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因种种事情,二人不欢而散,而这串腰链,也一直扣在蒋如霜的腰间。
蒋如霜不悦,不悦在今日楚尧将这断了一半的钥匙拿出来。
当初的分开很平静,就像是两个人转了个身背对背走远而已。
他如今拿出这断了的钥匙,行事非君子所为。
楚尧一本正经的过去环住她的腰身,像是在搜寻什么,直白的告诉她:“闻归期是庶出行事懦弱,你是国公府嫡女,他配不上你,此事就此作罢,嗯?”
蒋如霜很是不悦的拍开他的手,“王爷操心的事情是否有些多,南月今年已二十一岁,若是再嫁不出去,那便成真真的老姑娘了,太师府很好,闻归期人也很好,至于其他的,便不劳王爷费心了。”
楚尧在她腰上搜寻了一圈,并没有摸到熟悉的那条细链。
他意识到不对,握住蒋如霜的手腕质问她,“你的腰链呢?”
那条腰链由东海的鲛人珠所制,珍贵无比,二十一颗珠子触感温热,细嫩无比,又是养肤之物。
“我把它弄断了,它本就不该再存在。”
“蒋南月!”
“王爷,你没有理由同我生气,所说辜负与背叛,是你与高宝瑾订婚在先,怎么,如今你妻女双全,还要要求我此生不嫁来为你守贞操,王爷,您是不是过分了?”
“南月一句话,本王便能不娶她。”楚尧握着她的手心,望着她的眼睛,仿佛要把她心里的话套出来。
但蒋如霜又哪里是平常女子。
她的理智永远凌驾于感情之上,她平静的看着楚尧,如同之后每次再见面,“蒋南月与楚尧,这辈子都不会再有关系,你我命格不同,我也早就不奢望与你有任何联系,今日来此,便是希望王爷别再有任何纠缠,王爷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是南月在意。”
“蒋南月,你今日这番话,最好是对本王无意了,若是让本王知道跟你体内藏的什么毒,或是与其他人有关,蒋南月,本王定不会放过你。”
蒋如霜平时着墙上挂着的一副字画,什么话都没说。
说多错多,闭嘴是最好的选择。
“王爷,南疆的动乱起了,陛下传旨,让您进宫。”
南疆梁王不安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如今要反,乃是朝廷预料之中。
是而,楚尧听闻此事后,面无表情的带人离开。
蒋如霜暗暗松了口气。
太师府,季裳初跟着几个小孩子玩捉迷藏玩了大半夜,还没休息。
因为有一个姐姐,他们翻箱倒柜的在太师府寻了半个晚上也没把人找到。
季裳初叹了口气,这姐姐藏的可真严实。
她困的蔫蔫的,闻佑卿牵着她的小手领着她往前走,跨门槛时,季裳初一个没注意跌倒在地上,险些练仅剩的一颗门牙也损失掉。
且,她摔倒时还抓了一把闻佑卿,连带着闻佑卿一起摔倒。
季裳初是想哭的,可大半夜的觉得自己哭了不太好,捂着自己磕坏了的小鼻子叹气。
闻佑卿的手心也擦破了,但他却是第一瞬间想着先把季裳初扶起来。
季裳初的鼻子带血,闻佑卿的脸上带血,两人都成了小花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