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周沉刚离开的早上,苏贺一边看着报纸一边优哉游哉地吃着晚到的早饭,钟表就挂在他的眼前,男人却不看一眼,像是全然忘却了被关在地下室受刑的沈元筠。 一般灌肠只需要十来分钟就够了,而距离自己离开已经过去了半个钟头有余,苏贺还是不紧不慢的享受着清晨,慢慢阅览着自己离开S城奔赴前线后国内的大小琐事。 而地下室里的沈元筠只觉视线模糊,他的四肢被束缚着,阴茎马眼上还插着苏贺临走前给他捅进的尿道棒,灌肠的两升已经所剩无几,他的肚子也如怀了孕似的浑圆,下一秒就要爆炸一般,浑身的疼痛让他不得不痉挛发颤,然而这些细小的动作都拉扯着他睾丸下束缚的坠蛋器,两颗睾丸已经从深红变成了乌紫,如果不加以放松,再过个把钟头绝会因失血坏死。 然而这还不是最让沈元筠难受的,即使身体被如此约束,即使一抬眼就能在镜子里看到自己受尽折磨,但最让他无法压抑的是全身心莫名而起的一股燥热,如同干燥点燃的柴火,闷在他的胸口,让他心跳加快快喘不过气一般,下面插着灌肠管的洞口也感觉越来越痒,想有人蹂躏。 “嗯……好痒好难受……想……”沈元筠无处施压,头像拨浪鼓一样左右摇晃着,脚趾紧扣,却还是阻止不了药物带来的欲望,只能将压抑在心头的欲望叫喊出声。那一声声喘息淫叫放在平常,一定会让他羞耻万分,而现在在场的没有旁人,他只想发泄心中之闷。 恍惚之余,沈元筠终于才想起苏贺说在稀释灌肠液的药剂,混沌的大脑如梦初醒,才猜到男人一定是在灌入的肠液中添加了媚药,然而事已至此,他的肚子都要被这淫药撑破,即使当初知道,他也没有拒绝的余地。 因为媚药的缘故,他的阴茎已然挺立,只因前面插着尿道棒,他任何液体都流不出,更别说精液,只能干巴巴地压抑着。而后庭也因此分泌出许多爱液,咬湿了插入的软管,也因为身体本能的渴望,随着粗重的呼吸一吞一吐,已经把插进去十几厘米的软管吐出来几寸。 沈元筠绝望地闭着眼睛,因为睁开眼他就能看见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来个人也好,随便谁也好,打他也好,就算是杀了他也好。现在这种压抑在胸口,却又心脏加快的感觉让他觉得无比心慌,就像是吸了毒一般,难受地想让他把皮肤撕裂。 不知过了多久,沈元筠被疼痛和媚药带来的快感侵蚀,意识已然朦胧迷糊,只是隐约听到大门打开的密码声和钥匙声,这才微微睁开已经热泪纵横的双眼,眯着缝看向来者的轮廓。 男人已经从那身慵懒的睡袍换成了他最常见的军装,直到苏贺走近,沈元筠才依稀辨别出对方,情绪瞬间激动起来,不顾激动之下粗重的呼吸已经变成了喘息,张开嘴艰难地说着:“你……你给我……灌得,灌的什么?” 苏贺没想到药效发挥得这么快,他也早知灌肠完了,就是在等媚药的挥发,现在看着小男孩全身微红发烫,额头还渗着一些热汗,满脸充满着情欲的样子,嘴角不禁愉快地勾起笑容。 “军队里专门给妓子用的媚药,用了之后叫的浪,水也多。以前大多都是给女人用,没想到给小男孩儿效果更不错。”男人边调笑着,走到沈元筠身边,轻轻抚摸了下他已经被撑圆的肚子,果然已经饱胀到了极限。 沈元筠排斥地想要躲闪,然而能动的也就只有头,“别摁,别摁!”他在喘息之余似是哭求着,随着说话动作的加大,坠在他双腿之间的铁球摇晃得更甚,后庭插着的软管又往外排出来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男孩儿现在的模样从未如此惹人怜爱,然而苏贺哪里会因为他说停就停,反而玩弄得愈发过分,时不时地还要摁压一下那浑圆的肚皮,“真可惜,这药还不至于让男人怀孕,不然你这样子真像有了我的种。” “疼啊啊……要炸了……别摁,啊啊……”对方那羞辱的语言让沈元筠想要辱骂驳斥,却因为身体受控只能大声喘叫,“求你,求你!主……将军。” 听着男孩眼瞧着就要叫出那句彻底抛弃尊严的词,苏贺心底畅快然而表情依旧如旧,却眼巴巴地看着临到嘴边的称呼又变成了那一成不变的词,嘴角不再扬起弧度,手上的力度也猛一下加大。 “啊!”苏贺猛地向下一按,沈元筠肚子就像爆炸般的翻江倒海,一声凄厉的喘叫后,一道带着污色的水柱随着他的力气,连通那夹在屁眼里的软管一同喷出,他的肚子也小了几分。 沈元筠只觉得胃瞬间放松,皮肤依旧胀疼得厉害,即使把溶液排泄出去,但媚药早就已经在体内挥发,性欲仍旧不减。突然的放松震的他的太阳穴都有些疼,晃了半天神才在迷蒙之中睁开眼,却对上苏贺布满乌云的阴沉表情。 那一瞬间的恐惧席卷了他的全身,他不再有因为敌对而惹怒对方的快感,只有对面前的人的惧怕和对自己的担心,对着苏贺连连道歉,泪眼模糊的一边喘一边哭着:“对不起,对不起……” 后面排出来的肮脏的水柱射到了地板上,让苏贺觉得无比恶心,他冷眼一瞪沈元筠,“好不容易灌进去的,都流出来了,怎么办?”他的声音还是极具温柔的,让人听不出怒意,甚至带点惋惜。 如果不是他的手用力地掐住沈元筠的左乳首,外人没准儿光听声音还判别不出他生气与否,然而忍受着疼痛的只有深受其害的沈元筠知道,简直要把他胸前那颗只有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掐掉一般。 沈元筠疼的喘叫,“疼,疼……对不起……疼啊……”比起胀痛,乳头的难耐不亚于它半分,他整体动不了,只能让能动的肢体宣泄着疼痛。 “道歉有什么用?想办法!”苏贺沉声命令着,视线俯视下去,那颗可怜的小蜜豆顶端已经被自己掐的涨大充血,指尖尾部也流出了血痕,怪不得男孩儿疼得如此激烈,“不说我就帮你想了。” 知道沈元筠的凝血障碍,看现在这疼痛都已经压过了媚药带来的快感,苏贺勉强暂时放过了他的乳头,那蜜豆被释放后立刻随着胸腔呼吸上下起伏着,这也因此又从掐伤处流出了不少血液,看来这毛病不假。 刺痛虽然停下了,但行刑者还在,留给沈元筠的无限恐惧仍然没有松缓,只见男人那带血的手慢慢挪移到他的大腿,却嫌脏地避开了后庭的位置,来到外侧,捏起根部一点皮肤,“本来还想洗干净奖励你,但现在后面更脏了,我用不了,你又没办法,不如我在这儿开个洞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把事说得再平凡不过,抚摸轻揉着那块儿皮肤,嘴上还安慰道:“放心,一个小洞,再有凝血障碍也死不了,有我护着你呢。” 他的手贴在那块大腿外侧的皮肤,虽然这话说出口明显是在吓沈元筠,然而因为见证苏贺这些天本身的暴虐,即使是恐吓也足以让沈元筠胆战心惊,就连那块皮肤都能感觉到颤抖。 沈元筠哭求着,急忙摇着头说不要,然而因为媚药的药性愈演愈烈,他到头也没有说完整几句话,反倒是喘息声越来越不停,更像是在同意男人的提议,思想上欲哭无泪,身体却还欲说还休。 “不要这个,那你也给我个办法。”苏贺拍拍那侧的大腿,像是在逗弄着男孩儿,开的玩笑却如此令人恐惧,却仍然摆出一副失望的面孔,引诱着沈元筠,“想想,好好想想,还有哪里能伺候好我。” 不能在身上开洞,不能用后面……沈元筠的哀求声渐渐弱下,看着男人直勾勾的雨雨雨与自己对视着,下意识地闭上了嘴,“呜呜……唔唔唔!”他拒绝的猛摇着头,死死的抿上唇。 “这不可以那不乐意的,小孩儿就是麻烦。”苏贺倒也没有因为沈元筠一连串的拒绝和不配合而恼火,在调戏男孩儿的过程中,刚才发生的一些小插曲的不愉快也有些带过。那游走在全身的手,慢慢的移到了还插着尿道棒的阴茎,“嘴也不会用,那我用这里?操你的小老二?” 男人说着,轻轻摇晃摆弄着那根硬挺的小鸡巴,里面的长针刺弄着沈元筠,想尿想射却也疼也怕,痛苦的摇着头拒绝,男人抚摸撸动的粗鲁动作却仍然不停下,动作太大,每每碰过那铁针就让沈元筠全身痉挛,同时还要担心尿到壁破裂带来的生命危险。 这些天里他不止一次地见识过苏贺的粗壮和猛烈,给腿上开个洞没准儿自己还能苟活,如若直接插进那细小的尿道,自己就算不死也是一个下身截瘫,永不能自理的残废,就连容纳一根还没有小拇指粗的铁针都如此痛苦,难以想象男人那形如小臂般的巨物。 苏贺持续的刺激像是在等待男孩儿的回答,三个方案之下,沈元筠竟然觉得平时侵犯他的那般普通的肛交,都已经算是幸运的恩赏,被束缚着,被媚药把控着,被逼到绝境已经认清现实的他,屈辱的张开了紧抿的嘴。 一声声压抑许久的喘息脱口而出,像是想恭请苏贺的进入,男人这才满意地放过了沈元筠的分身,却也没有立刻就转身泄欲,而是轻轻拍了拍男孩那烫红又带着泪痕的脸,“瞧心急得,找到办法就好,不着急,前戏还没做完。” 还要什么前戏?沈元筠已经不想着逃脱,就算摆脱束缚,他拖着这幅身子在男人的军营里也跑不到哪儿去,只想着要虐待他强奸他就快点,早开始早结束,他知道苏贺就是以羞辱凌虐他为乐,然而在这间失去时间观念的地下室里,沈元筠已经觉得已经过了十载,但其实今天才刚刚开始,正值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