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元筠看着那人裤裆前逐渐被血液染红,周沉的脚还是一下比一下用力地下落着,不禁生理性地做出一个干呕的动作,扶着前胸,身为医生的他不愿直视,尖叫声也显得刺耳,“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厉声制止道。 并不是因为出于圣母心得可怜,那些侵犯他的人死有余辜,只是沈元筠无法接受这样的情景,自己好像被圈禁在这里看着一场大型的行虐的表演,而面前的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收敛他那笑容,一直盯视着自己的眼神,只让沈元筠觉得不寒而栗。 苏贺看着男孩已经被自己导演的这场演出印刻了深深的恐惧,这才哼笑一声让周沉停下暴虐的动作,对刚才的闹剧表示勉强的满意,放下了嘴上的笑容,恢复了应有的沉冷和压迫,“都滚吧。” 三个人几乎是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刑房,周沉拖拽着那个被自己近乎踩烂下体的士兵也随后走出房门,了解苏贺的他也习惯性地把房门带上,一声重重的关门声后,刑房里也终于只剩下苏贺和沈元筠两个人。 空气里还弥漫着一丝血腥的气息,沈元筠反胃的厉害,心脏狂跳得不舒服,不得已又喝了几口纸杯里的水,拍着胸脯顺了顺,这才渐渐恢复平稳。同时在安静的环境之下,也终于了解了男人的用意。 对方是在杀鸡儆猴,用手底下没有用的糙兵来向自己展示他的暴虐和残忍,为了一个微不足道的战俘都可以狠到对自己的人下致命的狠手。然而他错了,在苏贺眼里一是单纯的恶心对方的捷足先登,二是沈元筠并不能算微不足道,一个天天都在听李逸德枕边风的情人,还有个军医的身份,怎么看都能撬出不少情报。 “害怕了?”苏贺轻笑地反问道,似是带着一股轻蔑和嘲讽,同时又沉稳威严的一点都不带慌张,面对胆战心惊的沈元筠,还悠闲自得地拿起一旁的水壶给他快见了底的纸杯里加了点水,给他踢了块扔在地上的巧克力,“吃点甜的,身板这么弱,待会儿别吓得低血糖了。” “你想知道什么就问,别给我弄这些假把式,我不怕也不稀罕。”沈元筠嘴硬地说着,然而他哪里不怕,光是从来没有进过刑房的他刚来就被拉着强暴都已经胆战心寒,而面前的男人即使没有对他做什么,但从刚才的情况来看,只会比前者更可怕。不愧打得他们大部队都要撤退,令自己的长官都咋舌感叹。 “好,硬气。”苏贺像是鼓励孩子似的,支起手给他鼓着掌,然而对战俘鼓掌无意识一种摆在明面上的嘲讽和羞辱。“可是我喜欢乖一点的孩子。”男人看着现在还在嘴硬的沈元筠,思考着待会儿的两种结果。 一是对方口是心非,到底是孩子心理建设不行,自己顺理成章不费吹灰之力地拿到想要的情报。确认把对方价值榨干之后,苏贺就会直接上了他,能什么时候玩够了再扔给下面的人随便爽,最后留着一口气等着到时候交换战俘再狮子大开口狠狠地敲李逸德一笔军费。二是这孩子嘴硬心也硬,守口如瓶是个男人,那就有的他玩了。 苏贺还是一副轻松的模样,看着沈元筠的眼神也仍然不失先前的温柔,兀自悠闲地喝了口水,打开一包敲诈的自己儿子的怪味薯片,一边咀嚼着,一边开口问道:“叫什么。” “杜若。”沈元筠当然不会把自己的真实姓名暴露,这些个问题的答案他早在自己的脑子里面排练构想了很多遍,只是说出口的那一刻,还是不免心脏狂跳的紧张。只听对方又沉声命令一句说清楚,沈元筠这才不屑地补充道:“杜若花的杜若。” 他需要先给予一定的顺从和稳定信息,才能让后面编造的一些话具有肯定的迷惑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嘴上自言自语地把这两个字的名字念了一遍,“杜若……啧,有点土啊,李逸德给你起的?”倒是长得不错,就跟朵花似的,怎么说也还算贴切。 沈元筠闷声点点头,内心面对对方的嘲讽表示不屑。杜若花的花语是信任,是长官给予自己的肯定,同时行动代号取名叫这个也是象征着他对长官的忠诚。 “行吧。”苏贺看他目前还算老实,没有过度苛责,却也不禁有点失望,吃着嘴里的薯片越吃越难吃,心情也跟着不舒服,“多大了?长得这么嫩,成年了吗就跟着上战场。”他把薯片甩在一边,拍了拍手上的残渣,接着问。 这个也是个可以轻松过关的问题……从来没有经历过审讯的沈元筠能保持此时的镇定已经实属不易,努力掩饰着已经提到嗓子眼的狂跳的心脏,说出自己的年纪,“十五。” “嘿哟。”苏贺一听这答案差点没笑出声,看着一脸正气又紧张的沈元筠,不再避讳地伸出手拍拍对方那烫红的小脸,“比我儿子还小,这么大点儿还来这种地方,真是难为你了。” 沈元筠别过头去,不理会他的调侃,极力想摆脱对方的揩油,但好在苏贺并没有一直挑逗。才这么几岁,瞧着他这幅逼良为娼的模样,自己当真还有那么几分下不去手了。当然,不管年龄,光是沈元筠的价值,还是值得男人兴奋,随即问道:“跟李逸德什么关系?” 提到长官,沈元筠深呼吸一口气,自己临走时带着的那张照片已经暴露了两人的关系有些微妙,他把想好的答案向男人说着:“我是他战场上捡回来的孤儿,他是我养父。” 养父?苏贺对于这个答案表示不屑,“难道你们还玩乱伦啊?”面对对方羞辱的调笑,还没等坐在椅子上的沈元筠反应过来,苏贺的脚就抵在了他的双腿之间,用那厚重的军靴踢了踢他敞开的,没有穿着内裤的分身,“还没问两句呢,就开始不老实了?” “你放尊重点!”沈元筠刚被摁在桌板上轮番羞辱,此时此刻被触碰到敏感部位,更是条件反射般的排斥,正欲从椅子上站起来,结果刚还只是被碰了碰得下身突然如遭重击,“嗯!” 苏贺的鞋毫不怜惜地踩住他脚下那没有毛发,光秃秃又可爱的阴茎和睾丸,那力度绝对不输刚才的周沉,还反复地在椅面上来回揉搓着,看着沈元筠压抑吃疼的表情,更是一阵冷哼,“说谎骗大人可不是好孩子该干的事,看来李逸德没有教会你学乖啊。” 苏贺站起身,掐着沈元筠的脖子,与先前又抱又摸头的温柔完全不同,他的脸与沈元筠逼近,两个人的鼻尖对着鼻尖,双方的呼吸都能感觉到,看上去姿势十分暧昧,却对沈元筠来说极具压迫。 没有想到对方的洞察力十分敏锐,即使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没料到往后的后果,沈元筠被抓时就做好了赴死的准备,气势上努力不输苏贺:“长官……长官没有教过我……委,委身仇敌!”下身此时被踩压的疼痛和先前被凌辱时把玩还不一样,两颗睾丸仿佛要被踩着爆炸一般,让他更难想象那被踩出血的画面。 被自己压着还能说出这种话,对于一个十五岁的小孩已经不错了。苏贺笑着想,却没有收敛脚下的力气,“没事,我可以教你。”他轻松地说着,掐着男孩脖子的手慢慢地移到下巴,迫使对方的头高高昂起,对着自己的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身的疼痛让沈元筠无法分神,只感觉男人的那张脸突然在自己的面前靠近。苏贺温热的唇直接吻上沈元筠还带着血的嘴唇,舌头也似他人一般有力,掐着脖子的手中掌握着他的呼吸,轻轻松松地就撬开了对方的牙齿,舌头肆意地掠夺着男孩的香气。 苏贺的嘴里带着一股呛人的烟味,突如其来被舌吻的沈元筠双目圆睁,下身仍然在男人的桎梏中挣扎,就连呼吸此时都被对方控制。 他极力地推搡着侵犯他的苏贺,“呜呜呜……”嘴里呜呜地发出抗拒的声音,却因此呼吸越来越急促,像是要被男人汲取走所有的空气,疼痛又窒息。 苏贺还是享受般的用舌尖挑逗着男孩的口腔,因为对方的推搡像是更加不满加重了脚下反复蹂躏的速度和力度,让沈元筠一阵吃疼下意识地咬紧牙关,却突然感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铁锈味充斥进口腔。 “呸,”想吻人被咬了一口的苏贺将嘴唇与舌头收回,移出沈元筠的口腔,直接往沈元筠的脸上吐出一口恶血,眼神中的温柔霎时间雨散云归,带血的唇角勾起的弧度变成了让人胆怯的冷笑,“嘴还挺厉害。” 胯下的分身和睾丸像是要被踩裂一般,沈元筠的疼痛忽视了那象征侮辱般迎面吐来的血痰,只有逃离亲吻后劫后余生般的努力汲取着空气,吃疼和窒息的感觉让他合不上嘴巴。 可还没有安安稳稳地喘过两口气,只感觉男人那张脸瞬间逼近,下一秒自己的啮合就单被对方一只手死死地掐住了咬肌,还在呼吸的嘴长开在半空中无法闭合,更无法动弹。 “啊……呜呜!”被硬性捏着脸的沈元筠无法说话,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啊啊声,像是有苦难言的小哑巴,用着一双眼睛怒视着苏贺,却也因为身下的疼痛而颤抖着,在苏贺眼里看着倒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放心,不能把你嘴怎么样,还得留着招供呢。”苏贺看着沈元筠的啊呜声不断,也不知道是在害怕求饶还是在咒骂质问自己,如果是前者没有听见那还真是可惜,男人想着,另一只手逐渐趋近男孩的口腔。 一句更加尖锐的鸣声之后,沈元筠的瞳孔一阵,只见对方的几根手指肆无忌惮忽然插进他的嘴里,手的粗大撑得他的口腔发酸却更加无法闭合,中指与食指在其中搅动掠夺着,最后伸向了那不安的舌头。 苏贺的两根手指拉扯牵拽着这根红润小巧的软舌,如果放到以往他心情不错的时候,会像刚刚那样直接放肆地吻上,可是不巧的是这孩子的意志似乎并不听话,惹得身体只好也跟着受罪,任由对方宣泄怒气。 那骨节分明又修长的两根手指随意摆弄着沈元筠的舌头,虽然没有指甲,但男人的用力之大还是恰的他生疼,让沈元筠本就难看的表情更加糟糕,连瞪视苏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剩下内心的惶恐与震惊,和极力想要摆脱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