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一个月的心理治疗,终于让贺朝云恢复正常了。只是他似乎被拔去了爪牙,变得很乖,谨小慎微,商皓稍稍皱眉,他就能被吓得屏住呼吸,浑身颤抖。 “只要你听话,我不会轻易关你回去。”在贺朝云连续摔碎三个茶碗后,商皓终于忍不住开了口。 人性就是这样,将猛虎拔取爪牙驯服成猫咪后又开始嫌它软弱。 “惩罚期过了,你可以恢复饮食了,你太瘦了,抱着一身骨头。”商皓原想说些关心的话,开口时却变成了嫌恶。 “是。”男人低低应声,双眼藏在偏长的刘海下看不清神色。 商皓不太喜欢现在的贺朝云,他怀念贺朝云少年时期劲瘦有力的身材,怀念他宽阔厚实的背,凌厉的眼与少年特有的傲气。在贺朝云离开自己的那三年,他曾试图在他人身上寻找他的影子,可就算是容貌上占了几分相似,实质也终是相差甚远。 贺朝云有些奇怪主人这些天的变化,虽然对自己依旧冷淡,却再没有往死里折腾自己了,难得甚至会对自己露出笑意。不过他并没有多余的闲心去揣摩主人的意思,这些天,他的生活被安排满了。 主人给他定了苛刻的训练计划,他每天都在训练场从清早待到半夜,跟主人的接触都少了。他曾经是帮派的顶尖杀手,是主人手中最顺手的刀,可是在经历那些后,无论是体力还是身法都退步太多了,想要重拾并不算容易,为此,他没日没夜地训练。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两个月,有天傍晚,商皓出现在训练场,一一检验了他的训练成果,然后将他带走了。 “冷落你那么久,有没有想我?”回房关上门商皓突然转身开口,发丝在空中轻扬,有一缕不留神甩在了贺朝云脸上。 商皓嘴角的笑叫他晃了神,一时口不择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了,小贱狗想死主人了。” “它呢?”商皓抬腿,隔着西裤布料蹭了蹭贺朝云暗藏臀缝间的小口,果不其然,蹭到了一个硬物,估计是肛塞留在体外的那个小柄。 看来这些天也没疏于管教嘛。 “小贱狗的骚穴也想死主人的大鸡巴了。”贺朝云没羞没躁得说。 他深埋于后穴的假阳具这些天一直没让他好过,训练时略有磨蹭就会将情欲挑起,这时只是被主人用脚蹭了蹭,他两腿间的性器就硬得快流水了。 估计是商皓这些天也憋得有些烦躁,两人不约而同开始撕扯对方的衣服,彼此的气息充斥于鼻息之间,商皓时隔多年,又一次吻了这个男人,这个吻强势又霸道,不像是情人间的吻,更像是两个野兽在互相撕咬、啃食,口腔内膜被咬破,铁锈味在口中肆意蔓延,血的滋养将这两人心底的猛兽完全释放了。 放开快要窒息的贺朝云,商皓又开始啃噬他的颈侧与喉结,一边用手探入男人的腿间,不加润滑,他将贺朝云抵在门上,挺身便进去了。血给两人的交合起到了润滑作用,减轻了几分甬道内的干涩。 贺朝云又爽又痛,高扬起头,齿缝中泄出呻吟。他被被撞得一次次抬起,又在落下时陷得更深,商皓每一下都用尽全力,他太心急,完全没理会贺朝云的感受,贺朝云的肩胛骨一次次与木门碰撞,力道之大恨不得将木门撞破。 至始至终,贺朝云都没得到发泄的机会,许久没发泄使得他的囊袋储满浓精,两颗小球被撑得很大,每次被冲撞,那两颗睾丸就会左右摇晃。 贺朝云得不到发泄,拧眉憋闷的模样,让商皓很亢奋,要是可以,他想让他一辈子都戴着锁,让那根东西每日高昂翘起,青筋暴突,翕动这小口却一点射不出。 “啊啊啊——好紧,狗狗的贱屌要坏掉了,求......求主人把锁精环松一松。”贺朝云憋红了眼角,眼神涣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啊,这就给你解下。”尿道棒被取出时牵出了一条淫靡的白丝,在光线下带着闪,马眼翕动着,顷刻间便要喷出白浊。 “憋回去,不许射。”商皓心知这是不可控的,勉为其难用手指堵住了贺朝云几近喷薄的小孔。刺激得贺朝云眼前白光一片,像被扼住了脖子,低喘的声音都不见了,淋漓细汗划过脸颊与脖颈,落在深凹的锁骨处,蓄起一片水洼。 商皓咬住了男人微微泛咸的肩膀,尖牙在上面留下痕迹,又开始了下一轮顶弄。 可谓久旱逢甘霖,这场性事一直进行到深夜,贺朝云从门边被操到了沙发,又从沙发被搬进了浴缸,他一次也没射过,最后含着泪捧着自己被禁止射精的可怜鸡巴,泡了很久冷水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明天去杀个人,把枪塞在这里,成功潜入后再拿出来。”商皓用两指抠挖着贺朝云的花穴,将自己射在里面的白浊冲散在水中。 “可是......可是我怕塞不下。” “你不还有个洞吗?把枪拆了塞那里面。” 才闭眼没多久,就到了贺朝云该起床执行任务的时候了。他的生物钟极准,就算是前一天被操得太狠,第二天也能准时将他唤醒。 那把手枪并不算很大,但要是想全部塞进穴内也是有些难度的,特别是他那被操得媚肉外翻,红肿不堪的小穴。将枪拆了,分成两份用密封袋裹好,然后他便开始开拓。 忍着疼塞了一根手指,然后增加到三根,贺朝云用那三根手指撑开穴口,再将裹了密封袋的枪管往里面塞,过程很是艰难,他每塞一点都要大喘几口气,中途缓了好几次才成功塞入。可就算是塞到极限,还是有一小部分顶出了穴口,他不甘心,又用蛮力试了几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差不多得了,别把自己撑松了。”商皓不知何时已经醒了,看了眼贺朝云被撑得毫无褶皱、光滑无比的两个穴口。 这次的任务是一个政府官员,那人原本是帮派安插在政府高层的线人,却生出了不该有的想法,前不久搅乱了商皓的计划,贺朝云想混进去得过一道搜身安检,的确无法携带枪支,可是那栋大楼附近有狙击点,要执行刺杀任务,他完全可以在那里用狙击枪将目标爆头啊。 商皓叫他这样绕个大圈子估计就是纯粹恶趣味。 撑开的穴口一直在流淫液,很快就将他的黑色西裤打湿了一片,还好水渍在黑裤子上并不明显,否则要是被无关人盯上了他还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是这几月来贺朝云第一次有机会踏出主宅,上车后他先给自己注射了一阵抑制剂,他发情期到了,没有被商皓彻底标记的他在外头乱晃很容易被其他alpha骚扰。 他在车里坐得不算安稳,超出后穴的那段枪管抵在椅子上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让他有种骑木马的错觉。临近市区,路面逐渐拥堵,贺朝云不得不频繁踩刹车。每次刹车对他而言都是一场折磨,穴中的枪管一次次深入,在他甬道中挺弄,他被这个不停乱动的死物操得都快高潮了。 商皓这次给他的身份是记者,到时候只要用这个身份混进议会厅就行。 现场人头攒动,贺朝云假扮成记者,努力忽略下体的冲撞,像个正常人一样迈步。 贺朝云的混血血统使他身量高大,长相俊美,即便是已经稍稍伪装,在人群中依旧是个醒目的存在,引得人们纷纷侧目。不过那些路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Omega小记者身下的两穴都塞着些什么。 骗过安检后,贺朝云进了个议会厅内部的厕所,在厕所隔间褪下裤子。 他的内裤已经被淫水浸得湿透了,黏糊糊粘在他的臀部,脱下时甚至能听到水声。贺朝云咬着牙将呻吟声压在喉口,抠挖了好一阵,那沾满淫液的密封袋才被取出,与后穴相连处勾出几缕银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贺朝云将手枪迅速组装完毕,想了想怕留下证据又颤抖着手将沾了自己淫液的密封袋塞回去了。 此时的商皓面前是张巨大的投影屏,他正在通过预先藏在贺朝云扣子中的监控观察自己的小狗,里面的贺朝云羞红着脸正在塞密封袋。看到这一幕的他手头飞速套弄了几下,到达了高潮。 这次任务比贺朝云想象得更轻松,很快就将目标击杀。 撤离现场时却被一个穿着保镖制服的男人拦住了去路,贺朝云子弹带的不多,方才射杀目标用了一发,又用了几发干掉了那个官员的几个贴身保镖,此时弹匣内所剩无几。 这保镖与方才那些饭桶不同,体术与枪法竟和状态不佳的贺朝云不相上下,贺朝云打空三发后,终于有一发打中了男人的小腿,正当要用最后一枪送他去地狱时,却意识到自己已经没有子弹了,他强装镇静,用枪指着男人,准备接下来肉搏杀死他。 却不想枪管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拉近嗅了嗅,一抹邪笑出现在嘴边。 “你们杀手都是把枪藏在骚穴里的?”他说。 那保镖的荤话说得贺朝云面红耳赤,愣了一瞬,也就是那一瞬,男人突然起身在贺朝云握枪的手上轻佻掠过一吻,随即敏捷避开贺朝云的攻击,用尖刀在他左肩剐蹭了一下,并挑下了他衬衣上的一粒纽扣。 纽扣应声落地,商皓那头的屏幕黑了。 比屏幕更黑的是他的脸色。 “你就没有什么要向我交代的?”贺朝云一将门打开就见到了面色不善的商皓,估计是一早就等在那儿了,冷着脸颇像个吃人的魔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下做事不利,误了时间。”前不久商皓就令贺朝云改了自称,当然,除了在床上。 “还有呢?”商皓语气阴冷,显然,这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属下......属下能力不足......” “你这颗扣子怎么掉的?” 扣子......扣子是被那男人弄掉的,也不知道那人是什么身份,竟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脱,那人是个隐患,贺朝云本想着一回来就向主人坦白请罚的,却不想完全不用他提,商皓就已经知道了。 帮派的这次行动要是因为那个来路不明的男人被抖落出去,自己这条命可是死十次也不够的。就算这次任务只是商皓对自己的玩弄,可好歹也算是给他重新任用他了,也不知道这次任务失败,自己会被怎样处置。 男人的右手此刻正安稳贴着裤缝,商皓一想到那只手不久前才被某个登徒子亲过,就觉得自己气得脑中要炸开蘑菇云了,他一早就派人去追杀那个男人了,还特意吩咐要留活口。这个大木头也是的,完全不知道躲躲吗? 商皓从小就是这样,越生气反倒是越爱笑,他此刻嘴角都快咧耳朵根了,还好贺朝云低垂着头兀自七想八想也没机会见他这恐怖至极的冷笑。 “就算是注射了抑制剂,也抵不住你出去勾搭男人啊......”将他那只被玷污过的手按死在地毯上,反手熟练得将贺朝云裤子扒了。 “把屁股翘起来了!”他很没耐心,一击巴掌甩在贺朝云白嫩的臀瓣上,就地就要把他办了。 从贺朝云身下蜜穴中抽出他自己塞进去的裹满肠液的密封袋,将黏液揩了点在贺朝云的乳尖,再用两指揉搓让其膨胀红肿,他拧得有些重,柔嫩敏感的部位被搓圆捏扁,贺朝云几乎觉得自己的左乳要被商皓生生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时为什么不躲?”问话的同时,商皓狠狠挺腰,狰狞的性器破体而入,深凿进这具未加开拓的身体。 嘶,好痛。 商皓一早就想好了这种刑讯方式,在贺朝云回来之前就在自己的性器上缠了一圈质地粗糙的纱布,本就粗大的性器更是成了实打实的凶器,还未加抽送,贺朝云的花穴内就已渗出一缕缕血丝。 “哈啊......贱狗......贱狗那时候没......没留意......下次再......再也......啊啊——” “你还想有下次?!”商皓拔高音量,快速抽动几下以示惩罚。只这几下,贺朝云就觉得自己的花穴要被生生磨烂了,他抠紧了身下的地毯,五指几乎要将地毯捅出几个窟窿。 “我就该一辈子把你锁在床上的......这是他弄的?”商皓附身想要啃咬男人光洁白净的脖颈时,闻见了一阵血腥气,源头正是贺朝云的肩膀,一块浅红色血迹赫然印在浸透了汗水的白衬衫上, “是......” 那伤口并不深,只有表面一层皮肉被轻巧划破。这一刀,压根没想夺对手的性命,轻轻划过留下痕迹,像是调情,又或是一种对主权的挑衅。 商皓危险地眯起双眸,他漆黑的眸子更亮了,似乎已将万千星子碾碎融了进去。 他的领土被人侵犯了 贺朝云的注意力一直都在刺痛的花穴上,却不想商皓在他脖颈留下一串吸吮吻痕后,竟如野兽般一口啃上了他肩膀处的伤,尖牙将方才止血的伤又一次撕裂。他咬得很深,毫不留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鲜血顺着商皓的嘴角滑下,配上阴郁的眼神与瓷白的面容,他简直是个尽情享用猎物的吸血鬼。 他想在贺朝云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一直深入骨血,永世无法洗去。 过了许久,商皓直起身来,狠狠啐了一口,将那口血吐了,一脸厌恶的模样仿佛那血有毒。 没有理会贺朝云眼中的疑惑与因痛处紧皱的眉头,他又开始大力抽插起来。裹着纱布他也不算舒服,完全感受不到性事的乐趣,可他就是按捺不住想狠狠教训贺朝云的心,自虐般的要与贺朝云抵死纠缠。 把贺朝云操昏之后,商皓在昏迷的男人额上落下一吻,用与方才截然不同的温柔姿态,将贺朝云清洗后给他掖上了被子。 “废物!” 也不知道底下这群人干什么吃的,区区一个破保镖都捉不回来。 “Boss,据调查,那人叫阮邢,是unodc的人。” unodc......商皓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