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疼的眼睛都要翻过去,等同于惨叫的惊喘无比凄厉而尖锐。然而那根铁针还在慢慢下落,想要捅到他的最深处,下身自然而然的因为疼痛而抗拒着这突如其来的异物,却被苏贺用言语制止。 “随你动,如果我不小心捅穿了你的尿道壁也是你自己作的,我不给你治。”苏贺一手扶着男孩可爱的小鸡巴,一边慢慢地把尿道棒推进,同时还很“好心”地提醒着,但这实则更是一种变相的威胁,“尿道破裂会怎么样,医学小天才,你比我清楚吧?” 尿道破裂除了疼痛之外,如果不加以及时治疗,导致尿液外泄,极有可能引起感染,威胁到生命安全,而唯一的治疗手段只能做手术,在前线战场的战争情况下,即使苏贺有心帮他治,医疗条件也远远不够,再加上自己的凝血障碍,除了意外只有死路一条。 沈元筠的心跳的几乎就要冲破肉体的束缚,苏贺的话显然不是唬他,因为阴茎内的疼痛他的感觉充分异常,从挣扎想要摆脱,已经演变成了努力抑制颤抖,闭上眼心慌,睁开眼天花板的镜子又在完美的向他诠释自己的下体正在怎样被苏贺玩弄。 “放了我,”沈元筠已经没有力气再去震动声带,只能勉勉强强的用气音说话,手没有地方可以施压,让他的全身都陷入一种恐慌。“受不了了……疼……” “你受得了,这才算什么。”苏贺摇了摇头,眼看着就要把整根尿道棒尽数没入,“你知道别的刑犯都在经历什么吗?”他反问的语气不带有任何的温度,手上挤动铃口缓缓插入的动作却比先前快了几分,直到那铁针已经完全进入他的体内。 冰凉的异物插在他的尿道内,平时只负责射个精尿泡尿的马眼,现在被一根足有五毫米粗的巨物直直的捅到最深处,当那东西带着半弧形的针头捅到底的时候,沈元筠即使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还是被前所未有的剧痛刺激的惨叫,苏贺却不以为然地转动摆弄着尿道棒,让那物件在沈元筠的体内旋转,让男孩的惨叫不断。 那惨叫若是旁人听了都是触目惊心的程度,然而苏贺却已经习以为常,甚至虐待的同时还挂着一抹满足的笑,继续着他的话:“抽筋,扒皮,肢解……啊,你知道人彘吧?不听话还会被做成那个示众。”苏贺说得无比轻松,就好像在他的字典里从来没有残忍这个词,“被榨干利用价值后,身体还能用的会送去做人体实验,没用的会被扔到人堆里操到死,最后……剁了喂狗。” 疼痛的持续让沈元筠的其他感官都尤为敏感,即使是在声声的惨叫之下,仍能把苏贺说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就是他们主张的优待战俘。男孩儿脸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番话吓得涨红,脸上的水渍已经分不清是汗液还是泪水,眼睛瞪得很圆,恐惧地盯着苏贺,嘴里下意识喃喃着不要。 看来自己的震慑起到了效果,苏贺虽然没有停下那摆动的尿道棒,但也温柔地抚摸着男孩的下体,照拂到柱身和睾丸,似是对那小家伙无比怜爱,“不过谁让你是个小天才呢,你跟他们的结局不一样,甚至从现在起,我不会让你受一丁点的伤。”男人这似带有保障性的语言并不足以让沈元筠定心,果然话音刚落,便接上足以让沈元筠崩溃的一段话,“所以,你也死不了。” 舌头咬掉了,苏贺就给接回去;玩到窒息了,苏贺就给他灌足了氧气;绝食就打针插管;就算哪天真玩死了,男人也能把他从阎王手底下给救回来。 “我真的帮不了你们什么,我只有十五,我什么都不会……”沈元筠吓得声音都在颤抖,他知道苏贺说什么都不是闹着玩的,能把活生生的人做成人彘肉糜,其变态恐怖程度他都不敢去想,看着置物架上其他泛着逼人寒光的铁具,他甚至在那一刻都有了些动容,但归降的想法一瞬之间又被他摇头晃去。 本来苏贺也不相信十五岁的小男孩能有天才才能,但在那废墟之下的种种证据,和他好战友的逐渐招供下,表明了这是一个不争的事实,而且即便没有这道保命符,苏贺现在也对沈元筠这具身体充满了兴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好,你不会,你不会委身敌人,不会那些乱七八糟的研究。”苏贺不以为然的语气约等于对他置之不理,男孩前面的阴茎射不出来也尿不出来,所以后面的洞口因为这刺激之下的欲望已经流出了不少液体,苏贺把照拂对象逐渐转移,“那伺候人总会吧?你可以大声浪叫,喘得我舒服了,今天就操你。” “我也不会喘!啊嗯……”倔强抵抗的话语刚说完,沈元筠就像是自己打自己的脸一般,一个没有抑制住的闷喘从喉咙里蹦出,惹得苏贺阵阵发笑,而其就是因为男人把准备好的灌肠管毫无征兆地插进了他的后庭。 那水润的后庭看着都不用再摸润滑剂了,苏贺只是简单地给软管的顶端抹了抹,没有用手先简单扩张一下,直接把那软管捅进男孩的屁眼,正常灌肠只用插个七厘米就差不多,然而现在沈元筠感觉那异物已经进去了十几厘米不止。 前后都被异物夹击着,沈元筠都不敢挣扎,生怕牵动了阴茎里插得尿道棒,现在后庭也被插着管子,眼看着苏贺吊起那袋灌肠液,沈元筠看不清上面的刻度标准,只是目测起码一升都要多。 “本来没想第一次就给你上两升,结果我刚儿不小心药剂放多了,只好多加了点水稀释,正好洗得彻底一点吧。”苏贺操作着这些物件,又随性地把那软管往沈元筠的体内插了插,不知道又塞进去几厘米,随即打开阀门。 本身沈元筠还在琢磨什么灌肠药剂,流入后穴的液体打断了他的思考,两升……平时他自己清洗也就五百,足足多了四倍这简直会要了他的命,“不行,不行的!会死的……”他害怕地颤抖着声音说,已经不奢望苏贺结束,只恳求能少点液体让他别肠穿孔。 “我说了不会让你死,用后面的嘴喝点饮料而已,我们的小狗没这么脆弱。”然而苏贺却自顾自地把阀门开到了最大,液体的流速加快,让沈元筠的话语声又变成了喘息。 温热的液体进入他的肠道,让沈元筠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男人俯下身轻轻亲吻男孩插着尿道棒挺立的柱身,带着引诱地用舌头轻舔了下两颗孤零零的睾丸,“这里还没有被照顾到。” 不知道苏贺又有什么花样来虐待他的睾丸,沈元筠死死地看着男人的动作,想要借此分散肠道那被水冲击和逐渐胀疼的感觉,然而更恐怖的东西进入他的视网膜。 只见苏贺拿着一个鸭蛋大小的铁球,铁球分别连接着两条铁链,铁链的另一段都有一个可以调节大小的橡胶环。苏贺把那东西当着沈元筠的面掂量了掂量,又放下晃了晃,那铁球肯定是实打实的重。 等等……他不会?“啊!啊啊!”还没等沈元筠说出口,他的内心猜想就得到了证实,这是一个坠蛋器,正如男人所说的,专门用来照顾他睾丸的器物。 苏贺把那两个浑圆饱满的睾丸揪起,毫不客气地把橡胶环的尺寸调到最紧,随即猛地放下那颗几斤重的铁蛋,瞬间的拉力简直要把沈元筠的皮肤扯破,两个被紧紧束缚的睾丸也变得开始泛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漂亮了。”苏贺笑着夸奖道,手晃动着那颗连接着男孩睾丸的铁球,两个几乎快被拉下刑架的睾丸随之晃动着,疼的沈元筠龇牙咧嘴,喘息声和凄厉的尖叫不绝于耳。 男孩的前胸因为急喘而通红流汗,冷汗也已经浸湿了头发,下身是半点都不再敢动弹,牵动了插在阴茎里的尿道棒不说,他只要有半点动静,就会波及下坠的铁球,从而让他的睾丸受尽苦楚,令他生不如死。 “放了我,求你,求你了……难受……”沈元筠看到苏贺朝着他的方向走来,睁着布满眼泪水汽的双眼,乞求地看向男人,又因为说话胸腔起伏的动作,牵动了下体,疼得死死地咬着牙。 苏贺对男孩儿的求饶声充耳不闻,伸手抚摸着男孩已经微微隆起一点的小腹,回头看那袋灌肠液还没下去十分之一,不禁有点好奇等把这袋全部灌完,男孩的身体会呈现出什么模样。 也不知道这得灌到什么时候。这间刑房没有时间概念,他下来前专门带了块手表,苏贺抬手看了看时间,刚来时是六点左右,现在已经七点多了,自己正好上去处理这些事情,毕竟还在战场还在工作,自己可不能白吃国家的粮。 看着男孩因为抑制刺激而咬得流血的下唇,确有凝血障碍到现在都还渗着微微血丝,苏贺并不在乎的低头吻下那红唇,铁锈味充斥进他的口腔,似是鼓励的只有蜻蜓点水。“我该上去为打败你的长官卖力了,在这里好好等我。” 什么!把自己就……就这样放在这?这样插着灌肠管,插着尿道棒,还带着坠蛋器……会死的,会死的……沈元筠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他第一次这么希望苏贺留下,这里暗无天日又隔绝外界,根本不知道是哪里的囚笼,男人一走自己又不知道会困在这里多久。 “哎哟,这是舍不得我了?”看着男孩儿都已经急哭的眼神,激动的不顾身下坠蛋器的疼痛都要摇头乞求,苏贺更兴奋同时也更坚定了自己离开的心,他期待着再回来时看见的盛景,“乖一点,后面夹紧别把吸管掉出来,等把这袋灌完我就回来,我跟你拉钩保证好不好?”说着,还兀自牵起沈元筠已经被汗液浸湿的手。 沈元筠甚至感觉不到手的知觉,只知道灌完自己也会没命的。“别走……灌不完……别走。”他哭求着苏贺,如果不是四肢被束缚着,如果不是下身被各种物件侵蚀着,他现在头脑紊乱的都能跪下抓着苏贺的大腿哭求。 “这么难受啊……”苏贺勾着沈元筠的小拇指摇晃着,另一只手看似温柔的还为他拂去眼泪,“那我给你盼头,如果能醒着等我回来,我就操你。”说完松了开了拉钩的手,在沈元筠急切得不要别走的乞求中,转身离开。 身后沈元筠的惨叫声逐渐消失在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