道的败者,引不起他丝毫的怜悯和戚然,而胜利的果实一定属于他! 得到苍殊的免死金牌,希利尔就可以放肆发挥了。 “把你当做什么,呵呵,不就是这样。”希利尔的声音满是情欲的沙哑,可见此前被如何使用了这把嗓子来叫床。 他抬高了又长又白的美腿,更多地露出水面缠绕在苍殊的腰上,环着苍殊脖子的手也收得更拢了。 希利尔微微侧过脸,让丘利特更好地看清楚他的表情,媚气十足,又带着讥诮和胜利者的得意。“谁能让他更快活,自然谁就能得到宠爱,你又以为你是他的什么?” 耻辱,愤怒,痛苦,嫉妒,乃至于恶心,让丘利特一股火从心口烧到天灵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