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贺看男孩的状态渐稳,这才直起了身子,又是一记怒眸扫视到瑟缩在墙角的四个人,“过来,把人给我解开。”男人的声音沉冷,眼神也闪着寒光,与刚才的温柔判若两人。 他们一人负责一个四肢,不敢怠慢男人的命令,麻利地把束缚着沈元筠的双手双脚解开,由于勒得过紧,再加上男孩的过度挣扎,手腕脚腕的地方都泛着深红的勒痕,还有些轻微的破皮渗血。 苏贺把盖在他身上的自己的外套一卷,将男孩身体包裹住轻松地抱起,沈元筠知道是面前这个陌生男人救了自己,身体无力后庭发疼的他也是下意识地抓住他这跟看似的救命稻草,安静地靠在苏贺的怀里。男人看着这小男孩儿这么老实,近距离的接触还能感觉到轻微的颤抖,心情好了几分,掂了掂胳膊便继续抱紧着。 “这么小的小孩子,亏你们这些禽兽也下得去手。”男人嘴上挂起了笑,佯装怒意地训斥着,而手底下的人谁不知道苏贺那些惨无人道的变态手段,在场最大的禽兽反过来咒骂别人,再加上他脸上的那抹笑,瑟缩墙角的那几人瞬时明白了苏贺生气的原因。 在男人统帅的军队里,从来都只有一条道理,那就是最朴实的自然法则,优胜劣汰。最底层的战俘本可以随意由他们作践,他们之所以敢如此放肆也是因为以往有了男人的默许,只是他们忘了,苏贺才是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人,住在饥饿站台的第一层,所有食物都得由他挑选过后,剩下的垃圾才轮得着下面的人再依次分羹。 沈元筠逐渐恢复了些体力和意识,虽然疼还是疼,被羞辱的难受仍然瘀堵在心头,但也意识到自己这个动作有些不妥,看着面前这个长相俊朗的青年男人,还一直训斥着刚才羞辱他的士兵,应该是敌方长官之类的人物,自己这样更奇怪,不舒服地动了动身体想要挣扎出怀抱。 “缓好了?”苏贺感觉到自己怀里的男孩有了些动静,收敛了训斥下属眼里的锋芒,跟换脸似的低头看向沈元筠,又紧了紧胳膊,“难受就再多靠会儿。” 对方的温柔和这无比亲密的动作让沈元筠感觉更加不适,知道自己正处于敌军刑房里,还被敌军长官这么抱着,让他的挣扎加甚,“请您把我放下来……我没事……放我下来。” “好好好。”男孩在他怀里挣扎得厉害,声音虽然有气无力显得软绵绵的,但不难听出对他应有的排斥,苏贺应声宠溺地顺着他,把男孩松开稳稳当当地放到地上。 赤着脚刚接触到地面,沈元筠腿有些发软,踉跄几下差点没站住。两只手还紧紧抓着苏贺的那件厚重的军装,努力地遮掩着赤裸的身体,不敢看刚才强暴他的那几人,视线放到床上自己被撕烂的白大褂和衣裤上,局促地轻声说了句:“能不能给我拿件衣服?” 苏贺看着身边站直了还不到他脖子高的男孩儿,两只赤裸的小脚局促的内扣踩着,脸上的绯红不知道是不是还在害羞,让他哼笑一声,招呼着周沉,“队里的军装太大了穿不了,给他找件女人的衣服,顺便拿条毛巾给他擦擦。” 沈元筠的身上和脸上还有那些人的精液,如果条件允许,他自己包括苏贺也都想让他洗个澡,只是男人到底还是中将,也没有忘记自己前来的目的,和面前这个小孩儿特殊的身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队里都是一群糙汉子,随行的女性简直少之又少,照苏贺刚才那表情简直就将不怀好意写在了脸上,周沉也不方便问她们要换洗的衣服,简直太失礼了,最后在卫生部寻了件护士服,打了半盆温水拿着干净的热毛巾回到刑房。 军队里的衣服讲究的是干练麻利,护士服也是简朴的纯白色短袖上衣和棉麻长裤,苏贺先是接过周沉手里的毛巾,蘸湿了拧干水,递给还靠在床边瑟瑟不安的沈元筠面前,看上去温柔依旧,关心地说道:“来,我帮你擦擦,全身脏兮兮的。”说着,作势就要脱掉男孩儿身上自己的军装。 沈元筠觉得别扭,后退两步摇着头,“不用了,不麻烦您,我自己来。”身为敌方军长却对自己过于热情,让他还是面对这种场面有些不适。 苏贺无所谓,虽然觉得有点可惜,但还是将手里的毛巾递给他,只见沈元筠怯怯地从被包裹的外套中伸出一只小手,接过男人手里湿巴巴的毛巾,却迟迟没有动作,在场这么多人,他到有些羞怯于裸露身子。 见对方举着毛巾僵持着,耳根到脖子都羞红了一片。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啊,苏贺内心感叹着,心领神会般夸张的长哦了一声,“害羞了。”他笑笑,拍了拍手对身后的几人,包括周沉命令道,“你们几个转过去,老盯着人家小男孩的身体看什么看。” 那几人立刻地转过身对墙面壁,周沉对男人这副德行表示见惯了的无奈,叹了口气笑笑也应着他的命令背过头,本来就对男孩并不感兴趣,倒也无所谓。 “我……”被戳中内心想法的沈元筠有些羞愤,耳根子更是红得发烫,本来还有些排斥,想让面前这个军长也转过去不要看,但男人一直笑眯眯地俯视自己,那感觉总让他觉得不寒而栗,还是不要招惹得好,毕竟自己现在是俘虏,处境仍然是任人宰割的不利。 沈元筠无奈,告诉自己现在这种情况就别挑拣了,瑟瑟的抬头看了苏贺两眼,自己转过身,起码背对着男人,这才脱下了对方的厚重的军装外套。 苏贺看着他这个举动只觉得可笑,倒也没有制止,还没等沈元筠自己递过来,就接过他手里自己的外套,直接嫌弃地扔在了地上,沾了一群野狗精液的衣服他可不想再穿。 他打量着男孩的背影,站直身子的沈元筠身条更加明显,白净细嫩的皮肤看着就很软很好摸,只是可惜被那几个废物糟践的都是掐痕和巴掌印,没有看到最干净的时候着实可惜。身形虽然偏弱,目测也只有一米七出头的身高,但是该有肉的地方还是有点东西,屁股挺翘的,下面也干干净净的没有阴毛,刚刚被操开了的屁眼此时也没恢复完全闭合的状态,在臀缝之间还是隐约可见,粉粉嫩嫩的,虽然估计已经被李逸德那个废物开过苞了,但也有几分处子嫩穴的风采。 这种身体不知道能挨住他多少拷打呢,苏贺一边看着沈元筠缓慢擦拭着自己身子来回摆动的手,一边内心已经浮想联翩地琢磨着,只希望这个李逸德身边的婊子别是个孬种,没打两下就开口,这会让他无法尽兴的。 沈元筠能感觉到背后炽热的视线,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自己现在全身什么都没有赤条条的,而且对方一直没有把那四个士兵轰出去,只是表面训斥,让沈元筠不难猜测是为了制约自己反抗逃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只能先是安安分分地用毛巾擦着身体,也在一边观察着刑房的事物,只听身后上方传来男人的一声,“小朋友有点不安分啊。”果然,这个男人一直在监视着自己,让沈元筠更加不敢轻举妄动,老老实实地擦好了身体,又换上那件准备好的护士服,这才转过身重新抬头与苏贺对视上。 “还是干干净净的好看,你说是不是?”苏贺拿过毛巾又蘸了蘸水,不等沈元筠躲避,就架着男孩的下巴给他又擦了擦额头上没有看见的精液残留,这才嫌弃地把毛巾扔回水盆。 对方的说话方式虽然极具温柔,但是让沈元筠还是感觉尤为不适,别扭地扯了扯身上并不合身的衣服,由于周沉没有准备内裤,他自己的又被撕坏了,此时下面空荡荡还是真空的,让他觉得有些不安,没有回答男人的问句,局促地站在原地。 苏贺多看了会儿男孩现在还完好无损的模样,看够了才咂了咂嘴,“嗯……”他环视着刑房的周围,想找把像样的椅子先坐,却因为只是刑房,什么刑椅电椅都不缺,唯独就缺把正儿八经的椅子,不禁让他烦躁的啧啧两声,知会还没转过身来的周沉,“拿把椅子来,我们军队一直主张优待俘虏,可不能苛待了贵客。” 这不怕遭雷劈的话说得,让周沉一阵唏嘘,转身看也没看就离开刑房,将单向玻璃外供观察者坐的椅子拉进来,摆到两人之间。苏贺将椅子摆正,兀自靠着木板床的床沿坐下,冲着沈元筠点了点下巴,示意他一同落座,“坐吧,站着怪累的。” 沈元筠试探性往那把木椅前趋近,确认看着不像有什么机关,手把和椅子腿上也没有像是束缚的装置,这才慢慢地弯腰坐下,但即使有暗藏的机关,他执意反抗也只会无济于事。 刚坐下就牵动了后庭的难耐,被强上了撕裂般的疼痛并没有在这么短时间内缩减,再加上坐下的姿势更是一个不小的拉扯,让沈元筠嘶疼的一下表情显得无比难看。 苏贺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身体这么嫩还这么敏感,让他脸上的笑意更甚,本来悠闲地翘着的两条腿自然地放下,轻轻地哼笑一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还疼啊,是我手底下的兵太不知轻重了。过来,坐我腿上。” 对方这句话和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让沈元筠感觉不适,虽然对方一直都是在出于好心,但是本质是敌军让沈元筠下意识的一同仇视,不禁有种被冒犯的感觉,立刻拒绝道:“不用了!我没关系。”说完,又往椅子后面挪了挪屁股,忍着疼痛也要坐稳。 看来还是个刚烈的性子。苏贺有点可惜地摆摆手说了句好吧,便又悠哉地跷起了二郎腿,一只手点着床板的面,对视着现在可以跟他视线平视的沈元筠,发出哒的敲击声,像是秒针,也像是沈元筠的心跳。 男孩不禁觉着这样的审视有些压抑,不自在地扭动了下身子,重新正视起自己现在的身份和状况,努力摒除男人如同端详一般的视线,思考一阵,再次冷静地提出条件:“我要见你们的最高长官,有什么问题条件我只会跟他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