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也算战场中缴获的战利品,周沉根据苏贺的命令,从中挑了几只体型够大的公犬,经过普通的检测再筛查出身体健康,没有其他病毒的,充当待会儿这场人兽表演的主要角色。 小锐还被束缚带死死的捆在床上,性欲望让他的阴茎勃起而自发的射精,但是精液量少又看着稀薄,质量可见一般,嘴上不停地喘叫着,像是野兽的嘶吼。 苏贺隔着笼子逗弄着其中一只狗,这些狗大多都是土狗笨狗,看家护院的那种类型,脾气也是暴躁的很,苏贺没逗两下就冲着他狂吠不止,让男人厌恶得白了一眼,“你找的都是些什么狗,该找泰迪。” 周沉本来想说泰迪不好找,而且……太小了,抬头一看苏贺那带着狡黠的笑容,隔着防护服都能看出他那副表情,最后还是懒得解释,这种条件下能找到没病的狗就不错了,还想挑品种狗。 一旁的许学名在琢磨着怎么让这些狗和人性交,毕竟他以前没干过这个,疑问放到苏贺这里,却是显得轻车熟路,“找个正在发情的母狗,把体液给他抹身上不就好了,你真当狗和你一样有脑子?” 许学名并不觉得这么做怪异,却反倒有着恍然大悟的兴奋,一拍巴掌兴奋地喊着是啊,苏贺也同他一起笑着,用余光瞥了眼周沉,又是意在让他去准备。 这东西一时半会儿也不好弄,周沉忍着恶心让手底下几个兵代劳,等到所需的所有东西都准备的万无一失了之后,都已经是下午了,研究员们连同苏贺还在兴致勃勃地等着。 小锐已经持续性勃起了快十个小时,精液已经快稀薄成了透明的水,而他的每次射精的精液都被保留了下来,充当待会儿必不可少的实验工具。 许学名清点了一下,有苏贺在身边更不敢懈怠,倍加严谨,向男人确认了一遍又一遍的实验流程,最后在得到多次肯定后,才对着诸位下令开始。 苏贺和周沉仍旧留在玻璃挡板的对面,像是这场表演的观众一般,尤其是苏贺,慵懒悠哉地靠在椅子上,却难掩眼底闪过的好奇和期待。 他用余光瞥了一眼监控,自自己让所有人都出去时掐断后,到现在还耷拉着脑袋。苏贺啧了一身,用胳膊肘拄了拄身边周沉的腿,“去把监控打开。这么珍贵的经历影片可得好好记录下来,给我们研发R95的小医学家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所说的自然是沈元筠,周沉点头嗯了一声,这方面他倒没什么多说的心思,用对讲机给控制室吩咐两句,没一会儿监控的红灯亮起,苏贺同样收起满意的眼神,把视线重新放回到正前方。 实验正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小锐的身上已经涂满了那发情期母狗的体液,浑身被黏稠的透明状物包裹着,还泛着一股让人闻之皱眉的腥气,却是让那几只还被关在笼子里的狗兴奋不已,隔着笼子就开始呜呜地闷吠。 研究员把收集的小锐精液轮番放在每只狗的鼻子前,让它们挨个嗅了嗅,都说狗鼻子最灵最敏锐,果然走过的时候有些狗已经外露“口红”往那盛着精液的培养皿里嗅着。 等这些前期工序完成,几个研究员对上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又把视线齐刷刷地看向苏贺这边征求开始的同意。苏贺点了点头,对着话筒轻轻说了句:“开始吧。”语气冰凉,不带有感情。 研究员悉数退了出来,留下的几个士兵把绑在床上的小锐身上的束缚带解开,还没等他们伸手去抱,小锐自己就应激得滚下了床,沾着母狗体液的身体在地上打滚。 他趴在地上,下半身性欲到了,像是想要性交似的,一刻不停的蠕动着下体,磨蹭着地板,果不其然就算已经没了可以射的精液,还是对着地板空射了几发。 “这是想日穿地球啊。”苏贺在另一边看着里面的镜像开着玩笑,回到玻璃后一同观察的研究员们,也因为男人这个有点诙谐的玩笑,稀稀落落地发出笑声。 看着都差不多了,等一句玩笑过后,苏贺对里面的士兵摆摆手,“放狗吧。”说完,他眼角的笑意更甚,屋内的热感追踪器也敏锐地捕捉到了小锐的身躯,打开大投影,方便玻璃后的人更直观地观看。 随着笼子的吱呀声响起,几声狂躁的犬吠伴随着数十条狗的身影,接连回荡在实验室,士兵退出实验室牢牢地把大门落锁,充满病毒的实验室内此时只剩下一群性欲待发的公狗和一个犹如发情母狗的人。 所有的狗在放出笼子后,不约而同的朝着地上的小锐奔去,小锐还在病毒的折磨中已经失去了自主意识,仍旧剐蹭着地板,没有注意到危险的将至。 有几条狗先去嗅着地上母狗的体液,那中间也混合着小锐射出来的稀稀拉拉的精液,张开嘴还用舌头舔舐着,而另一些狗则是嗅着小锐的赤裸着的身体,从脚开始往上嗅,到了大腿根像是闻见了什么熟悉的味道,用鼻头拱开小锐闭合的大腿根,尖牙略过那残缺不全的睾丸,寻找着精液的方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部分狗此时都已经勃起,下身延展着深红色的阴茎,那家伙不比正常人类的小,由于找来的都是大型犬,它们的阴茎一个个都不容小觑,交配时长也是比人类长得多,看来可以好好的伺候这位性欲望膨胀的病毒感染者。 所有的人都把视线聚焦在那被狗群围着的小锐身上,苏贺对着身边的周沉招了招手,开玩笑似的问他:“你说是我持久,还是狗更胜一筹。” “将军,您不如狗。”周沉的回答让在场的大家哄堂而笑,缓解了实验的紧张气氛。他本来不想理会苏贺的调侃,却又憋屈任劳任怨了一天,这才反呛开着玩笑。 苏贺一时间僵的脸都绿了,只可惜隔着厚重的防护服看不出来什么,只能感觉到他恶狠狠地瞪了刚才笑过的所有人一眼,心眼小的放出狠话:“这群狗要干不够一个钟头就全给我杀了。” 非要把自己跟狗比,现在又对狗置什么气?周沉也被苏贺这显得有些幼稚的反应哭笑不得,身边的许学名赶紧拦住苏贺,让他收回成命,“不行不行,这可是重要的实验品。” 一阵轻松的玩笑,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松乏了些,等到笑声渐停,众人的视线又回归到玻璃对面,实验室内那人与狗的画面。 此时所有的狗都已经悉数围上了小锐,舔舐着他身上的母狗体液,狗带着倒刺的湿润的舌头剐蹭过他身躯的每一个角落,脚心,脸颊,睾丸,嘴唇,带着血痂的前胸的乳头和已经因为性欲流出粘液的屁眼…… 小锐在狗群中扭动着身体,他虽然不知道身边的生物都是狗,但也能感受到行动被限制被包围,磨蹭地板带来的性满足早就不够填满他心底病毒的欲望,那低沉又急促的喘声从狗群里发出。 苏贺还在和众人开玩笑地打赌,是人先上狗,还是狗先上人,他兴致勃勃的还蛮有道理的对着众人解释着他的猜想,“受伤成这样,站都站不起来,还被一群狗围着……狗先来,我要猜错了,给你们每人一瓶好酒,回去了往我的酒窖里挑。” 许学名倒还认真地给苏贺分析了起来,一边敲击着手上记录的笔记,一边指着玻璃那边的人与狗头头是道地讲解着:“我认为应该是一号先有所行动,毕竟他现在的神经系统已经紊乱,疼痛对他来说没有意义,而且看他从刚才就磨蹭地板寻求满足,肯定到了一定的地步,先抓狗,一定人先抓狗。” “行啊,许老头,看来你对这些研究得挺深。”苏贺打趣着和他相谈甚欢的老研究员,拿过他记了好久的笔记又翻看了几眼,钦佩的啧啧两声,对着后面的研究员展示着,“看看,不愧是咱们的研究组长。”他把手里的笔记本又交还给许学名,鼓励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要说对了,我赏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诶,将军,我人老了,喝不了酒。”许学名笑眯眯地推辞着,他也就是想没有管束地做实验才进苏贺的军队,因为这里的军长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主,他也可以不受控的完成他的野心。 苏贺也与他一同笑着,意味深长的啧了啧嘴,“不给你酒。”他摇了摇头,哼笑一声,神秘兮兮的压低声音,“我给你拨个人才过来,研究病毒的天才。” 那老头一下变得兴奋起来,不再推辞连声点头说好,苏贺也把眼底的笑意收了收,他内心已经对沈元筠的归降志在必得,而胜局的关键就在面前的与狗群交织的小锐身上。 小锐的身体被狗侵蚀着,狗的鼻子过灵,刺激的气味更容易引诱它们的前往,一只狗从始至终就一直舔舐着小锐的屁眼,它的舌头湿润,裹挟着那身体的粘液,像是充当润滑剂似的,几次尝试的想要把舌头伸进屁眼里,惹得小锐在性欲的顶端更加敏感。 不管身边的是什么,只要他有那力气,就算给他块木头板子,他现在也有日穿的心,一条条狗在他身边围绕着,刺激着他的敏感点,可以看出他几次尝试都想伸手站起来,去抓那面前一直侵犯他的狗。 “是人!是人先的!”许学名激动地贴着玻璃叫道。只见从刚才开始就试图上狗的小锐终于出手,在一阵狗的躁动中,他心底的浴火也早已点燃,翻了个身勉强用胳膊支起身体,也不知道是不是病毒让性欲旺盛的他恢复了些许的体力,一声尖锐的犬吠之下,一只一直舔舐啃咬他前胸的狗被他死死的抓住。 那狗在小锐的双手中极力挣扎着,小锐大脑混沌思想却又简单,直接把狗往自己的阴茎下塞去,因为小锐相对激烈的动作和狗的惨叫,也引起了身边其他狗的躁动,有群体观念的狗开始撕咬小锐的身躯,有的咬住脚,有的咬住腿,有的咬住屁股。 狗的激烈反应让相对孱弱的小锐难以招架,混沌之下的他根本对不准狗的屁眼,那根阴茎擦着狗的屁股周围的绒毛,一边寻找着刺激点一边磨蹭着。 狗被压在他身下激烈地惨叫着,小锐是整个人压在那只狗的身上,他的一门心思都放在泄欲上头,完全不顾及身边狗群的攻击和侵犯,双手死死的掐着身下那条狗的脖子,即使没对准,屁股也随着顶胯的动作耸动,下体对着那狗的屁眼。 而他的屁眼和身体也同样暴露在其他狗的眼里,就像暴露在荒野里,一群饿狼中唯一的一块儿新鲜的嫩肉,狗那明晃晃挺硬的阴茎尚在,有只狗已经开始抬起前身抱住小锐的后腿,用狗阴茎磨蹭着这他小腿的皮肤,屁股的耸动频率比小锐要快得多,尾巴也随之颤抖着。